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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小舸從小就白,而且不是那種被風抽乾了似地白,她是水靈靈的白,就像白蓮藕,嫩的掐出水來,周樵樵跟她在一起老想咬她。
“小舸,你會跳肚皮舞嗎?”周樵樵想起之前那舞娘就覺得好笑。“不會啊。”葉小舸隨口道。他又不是不知道,她運動神經超不發達,在學校測驗八百米從來沒及格過,跳高跳遠扔鉛球無一不爛。
“你想看女人跳肚皮舞啊,我可以去學學,回來跳給你看。”葉小舸狡獪的笑,向周樵樵眨眼睛。周樵樵摟住她:“不用了,你學那個幹什麼。我們家小舸會打個太極、偶爾耍耍猴拳就行。”“你說什麼哪,誰耍猴拳。”葉小舸握著粉拳在周樵樵心口一通捶。“你看你看,你這不是練上了。”周樵樵大笑。
葉小舸翻了個身,整個人窩在周樵樵懷裡,審視的看著他:“你今天怎麼回事,偷吃春/藥了,還被人灌了中華鱉精?整個兒一慾求不滿的猴急樣子。”“我跟周墨他們去錦源,看到一個波斯舞娘,長得甭提多像你了。”周樵樵對葉小舸並不隱瞞。
葉小舸瞪著他,生氣的時候,她漂亮的杏眼圓睜,兩隻眼睛有點不一般大,看起來很是滑稽。“周樵樵,你行啊,你跑出去瘋,看波斯女人跳豔舞,居然還有臉大言不慚的回來跟我說,你小子活膩歪了吧。”葉小舸凶神惡煞的揪周樵樵耳朵。他不告訴她也就罷了,告訴她等於自己找打。
“我就是去看看熱鬧,沒什麼行動,你兇什麼。”周樵樵替自己辯解。葉小舸冤枉他了,他要真想那什麼,當場就解皮帶了。
葉小舸還是氣極,罵道:“周樵樵我告訴你,你以後再敢在外頭跟野女人鬼混,回來折騰我,我他媽掀了場子剁碎那女人閹了你,你別當我葉小舸做不到。”葉小舸生氣的時候罵起人來絕不嘴軟,她發狠是一回事,行動又是另一回事。
這點程度的威脅絕對觸不到周樵樵痛癢,他仍然跟葉小舸貧嘴,哄著她:“寶貝兒,彆氣,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我心裡只有你啊,沒有你我寧可自個兒打飛機。”
葉小舸也不是那麼好騙的,指著他鼻子:“你小子說的好聽,我不在國內這幾年,誰知道你玩了多少。以前的我不管了,從現在開始,你丫的敢出么蛾子,小心你命根子,我們院的柳葉刀我藏著好幾把,專留著對付你,看你臊不臊得慌。”
周樵樵當然知道葉小舸只是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人,一把摟住她狂吻:“小舸……嗯……小舸,在你把我解決了之前,先安慰安慰我吧。我伺候你那麼久,你也叫我痛快痛快,好不好,用你的小嘴或是小手都行。”
這傢伙徹底無恥了,居然提出這種要求。葉小舸是乖孩子,從來不看A/片,也沒接觸過別的男人,她哪知道怎麼做。她會的那些,全都是周樵樵教的,周樵樵教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他也知道她矜持怕羞,過於撩人的姿勢他也不教她。人要是在這上頭用心太多了,身體遲早得淘壞了。
“小舸,你不在的那幾年……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在西藏那三年完全是禁慾的。”周樵樵輕撫葉小舸如絲般柔滑的肌膚,感慨。
葉小舸此時腦袋無比靈光,立刻回道:“你那是被逼無奈,你當兵那地方方圓百里別說女人了,連個母兔子也未必有。”周樵樵無聲的笑。
其實小舸瞭解周樵樵,他雖然言語放誕,心性兒卻高,不是什麼女人都能入他的眼。可天下這麼大,鍾靈毓秀、得天地之靈氣的女人又不是隻有葉小舸一個,周樵樵你能說他……這事兒,沒法往深裡想。
“好在你回來了,我的心理、生理問題全都迎刃而解,以後有你陪我,再也不會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這幾年,我經常夢見你,可惜每次醒過來,你都不在我身邊。”周樵樵把臉貼在小舸臉上。小舸心裡感觸,湊過去親了親他。
“咪咪比小時候大了不少,以前頂多是2B,現在發育成一對C。”周樵樵跟葉小舸調笑。小舸發育的晚,以前他覺得她的胸小了點,有點遺憾,現在握在手裡剛剛好,太小了抓不起來,太大了又沒手感,不大不小正合適。葉小舸臉上一紅,見他盯著看自己胸部,別過頭去。
“小舸,明天早上你別忘了到你們院藥房去拿點那個藥吃,我今天來的匆忙,也沒來得及去藥店買。”周樵樵囑咐小舸。這一晚他們沒采取措施,他得提醒她,免得日後遭罪。
“我不吃那藥,尤其是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的那種,對身體傷害特別大。”葉小舸搖著頭不依。“不吃怎麼行,萬一有了,你不得受罪啊。”周樵樵也知道那種藥吃多了對女人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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