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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胳膊得疼一輩子,到陰天下雨就得犯毛病。”小舸輕撫著周樵樵的肩膀,懇求。周樵樵猶豫:“軍演還沒結束呢。”
“沒結束也不用把命搭上啊,你不知道,我和周伯伯聽到你受傷的訊息有多擔心。他本來也想來看你,考慮到基地接待他耗人力耗物力,才讓我一個人來。”小舸幽幽道。
“我不想當逃兵。”周樵樵還是不鬆口。小舸有點急了:“你這不是當逃兵,是受傷了回去接受治療,不把傷養好了以後怎麼辦?你這輩子要做的事情很多,這次軍演你的任務已經完成的很好了。”
“嗯嗯,乖乖,別急,我考慮考慮。”周樵樵聽她聲音有點急躁,安撫她。小舸把頭埋在他懷裡:“無論如何,這回我一定不會讓你由著性子來的。”
周樵樵就著檯燈看書,小舸睡了一會兒,又睜開眼睛問他:“你和我們院腦外科那個護士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把她弄到廣西去?”周樵樵聽到這話,心裡好笑,小舸到底還是放不下這件事,盤亙來盤亙去,不問出來,她得膈應死。
“你真想知道?”周樵樵放下書,故意賣關子。“廢話,不想知道我幹嘛問你。”小舸輕拍他心口。
周樵樵摟著小舸,告訴她,那個護士其實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軍區幹部部主任李東陽看上她,跟她好了半年。那女人不上道,死纏活纏要李東陽離婚,李東陽事業正順風順水,哪能為了她和結婚二十年的老婆離婚,一來影響不好,二來他也未見得對她有多少真心。
“這麼說,是你出面擺平了這件事,把那個護士調到了廣西的野戰醫院?”小舸皺著眉頭,想不通周樵樵幹嘛搞這種事、替人家背黑鍋。李東陽這個名字很耳熟,不就是上回送紀念幣那個,她有點印象,人長得不賴,可笑面虎似地,有點陰沉沉的,給周樵樵這麼一說,小舸徹底從心底裡厭惡這個人。
周樵樵嗯了一聲,沒言語。“傻子,人家把賬都算在你頭上了,是你的劣跡之一。”小舸忿忿的說,對周樵樵的話半信半疑,心裡覺得周樵樵要是不能給出充分的理由,她完全可以認為他是為了敷衍她,而瞎編了一個漏洞百出的理由。
周樵樵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對他的解釋並不怎麼相信,索性和她敞開了說。“李東陽當時正在接受總政組織部的幹部測評,有機會升任廣州軍區副參謀長,作風問題雖說不是什麼大事兒,可架不住有人因為這件事背後給他捅刀子。他為了幹部測評的事兒找了我好幾回,要不然你以為我會白白替他出面。那個人油得很,是個老狐狸。哼。”
總政治部專管幹部和人事,軍內所有編制和調配都是經由總政來安排。基層這些人找周天祁當然不如找周樵樵方便,老爺子雖然位高權重,卻不可能事無鉅細全往他那裡捅。而軍區司令員周永安一向不大管人事,同時他也有意鍛鍊周樵樵,所以這些人有什麼麻煩,直接就去找周樵樵了。
這回葉小舸徹底明白了,他這麼做明著是收買人心、暗地裡是拿人把柄。這小子可真夠陰的,攥著別人小辮子,將來為己所用。那個李東陽,如果他順利升到軍區副參謀長一職,等於周樵樵的勢力又鞏固了,就算他升不到,周樵樵也落了一個人情。難怪周樵樵方方面面的關係都扎得深,他是深諳官場之道。
葉小舸生長在高幹圈子裡二十多年,耳濡目染,她也知道些權謀之道。對於真正有背景的人來說,那些傳言不過是一些過氣的花邊新聞,觸不到他們一點點神經,可對於從基層一步步幹上來的人,那就得分外小心,人在官場,誰沒有幾個厲害對頭,一點點小事,就能給你捅成驚天窟窿。作風問題,可大可小,可萬一出了人命呢,臉上就不好看了吧。
“那個護士,你不怕她跳出來反咬一口?”小舸想到這裡,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她敢嗎。”周樵樵冷哼一聲,頗有些不屑。“唉,你可別小看女人,女人被逼急了要是跟你玩兒命,你也未必招架得住。”小舸始終覺得周樵樵這事做的不地道,而且留下的問題太多。
周樵樵這才又道:“我跟她說,如果她不走,不但工作保不住,連命都有可能保不住。李東陽有多混蛋她不是沒見識過,想辦了她易如反掌,保管叫她被滅了連屍首都找不到。”
他替李東陽擺平這件事,說白了未必有多少好意。一方面他看不慣這個人為了一己私利出陰招子害一個女人;另一方面,對於這種人能防就防,能不與之為敵儘量不與之為敵,手裡有他的把柄最好不過,將來若有什麼不妥,想整他也容易。與小人謀,需得做幾手打算。
小舸看著周樵樵眼底轉瞬即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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