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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你給人做這樣的打油詩。”“說你沒文化吧,這詩自古有之,不是我做的。”周樵樵笑謔,順手替小舸理理頭髮。
小舸笑起來真好看,書上形容美人的笑是芙蓉初綻、春意黯然,便是說,這樣的笑容能把春風也比下去,周樵樵看到她的如花笑靨,心裡總有一種想抱抱她,讓她笑進自己懷裡的衝動。
“小舸,你還記得吧,我們小的時候大人帶我們去人藝小劇場看話劇,除了《茶館》、《雷雨》,還有《小井衚衕》,我特記得《小井衚衕》裡查六爺罵人的話,富強小學校、人人都知道、老師像白薯、學生像山藥。”周樵樵說起以前的趣事,禁不住輕嘆。
“我記得,那會兒我們才上小學,在景山學校,後來你把這話改了改,寫在男廁所的牆上,攛掇我去看,剛想出去的時候遇到我們班主任李老師進去方便,嚇得我在門後頭蹲了半天等他走了才敢出來。為這事,我哥還跟你打了一架,說沒你這麼流氓的,讓女孩子去男廁所。”葉小舸呵呵一笑。
她做過的一切大膽的、叛逆的、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兒,似乎沒有不和周樵樵有關的。周樵樵具有伊甸園那條蛇的秉性,專門勾搭人犯罪。
兩人玩了一整天,傍晚,把小舸送回醫院宿舍,周樵樵給周墨打電話,約他出來聚聚。周墨很痛快就答應了。那也是個人精,他能猜不到周樵樵找他出來的目的?無非是跟他打聽,葉小舸究竟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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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歪點子
兩人約了一群朋友在城裡一家娛樂城聚會。包間裡,周樵樵開門見山的問周墨:“你跟葉小舸說什麼了?”“你怎麼知道我見過她?”周墨好笑的反問一句。周樵樵哼一聲:“我什麼不知道呀,什麼事能瞞過我?”
“我跟她說,你……趁她不在國內的時候沾花惹草,紅顏知己無數,讓她死了那條心,別耽誤你左擁右抱、夜夜春宵。”周墨故意調侃周樵樵。周樵樵知道他是開玩笑,也不在意,順水推舟道:“你這麼說倒好了,替我擋了麻煩,現在她天天纏著我,甩都甩不掉。”
周墨喝了口啤酒,聽到這話差點沒嗆出來,咳嗽兩聲指著周樵樵道:“你說你怎麼這麼口是心非啊,跟我用得著來這一套麼。葉小舸來追你,你心花怒放心猿意馬心潮澎湃,都快愛死她了,還偏要裝淡定。我跟你說,差不多就得了。”
“怎麼就差不多了,我還沒玩兒夠呢。”周樵樵也喝了一口啤酒,心裡盤算著。周墨知道他脾氣,只笑笑沒搭腔。
他們坐了沒一會兒,就有一個啤酒小妹來推銷。這女孩子十八九歲年紀,身材高挑,蜜色面板豐胸細腰,濃妝下容貌頗為俏麗,嘴巴抹了蜜似地甜,一口一句哥,恭維眾人。
周樵樵坐在角落抽菸,啤酒小妹打量他一眼,見他穿著軍裝,以為是個土鱉,湊過去討好他:“大哥,怎麼稱呼啊?”
“我姓土,金木水火土的土。”周樵樵一看這啤酒小妹就是新手,找誰推銷不好,找他這個兵油子。“呦,大哥您這姓可夠絕的,我頭一回聽說有姓土的,百家姓上沒有吧。”啤酒小妹笑嘻嘻的和他套近乎,眼睛不住的打量他。
走得近了,才發現這是個極品帥哥,那身材的比例,半卷的襯衣袖子下骨骼和肌肉的感覺,一看就是長期健身加膳食調理的結果,說明這人的層次不低。如今真正有錢有身份的人,都知道惜福保養,再也不是早些年間腦滿腸肥、一打嗝就生猛海鮮味的暴發戶樣子了。
歡場裡的這些女孩子,最會看人品相,她捎帶著瞄幾眼,就知道周樵樵全身上下的行頭價值不菲。皮帶、皮鞋還是其次,他手腕上的表,雖然看起來有點舊,卻是正宗的瑞士名錶Richard Mille。啤酒小妹決定卯足了勁,敲他一槓子。
周樵樵一聽,這妞兒北方口音特別重,慢條斯理和她逗趣:“怎麼沒有啊,這是老姓了,《封神演義》裡就有一個人叫土行孫,你回去翻翻書本就知道。再說,有姓洋的,自然就有姓土的。”
啤酒小妹可不傻,她怎麼不知道人家是在調戲她,故意傻呵呵笑道:“土大哥學問真好,我打小就不愛看書,不知道這些千奇百怪的姓。這樣好不好,土大哥,咱倆邊喝酒邊聊,妹妹我特別喜歡聽有文化的人說話。”
一雙俊俏的眼睛眨巴眨巴,明裡暗裡勾人,還偏偏往你身上湊,這份新鮮熱辣勁兒,叫人看著心裡癢。可是周樵樵不動聲色,並不讓這個女孩子近他的身,她往上湊,他也只是虛應著,嘴上和她貧,心卻不動。女孩子再沒眼力見兒,也不敢對他動手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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