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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的話說完,清柔的臉色陰沉下來,“你不想喝!”剛剛那個女人的酒他還淺嘗,她的酒他竟然不喝……死姓葉的!
葉雲寒靜觀微慍的她接下來要做什麼,不等清柔有動作,對面的諸天齊開口,“雲,你也太小氣了,美女捧酒怎麼可以不喝呢?如果你不想喝,我來陪她喝。”
聽諸天齊的話,葉雲寒下意識地擁住身邊的清柔,該死!經諸天齊的提醒他才想到清柔現在是個坐檯小姐!清柔怎麼會變成坐檯小姐?今早他才剛剛離開家準備走,她這個“小妖女”就到處闖禍,不像話!看天齊不懷好意的眼光流轉在清柔身上,他何止是不舒服,是很不舒服!他自己的老婆他都沒調戲過,現在竟然要讓別人調戲!還是靠邊站吧!
“誰說我不喝!”說著握住清柔拿酒杯的手,將酒倒入口中,在大家看這個動作時,手一用力,將清柔拉向他,準確、迅速欺上她的唇,在一雙雙睜大的眼的瞪視下吻住她。隨後將含在口中的酒導向她的口,邀清柔一起品嚐酒的味道,然後是她口中的甘甜。
十五、夜總會倒追事件(3)
遠處的包溶晨捂住差點兒叫出聲的口,呆在那裡數秒。葉雲寒來店裡不是第一次,從沒有對小姐這麼“直接”過,而且往往都是店裡的小姐粘著他不放……沒時間細想,包溶晨在呆愣後急急衝出前臺,抬腿就向清柔那一桌奔去,卻被包宇晨一把拉住,“你幹什麼?”
“清柔被欺負了,我當然是救她,哥你快放開!”
“你忘了清柔交代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過去嗎?我想她自有分寸。”從清柔提出這個要求,他就感覺到她與葉雲寒的關係絕非一般。
“但是——”
“別但是了,清柔沒你這麼笨,你看不出來,她與葉先生一定認識。”包宇晨將話說得很保守,要不是有這項認知,他也不會任清柔胡鬧,更不會拿自己家的生意開玩笑。
認識!溶晨愕然了好一會,他們認識?也許——也許可能。
“在這靜觀其變。”包宇晨命令。
此時座位上葉雲寒已經結束了令人心悸的熱吻,神情複雜地看著清柔,清柔注視著葉雲寒的眼,手輕輕抬起,撫觸被吻溼的唇瓣,尚留的餘溫,尚留的心悸,……瞬間淚衝破眼眶,衝破心房,就在這樣的夜,就在這一瞬間,自詡堅強的女人也哭倒在愛人的懷裡……
不落痕跡地解開盤繞在她頭上的髮髻——如此的嚴肅、做作不是他的清柔。清柔的發鋪在葉雲寒的手中,輕撫髮絲,他放低了聲音說:“別哭了,你一向自詡很堅強的!”眼前的場面,過後的她一定會後悔。
“你欺負我!”清柔氣憤地說,埋首在他懷中,她甚至不敢面對他的眼。
“他哪是欺負你!”戲謔的話傳自諸天齊,“他是在‘愛’你!”
葉雲寒不理會諸天齊,對清柔說:“是我錯了!”在女人生氣的時候先不管誰是誰非,首先放下身段承認錯誤,這無疑是男人博取女人心的一項必會的基本功,如果這項技能你不熟悉,愛情的路上你必會走得很累很累、很苦很苦。葉雲寒深諳此道,當然不會有所遺漏,當然還有他其它慣用的伎倆——“我看用什麼來賠罪呢?一張金卡?再不就是一份美國大禮?還是別的你喜歡的什麼東西?”
雖然他的話十分真誠,真的沒有半分虛假,但樓清柔受不了。抬起頭直視葉雲寒,“你當我是什麼人?你以為金卡可以消融一切嗎?白日做夢!拿你的錢見鬼去吧!”清柔氣得將頭別向一邊。沒辦法,她就是這麼“火爆”。
葉雲寒很“禮貌”地轉過她的下巴,“你是什麼樣的人,你要什麼?大可以開出來。”
諸天齊掙開女人的包圍欺近葉雲寒,“看上她了?”
“他是誰?”清柔不樂地問,為他輕佻的語氣。
“我的好友。”葉雲寒回答。諸天齊是葉雲寒在美國上學時結交的一個美籍華裔,他今天上午之所以沒有登機去美國,就是因為諸天齊突然的到來,而且諸天齊白天處理了來華事宜,明天凌晨就離開,所以他才推遲了去美的時間,準備和諸天齊一起走。
“你怎麼淨交些沒水準的朋友,一群色狼。”清柔不客氣地說。
“好辣的女人!”諸天齊眯起雙眼,還從沒有人這麼“侮辱”過他,說他沒水準!他迅速跨前一步想也沒想地抓住清柔的下巴,“我看看她的嘴巴是不是跟話一樣辣。”說完凌厲地罩向她的唇。
“天齊!”葉雲寒沒想到諸天齊會想吻清柔,只來得及斷喝出聲,在葉雲寒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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