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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一點,你身上都是疙瘩,萬一撓破了發炎,留下疤痕就難看了。”周樵樵緩了緩語氣。“那個女人是誰?”葉小舸瞪著他。“哪個?”周樵樵不明白。“和你一起泡溫泉那個。”
“和我泡溫泉?我什麼時候泡溫泉了?”周樵樵不解的皺著眉,忽然間明白小舸的話,忍不住笑起來。
“你笑什麼!不要臉。”葉小舸啐他。周樵樵手指按在她嘴唇上,輕聲道:“噓,小聲點兒,我告訴你,你看到的男人是我舅舅。”“什麼?”葉小舸幾乎要跳起來。周樵樵點點頭,似笑非笑:“你心裡有數就好。”
葉小舸忽然明白了一切,鄙夷道:“周樵樵,你怎麼做這種事兒,不覺得噁心啊,算計你親舅舅。”周樵樵不以為然,壞笑:“我沒算計他呀,我舅媽都去世好幾年了,我給我舅舅找個伴兒怎麼了?老人家就不作興來段黃昏戀?”
“可你找的那是什麼人啊,那女人那麼年輕,那是老伴兒嗎,分明是……”葉小舸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年輕一點有什麼不好,正好照顧他。”周樵樵的歪理,任誰也是掰不過的。葉小舸渾身癢癢的厲害,無力跟他辯解,扭著身體蹭床。“身上癢了?別抓別抓,我替你抹點藥膏止癢。”周樵樵轉身去拿藥。
葉小舸沒穿軍裝,穿的是襯衣和牛仔褲。周樵樵伸手去解她腰間的皮帶,她推了下他的手:“我自己來。”周樵樵哼了一聲:“羞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你轉過臉去。”葉小舸等他轉過身去才開始脫褲子,發現自己腰上紅紅的一片全是疹子一樣的密集狀紅點,心想南方的潮氣和毒蟲果然厲害。
周樵樵此時已經轉過身來,看到葉小舸腰上腿上的紅點,驚道:“怎麼這麼多,看來是過敏了,得快點抹上藥,衣服也脫了吧,捂起來更不好。”沒等葉小舸說話,周樵樵已經解開她襯衣的扣子,把她的外衣脫了。
“給我留一件。”小舸在周樵樵解她內衣的時候嘀咕,臉紅紅的。門沒鎖,要是有人闖進來怎麼辦。“不行,萬一裡面也有呢。你怕什麼,屋裡又沒有別人。”周樵樵解開她內衣,果然看到她心口有幾個小紅點。
“你去把門鎖上。”小舸向門口看了一眼。周樵樵走過去把門反鎖了,她才安心。替她抹藥膏時,他怎麼看都像是在玩兒,專撿她癢癢的、敏感的地方抹,她胸前那幾個小紅疙瘩,他反反覆覆抹了好幾遍。
有幾個疙瘩癢癢的厲害,小舸想撓撓,又有點不好意思,太不是地方了。周樵樵看到了,笑道:“我替你揉揉,揉揉就不癢了。”他輕輕把手按上去,手法太溫柔,她幾乎要呻吟出聲音。
葉小舸羞的把臉埋在枕頭裡,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周樵樵故意跟過去,看著她的臉,輕笑,她臉上紅雲飛起,他深深一吻。無論到了什麼時候,她都是這麼怕羞,不管他們有多親密,他一逗她,她還是羞。可他就喜歡看她這樣,她越怕羞他越要逗她,非得看盡了她含羞的媚態才肯罷休。
腿上也有成片的紅點,周樵樵替小舸抹上藥膏,扳開她的腿,要看看大腿內側。小舸緊緊的並著腿,不讓他看。這傢伙太壞了,他分明是藉著替她抹藥的機會調戲她。“乖乖的,別鬧,面板這麼嫩,要是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聽話。”周樵樵哄她,她才不情願的分開腿。
大腿內側果然有幾個紅點,幾乎靠近腿根,這地方要是不抹藥肯定癢的厲害,周樵樵把小舸的腿分得再開一點,細心地把藥抹上去。這個人壞死了,他一定是故意抹的那麼慢,讓自己用這麼不雅的姿勢對著他,小舸又氣又窘,催促他:“你快點。”“快點什麼?你腿上疙瘩這麼多,我快得過來麼。”周樵樵狡詐的笑。
他的手啊,那麼溫柔,全是故意的,在她大腿內側如絲緞般的肌膚上滑動。她就要受不了,面紅耳赤:“你快點把手拿開。”她是個正常女人好不好,哪裡經得起他這樣撩撥,明明不是做~愛,卻保持著這種羞人的姿勢,好像展覽給他看一樣,這讓她既羞愧又難堪。
“哎呦,你把我的手夾那麼緊幹什麼。”周樵樵怪笑一聲。小舸這才看到,她下意識的併攏雙腿,把他的手夾住了。他太壞了,她才多大力氣,他的手怎麼可能抽不出來。他就是想看她窘迫的樣子。
小舸抿了下唇,一種羞窘委屈的情緒兜上心頭,坐起來抓著枕頭就往周樵樵頭上砸。周樵樵見她臉紅紅的,快哭了似地,知道她被自己欺負狠了要報復,趕忙抱著她,哄她:“乖,怎麼哭了,別哭別哭,是我不好。”
“誰哭了,誰哭了。”小舸不理他,沒好氣的抱著枕頭,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