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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點頭。
“那這樣呢?”他他他他。。。抓我的那隻狼爪子竟然加大力氣,這下真的忍不住了,眼睛裡的水汽刷地就成黃果樹瀑布下來了。
“還鬧不鬧?”
“不鬧了。。。 。。。”
手上的壓迫力終於解除了。
我氣虛體弱地揉著手腕上的淤青,一大片青色襯著白皙的膚色顯得難看和猙獰。
冰涼的絲綢覆上我的臉,擦去我臉上肆虐的一團糟糕的淚痕,“琳琅,我是不是太寵你了?”
我猛地抬頭,看向冷著臉說出此等顛倒黑白大話的男人。
寵?
他怎麼好意思把這個字安在我身上?
他所謂的‘寵’能把我逼到逃之夭夭的地步嗎?
“手。”安逸衝我伸出手。
一呆,猛搖頭,然後手忙腳亂往後退。
安逸無聲地再次揪住我的手,也不知是有意無意,這次他總算注意力道且沒碰著那一大塊被他弄出來的淤青了。
“這才是傷藥,剛才你拿的那瓶是胡辛,是西域傳來的調味料。”他握著我的手,慢慢地上著他口中的‘傷藥’。“下次你要是再這麼。。。,就不會只是像今天這樣只是受傷淤青一點了事了。”
胡辛?西域的調味料?
我傻了眼,這才有些後知覺地想起在真朝,貴族喜歡在床上享用‘夜飯’,所謂夜飯,就是宵夜,安逸所說的胡辛,正是隻有貴族才能用的高階調味料。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的手會被安逸抓成青菜了。
我把胡辛當成了藥去戲弄安逸,安逸定是以為我是心存挑釁,盛怒之下,我的手揪成了。。。。。。青菜。
殺 〈3
有苦不能言————
雖然安逸最終還是鬆了手,雖然安逸現在有紆尊降貴地親自動手給我上藥,可是,手上的痛還是疼地讓我想哭。
“還是痛?”上好了藥,可能是見我依舊一臉扭曲,安逸問。
“很痛。”我小小地揮動一下受傷的手,強調,“不是痛,是很痛。”
“那你要不要掐回來?”安逸狀似好心地反問。一抖,看看安逸臉上難得的狀似晴天的表情,怎麼可以和一個受傷的人說這麼冷的笑話
“。。。。。。”搖頭,再搖頭,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就差沒搖成不倒翁,“不要。”
“很好。”安逸一勾嘴角,忽而欺身壓近,我沒躲,不是膽子大到笑對虎口,而是人已經壓根來不及躲。眼睜睜看著他靠近。
“琳琅,莫要背叛我。”
噯?
怎麼又是這句?
“沒有,我絕對沒有!”我猛擺手,猛搖頭。“我絕對絕對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為什麼是我要發這種賭咒式的話來博取他的信任?
安逸眼一眯,彎成了兩彎月牙狀。
我再次飽受驚嚇。。。他他他他、他是在笑吧?
我見識過安逸笑,嘴一撇,眼一勾,前後不過三秒的招牌式笑面虎式經典。
現在。。。啊呀,粗略計時已經超過十二秒。
我做了什麼愉悅他的事嗎?好像沒有。
就嘴上很誠意地發了一個不是賭咒的誓言。
他沒這麼好取悅的。我瞭解。
我正呆呆地看著安逸的臉出神,卻不料宮門外傳來王六蓀的聲音,“爺,莊王爺和西南王前來探望。”
安逸臉上的神情一收,速度堪比四川變臉,我看的是。。。 。。。
“琳琅。”安逸忽然握住我的手,似笑非笑,語氣認真無比,“交給你了。”隨即旋身拉過錦被,忽的躺回原處。
我無聲張張嘴,什麼、什麼叫‘交給你了’。
好隆重的陰謀意味啊。
來不及反對,來不及抗議。宮門已經推開了。
有人走進來了。
雖然不知道安逸想如何,我已經快手腳地一把拉過被子盡數將裝病的人捂了個結實。
既然裝病,那就裝的像一點吧。
“臣弟見過皇嫂。”
“上官雲舒見過太子妃。”
我看著眼前的兩個皇室貴胄的男人,心想是笑的雍容華貴呢,還是笑的風輕雲淡的好。古代女子喜歡講究三從四德,不出閨閣。畢竟我是沒有接見外臣的經驗,我正一面徑直想著,一面細細打量著安樂旁邊那個自稱是上官雲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