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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變異者也不是好混的，一下子就覺得自己這伺候人的工作也不錯，雖說主家的脾氣都不太好。

一刻鐘後，她們就驚奇的看著頸部開始慢慢滴出黑水，而程亦晚額頭也開始大量冒汗，臉色也蒼白起來。

許久之後，程亦晚虛弱的睜開眼睛，將淨化好的拉拉蔓遞到她們面前，“你們看看怎麼樣？”

她就趁著幾人在看得時候，虛弱的說道，“這八五成的我只有耗盡精神力才能做得出來，所以產量很少，最便宜也只能是一百七十京幣一斤。”

這虛弱都是程亦晚裝的，其實際哪用得著那麼麻煩的，也就是來回弄兩下就好了，但是這麼容易的事，她怎麼好開口加價的。

這幾位婦女都是講價的高手，這次又是來地攤上買東西，本來卯足了勁要狠狠的砍，但是看到剛才她費了這麼大的勁，而且才淨化出一根來，這變異者的日子過的也真不容易。也就不好意思太講價，但是這不講價吧就感覺渾身不自在，大不了砍少點好了。

程亦晚實在受不了這群人嘰嘰喳喳的，最後硬是定在一百六十七一斤的價格，她就不明白了這些人講價怎麼就愛一京幣一京幣的降呢，你直接來個五京幣，十京幣的多利索。

其中一位左右看看沒人注意這裡後，“這明面上的價格？？？？”

吃回扣？程亦晚就笑嘻嘻的說道，“放心吧，規矩我懂，八五成的價格最低一百八。”

☆、第一八六章砸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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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菜的第一高峰期過後，程亦晚就閒閒的看著左邊白鬍子老頭攤子上的古玩，想著阿晗新買的空空的博古架，就想到弄點古玩回去擺上，如果是之前她一定會覺得這東西不當吃不當喝的，即使是花一京幣都有點浪費，但是傢俱換成新的後，她覺得自己品味也變高了。

“喂，老大爺，你這古玩不會都是新做的吧。”

老頭斜睨了她一眼，初看這丫頭還是個老實本分的孩子，可是剛剛他明明看到那些小混混竟然給她交保護費，自己的隔壁怎麼會是個這種人，本來是打算著能不搭理就不搭理的，可是竟然敢說自己的收藏是贗品，“你這死丫頭，我這都是貨真價實的老古董，是老夫半輩子的收藏，沒有那個眼力就不要胡說。”

眼力跟年齡沒關係吧，不過要買人家東西也沒有必要吵吵起來。

就指著幾樣看著好看的瓷瓶子“那我要這幾件，怎麼賣？”

老頭本來準備要繼續吵下去的，沒想到就這一句話就要買東西了，但是他也不傻，白送上門來的生意誰會往外推，“那就用你的菜換吧，十斤換一個。”

“喂，老頭你也太奸詐了吧，你怎麼不去搶，你那東西一百京幣一個都沒人要。”

“嘿嘿，你不知道古玩行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這就是規矩。”老頭看著程亦晚完全沒有要買的意思了，就笑著說道。“不要咱們也是鄰居，這價錢還是好商量的。”

最後，兩人商定一斤蔬菜換一個瓶子，當然老頭是絕對不承認是瓶子的。他有一長串很好聽的名字，反正就是什麼元青花、鬥彩什麼的。

程亦晚剛把蔬菜稱出來給他，就看到他動作異常麻利的收拾了東西和剛給的蔬菜。嘴裡還喊著快跑，就一溜煙的跑走了。

程亦晚怔了一下，主要是被這麼大年紀的人還能動作如此輕鬆的給嚇了一下，立刻就反應過來，該給自己的瓶子還沒有給，這是要逃跑？還沒有人能佔自己這麼大的便宜呢。她就更加迅速的收拾好自己的菜，朝著老頭的方向跑去。

她非常輕鬆的就追上老頭。但是並沒有立刻堵住人，而是放慢速度跟著他，因為程亦晚發現這老頭的身法很特殊，難道他會什麼武功步法之類的。

目前為止，自己見過的會古老武功的人也只有楚懷逸。還有自己偷師學到的諜影媚蹤步，但那只是一種輕功身法，要是還有什麼劍術拳招一類的就好了。

當老頭氣喘噓噓的停下時，程亦晚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老頭，沒看出來啊，想搶了東西就跑，也不看看咱是什麼人。”

老頭好不容易喘勻了氣，聽到程亦晚的說法。立時氣的臉紅脖子粗來，“臭丫頭，還敢說我，今天要不是我讓你快跑，你損失就大了。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人來了？現在就告訴你，那是城管的人。專門來收稅的。”

“真的？”程亦晚疑惑的問道，怎麼自己沒有看到什麼穿制服的人，不會是看到自己追上來就用這個藉口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