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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因此吩咐老闆娘上幾瓶好酒和古巴雪茄就行。
波斯舞娘在媽媽桑的帶領下進入包間的時候,眾人無不來了興致,調整坐姿。周樵樵瞥了那幾個舞娘一眼,這一瞥不要緊,為首的那個怎麼那麼像葉小舸呀。一驚之下,他像被安了彈簧一下,幾乎從沙發上跳起來。
“激動啥,你激動個啥?”周墨按住周樵樵,見他一副猴急樣子,啞然失笑。周樵樵指著為首那舞娘:“你看她像誰?”周墨仔細看了一眼,樂了,故意道:“像誰?我看不出。妝化的那麼重,跟上了一層畫皮似地,誰認得出。”儘管他對葉小舸印象不深,但看到那女孩子,隱約也能看出她和葉小舸有幾分相像。
這不倒黴催的麼,這麼個衣不蔽體的舞娘,跳這麼熱辣的舞蹈,再長一張和你心上人一樣的臉,赤/裸裸的煎熬啊。周樵樵不敢看了,怕真像葉小舸說的那樣,熱的受不了怎麼辦。要是給她知道他在娛樂場所看女人跳豔舞,她抽不死他。
周樵樵想退場,可其餘那幾個促狹鬼不讓,誰會在這時放過他。既然來了,就一起玩玩。周樵樵,你可一定要挺住,謹記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語錄,抵制一切糖衣炮彈。周樵樵在心裡默唸這句話。
波斯舞娘們精彩的演出開始了,那舞蹈極富挑逗性,蛇一樣的腰身扭來扭去,充滿了性暗示。舞衣就是巴掌大的幾塊布拼起來的,根本就哪兒也遮不住。
酷似葉小舸的舞娘見周樵樵看她的眼神兒不對,以為他是不好意思,故意要逗逗他,轉圈轉到他面前,濃妝下一張臉魅豔似精靈,纖細腰肢柔若無骨,幾乎為他一個人表演。
隨著腰胯扭動,她的胳膊纏繞飛舞,姿態曼妙。放低身段,她的上身幾乎壓迫到周樵樵身上,想撩撥撩撥這個帥哥。其他幾個人看到這熱鬧景兒嘔嘔直叫,不懷好意的起鬨,看周樵樵怎麼應對。
這女的和之前那個啤酒小妹具有本質上的不同,那個還嫩,很容易就能擺脫,這個不一樣,這是個深諳引誘之道的行家裡手。那眼神、那笑容,配上肢體語言,簡直叫人血脈賁張。
周樵樵明顯感覺到身體裡的某些因子蠢蠢欲動,想踹飛她吧,她長著和葉小舸頗有幾分相像的臉,他下不去狠手;由著她吧,萬一給她撩出火來,也不是鬧著玩兒的。她不是真的葉小舸,再像也不是。
“去去去,靠那麼近幹嘛,吃帥哥豆腐啊。”周墨替周樵樵解圍,把那女人推開。那女人大笑,周樵樵的窘迫樣子大大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她可不知道,人家不是為她動情。
舞娘們撤了以後,眾人把周樵樵好一通嘲笑。周樵樵想,這破地方是不能呆了,撩出火來,他得想法兒解決去。跟周墨悄悄說,他還有事要先走。周墨大笑,壓低聲音道:“快去找你們家葉小舸吧,讓她給你清清火,瞧你這火大的,喝多少瓶王老吉才能滅了呀。”
13
周樵樵圍剿戰
周樵樵到葉小舸宿舍時,葉小舸剛洗完澡,愜意的倚在沙發上吃零食看電視。“怎麼是你,你不是說你晚上有事兒嗎?”葉小舸沒想到周樵樵會這時候來。天已經黑了,他怎麼還不趕回部隊去。
周樵樵打量葉小舸,見她穿著La Perla的絲質睡裙,長髮隨意的披散著,未施脂粉素面朝天,清新的樣子和之前那個濃妝豔抹的舞娘有天壤之別,倒像是畫皮被扯掉之後的樣子。他不知怎麼就笑了,直笑得肚子疼。
“樵樵,你別嚇我,你怎麼了這是?”葉小舸見周樵樵忽然傻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周樵樵這是咋了,腦袋被驢踢了,怎麼一見到她就傻笑,還笑得直捂肚子。
周樵樵忍住笑,走上前抹下葉小舸裙子一邊的肩帶:“小舸,天這麼熱,你把裙子脫了吧。”“什麼啊,你瘋了。”葉小舸刷的臉紅了,她哪裡會想到周樵樵這傢伙上來就是這麼一句。他眼睛裡的神采閃爍而明亮,火花迸射。
“我說,還是我幫你脫好了。”周樵樵說話間動起手來,把葉小舸往臥室的方向推,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裙子脫了一半,抱在懷裡狂吻。葉小舸仍然是懵的,搞不懂周樵樵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是,至少她明白一件事,他想要她。
自從她到廣州來,好幾個月了,他還從來沒要過她呢,週末的時候她住在他家裡,和他也是分房睡,並不急著把關係一下子恢復。他不急,她也不急,兩人漫不經心像是在玩遊戲,看誰先投降。
周樵樵把葉小舸的裙子從她腰上往下扯,自己也開始脫衣服,床上地上兩人的衣服扔的到處都是。剛才在錦源,他就有點充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