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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他就撒嬌的嘟囔,不知道說些什麼,然後就把她的腰緊緊的抱著,以為她是個會自己移動的枕頭。
小舸被他折磨的快瘋了,他倒是'炫'舒'書'服'網'了,讓她怎麼睡?雖說他睡著了,可力氣一點也不小,她怎麼也脫不開身。她想用腳踹他,可是這副姿勢,她一點也踹不到他。他把臉貼在她柔軟溫暖的小腹上,覺得這個枕頭'炫'舒'書'服'網'無比。
小舸實在累得沒辦法,勉強伸手去把枕頭夠過來,枕在腦袋下睡著。也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覺胸口悶的慌,直了直背,忽然間驚醒,這才發覺睡衣裡多了一隻手。周樵樵這鬼東西,他在幹什麼,他睡著了還這麼壞,手一直在她睡衣裡覆在她左胸上。他以前就喜歡這樣,睡著睡著就摸她。小舸一直嘲笑他戀母,他卻死不承認。
她動一下,他的手也跟著下意識的抓緊了。她只好由得他,閉上眼睛繼續睡。這一覺睡的真不踏實,身體彷彿殭屍一樣,直挺挺的不能動。等她真正睡著了,才踏實起來。
天快亮的時候,她迷糊著醒來,他還在睡。摟著她的腰,臉貼在她懷裡,她看到他沉睡的樣子,憐愛的摸摸他腦袋,懨懨的閉上眼睛想再睡一會兒。夜裡下雨了,晨風很涼,她貪睡的蜷縮著身子。
她睡著了,他卻醒了,一睜眼看到酥胸半露的女人身體,驚的猛然放開她。看清楚是小舸,才放下心來。
他坐起來打呵欠,發現自己坐在她房間的床上,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昨晚喝酒的事。他記得畢福建他們送他回家,之後的事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他怎麼會在她床上,難道他對她做了什麼?他下意識的看自己的腰部以下,軍褲好好的穿在身上,皮帶卻被抽出來扔在地上。再看她,縮在床的角落,睡衣的一側肩帶滑落,隱隱露出胸前弧線,他想起剛才醒來那一幕,晃了晃腦袋。
把她抱起來放到床的中央,輕輕替她理好睡衣,蓋上薄被讓她繼續睡。伺候一個喝醉的人,昨晚上想必是把她累壞了,睡得那麼沉,他抱她她一點反應也沒有。
周樵樵拾起地上自己的襯衣和皮帶,悄悄走出小舸的房間,回二樓自己的房間找衣服洗澡去了。
等他從浴室出來,看到小舸已經換了身衣服在廚房裡做早點。他拿著毛巾擦頭髮,忽然問她:“我昨晚沒對你怎麼樣吧?”
什麼叫怎麼樣,怎麼樣是什麼意思?到什麼程度才叫對她怎麼樣?小舸心裡一通抱怨,扭過頭瞪他,沒好氣道:“你怕我對你怎樣,一直不讓我幫你脫褲子。”周樵樵見她一臉悻悻的,好笑的嘴角一挑,離開了廚房。
小舸氣呼呼的對著他的背影揮了揮鍋鏟,心念一閃,男人守緊了褲腰帶、不輕易脫褲子,難道不是應該的?這麼一想,她就釋懷了,不再跟他慪氣。
淅淅瀝瀝的雨從半夜一直下到早晨,周樵樵愜意的躺在二樓陽臺的搖椅上,聽崑曲《牡丹亭》,美輪美奐的唱詞、悽婉的腔調,都讓這個夏末初秋的早晨顯得分外清明。
手機響了,是畢福建打來的電話,問候他酒醒了沒有。“早醒了。你們這會兒應該到機場了吧?”周樵樵問。“到了。”畢福建和戰友正坐在廣州某軍用機場的候機室裡,等著飛機起飛。
周樵樵站起來,望著外面的雨景:“不好意思,要不是我昨晚喝多了,今天一定到機場送你們。惠州昨天夜裡就下雨了,廣州天氣怎麼樣?”“多雲,但不影響飛機起飛。”畢福建告訴他。
戰友們難得來一次,周樵樵豈有不好好招待的道理,他給人的印象雖有些傲氣,但絕對是講義氣的主兒。畢福建他們到廣州的一應吃住行都是他一手安排,務必讓戰友們對行程滿意。
“昨天也是他們幾個不好,一個勁兒的灌你,怎麼樣,身體沒不'炫'舒'書'服'網'吧?”畢福建關心的問。“胃裡全空了,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睡了一晚上好歹頭不昏了。”周樵樵揉了揉太陽穴。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感情鐵喝出血,一年到頭也不過這麼一回,戰友情,對爺們來說絕對是不一樣的。
“昨晚上在你家那個……是你女朋友?”畢福建最想問的還是這個八卦問題。周樵樵嘿嘿的一笑:“我老婆。”“嘿,你什麼時候娶老婆了,太不應該了吧,也不通知我們來喝喜酒。”畢福建開玩笑的說。
“還沒過門兒。”周樵樵笑逐顏開。“以前沒聽你提過有這麼個女朋友,到廣州以後找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畢福建怪腔怪調的說,帶著幾分羨慕。
“我們早就認識了,她以前一直在英國。”周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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