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告訴他:既然做什麼都是罪惡的,其實就是做什麼都無所謂。
所以他放縱,他不認為那是放縱,但他身邊的人都那麼說。而外公對他的這一“缺點”倒是沒有限制,他說男人用一些事情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其中最能證明男人能力的兩樣東西,一個是事業,一個是女人。不怕一個男人的女人多,就怕一個男人只要一個女人,那才是墮落的真正標誌。外公的話可以讓他毫無顧忌地“花天酒地”,他覺得他做得還不夠好。因為他有忌諱,他還要見她,他不能一輩子不見她,當然不能讓她全然地指責他,同樣也不能讓她沒有什麼可以指責他,在她的眼中,他不能長大。
周圍的空氣有了混凝土的味道,煙味兒、酒氣、香水味、體味,還有激情的餘味使空間變得擁擠,尤其是他的鼻子。沒有理由虐待自己吧!為了誰,那個守在他家門口的女孩嗎?這就太沒有道理了。
他決定出去,到一個能呼吸,無須思考,而且不必虐待自己的地方去。想到他就行動了。有人在他將出門時攔住了他,看著眼前高壯的棕發男人,他告訴自己:他不喜歡打架。可惜棕發男人並不知道。
既然他不知道,那他就走吧!他想到了這一點,當然也是這麼做的。奇怪的是棕發男人並沒有攔他,他輕鬆地出了PUS,當他發動車子,時刻在後的黑影卻沒有跟上來。要不要等他呢?邊想他邊把車開走了。
他儘量不去想會把車開到哪,他的車停在了陳紗玲屋子的樓下。他沒有猶豫,順著亮著黃色燈光的樓道跑上了11層。微喘著氣,沒有按門鈴,他轉身跑了下去,接著又跑了上來。在他還沒有再跑下去的時候,門開了,陳紗玲穿著白色的睡衣站在門口。“你不覺得還有比爬樓梯更消耗體力的方法?”“我介意!”他還是回答了。然後轉身準備下去。女人尖銳的聲音在午夜裡犀利地響起,“你介意!你還來什麼!”“我以為會需要你。”扔下話他又跑了下去。“體能發洩法”如果只是□,還不如叫“□發洩法”,但他知道,他也需要□。
他又從一樓跑了回來,接受她的撫慰。她的嘴角藏著笑,她就是那麼有自信,他總會在疲憊的時候回到她的身邊。所以在汗水流滿全身的時候,她對他說:“我是真的愛你。”
他的手還在她的敏感處,回答:“我沒愛上你。”
陳紗玲一震,她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一個她想到了,卻一直在欺騙自己的實話:“你不努力怎麼會愛上我!”
“我為什麼要努力?”他說得理所當然。
女人突然從他的懷裡坐了起來,厲聲說:“你愛上了誰?”
他沒有回答而是抬起手點上她□的手臂,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輕輕轉到她起伏的胸線,滑下她的大腿。突然他起身摟緊她,用粗暴至極的理智凌虐她,讓她知道他愛上了誰——他自己。以及她質疑的——可惡。
陽光是無私的,他卻不是,他早就告訴過紗玲讓她把窗簾掛得厚些她沒聽他的?不用他睜開眼睛,他知道紗玲在做飯,他閉著眼睛喊:“把窗簾掛上。”
尋聲而至的陳紗玲抬手掛上窗簾,有的時候皇甫星暉會幹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比如他喜歡窗簾尤其是厚窗簾,其實他最喜歡的——或者是最需要的是掛窗簾。再就是他現在躺在床上的姿勢,躺在床上誰不是為了讓自己更舒服,他卻偏偏挑了一個看起來最彆扭的姿勢躺著,就是不知道他自己覺不覺得彆扭。她曾經問過他,他嫌她管得太多,然而除了這些,她還能“管”他什麼,其實她是連關心他都沒有理由啊!
陳紗玲是個很會家居生活的女人,她有東方人的家庭觀念,就像她那雙能烹飪美食的雙手;她同時兼具西方人的放得開,就像她不會過多地干涉他。也許就是她的這些“優點”才讓他感覺到她與柔柔的不同。柔柔不會煮飯,他不怕她燒掉廚房,他怕她讓自己受傷;柔柔不可能不干涉他的放蕩,那是她最不能忍受的,她會殺了他。而這些正是紗玲不具備的。但是如果現在讓他選妻子,他會選她,而不會是柔柔,無論從哪個方面講,她都是適合他的女人。
現在還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況且他知道他的婚姻就像他的父母一樣,不掌握在自己手裡。
再跨上自己的車,他看到靠在陰影裡的黑影子。
他應該回家換件衣服,開著車,他想到了那個飄著雨的夜晚路燈下的女孩,他直接到了學校。
七、 打動?妥協?堅持!(2)
白天他是學生,晚上他是總經理,再晚點也許他就是惡魔了,摧殘著自己的、別人的身體,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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