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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輩子都要活在楊浪的陰影裡?世界又不是僅他一個男人!”清柔略舒展眉頭,“不是我們學校的。”
“那是——”
“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溶晨瞭然地笑笑,誰都需要有一些私人的空間,正如她,當年她毅然退出高考的原因至今她沒對任何人說過。
“包子,你坐檯也坐了快四年了,你到底在幹嘛?”清柔忍不住問好友,“難道真為了好玩?不會吧?”
包溶晨有點淒涼地一笑,“看男人,看形形色色、各行各業的男人在女人面前的醜態。”尾音不覺加重了語氣。
注視著包溶晨的側面,她儼然早脫去了十八歲的稚氣,高中時她很溫順的,完全不似現今憤世嫉俗般模樣,她——她這個樣子倒有點像——像婚前的她,孤傲、狂放……現在的她呢?
一脫二十二歲的苦悶,為人妻,被人重視。清柔的嘴角又不覺綻放一朵溫柔的笑。
包溶晨斜睨著清柔,“收回你傻傻的笑,當心戀愛中的女人哪天被賣了也不自知。”
回過神的清柔擺了一個最無辜的表情,突然似想到什麼地睜大眼,“包子,正好我今天不趕時間,今晚你帶我一起坐吧檯唄,也讓區區在下見識一下‘男人’。”
“你——”包溶晨驚訝地指著清柔。
“我怎麼?”
包溶晨驚訝的臉爬上笑意,帥性地拍拍清柔的肩,“OK,沒問題。”
當清柔坐在吧檯邊上,才知道有多“沒問題”。都市人的夜生活是豐富多彩的,是盡情的,更是靡爛的。清柔二十三歲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從小到大的健康課、報紙、電影、書籍使她早認清了男女間的差異、瘋狂,只差親身上陣嘗試。清柔知道,那種愛人之間美好的感覺也可以很不堪、很醜陋。怎麼說她也是長在富裕家庭,所謂富豪的日與夜截然不同的行為模式,以及樓博的眾多情婦使她的心比其他人更容易多接受一些刺激,一絲放蕩。
真正的坐檯小姐被招過來點過去,鮮紅的指甲、瑰紅的酒,豔的唇,長的腿……一襲襲緊身衣裳,露背、露肩,短裙、窄裙。男人在這看到春色,消費金錢,得到滿足;女人在這裡看到醜陋,得到金錢,懂得墮落。一杯一杯XO,一瓶一瓶紅酒滑進女郎豐厚的唇,一節一節,一段段,魔手爬上女郎的身體。女郎醉了,醉在“酒”裡;男人醉了,醉在“肉”裡。
清柔調回視線,看著包溶晨,溶晨微眯著雙眼,冷冷地注視著場中的一切。發現清柔的注視,包溶晨看向清柔,“怎麼樣?看到什麼?感覺如何?”
清柔恍若不真實地笑,悠悠道:“看到人性,感悟到——人生。”
包溶晨的眼閃過一絲光亮,笑道:“不錯嘛,領悟神經並沒有因為戀愛而衰退。”
“包子,這麼多年你反覆體會人生的殘酷,人性的醜陋,人最見不得光的一面,難道你心底的傷仍無法癒合?”清柔雖不知溶晨當年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猜這事一定傷她極深,這幾年她應該在療傷。
“平靜,我的心一平如水,雖身處紅塵俗世,歡愛教場,卻不染一點塵泥,淡了,被吹散的煙,薄了。”
清柔不贊同地搖搖頭,“心中有酒,只要是酒,時間越久越沉,越醇,越耐人尋味。”
包溶晨眼中的疑慮更重,時間越久越發現眼前的清柔迷一般,就像這迷一般的夜總會。
恍若回到那個抗衡天下的日子,清柔喃喃自語,“你只是被一個人或一件事拋棄過,而我卻曾拋棄過天下,至親、至愛,換得一夕安枕,最終又如何呢?”
“清柔!”溶晨輕喚,“到底怎麼了?”
“啊!”清柔無謂一笑,“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提它幹嘛,誒,你哥呢?”清柔把話叉開。
“怎麼——”包溶晨曖昧地眨眨眼,“這回來專盯我老哥,該不會是想當我嫂子?求求我,我幫你追,我老哥很容易上手的。”
“追男人!包子,不是本姑娘小瞧你,你坐檯幾年,只是紙上談兵,和我的真槍實彈相比,”清柔大大地嘆了口氣,“恐怕將來我得指導你,你信不信?”見溶晨一臉不敢苟同的表情,清柔似下狠心般一拍大腿,溶晨嚇了一跳,清柔說:“今天我讓你見識一下酒的魅力。”
“說什麼呢那麼高興?”適時插入了包宇晨的聲音。
“包大哥,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找你,我想請你有個心理準備。”
包宇晨被清柔的話說糊塗了,正想尋求提示,溶晨介面道:“哥,你可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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