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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只因擔憂小姐安危,但當東方昊看到小姐進入軒轅景屋內久久未出時,心,開始無止境的揣測,至此刻見到小姐仍無法接受猜測出的答案,無人可知他紊亂的心緒。
倒不是愚蠢認為小姐與那風流公子有私情,或欲殺人滅口,能令小姐不顧自身不適於深夜悄悄探入,定是為其大哥還卻欠債,是何能令小姐確認自己定能解毒?
出自魔教的東方昊自是知曉農晨曦所言非虛,解毒之人定有那三人,可……小姐……慕容蝶舞……嬌柔美人……蝶谷主……神秘美人……在料峭秋風中沉思許久,東方昊還是無法理清煩亂的思緒。
“你當真是傳說中的蝶谷主?”許久,東方昊才開口,堵在信口諸多話語,不知為何出聲時成了這麼無關痛癢的一句話。
漫長等待,當真煎熬,更多哀痛因小姐的隱瞞,想怒喝質問,卻又梗塞,於身份,他早已不是威風的魔教護法,僅一劣等侍衛,能言多少?小姐總有自己顧慮,他又能強求什麼?如今知曉小姐身份,只是令他更加自慚形穢。
有些愕然,卻也坦誠頷首:“我確實是蝶谷主,然並非傳說中。”
自嘲而笑,江湖中人總喜誇大事實,於自身不解之事神秘化,其實皆是一眾凡夫俗子罷了。
唇幾度張合,東方昊仍無法相信,蝶谷主且不論武功如何高強,就醫術便是世人望塵莫及,傳聞有起死回生之能,脫口而道:“既小姐醫術如此,為何欲裝病,莫非只是欲蓋彌彰愚弄世人?”
昊的口氣極其不善,這般被質問令心中有些舒坦,昊的柔情才是我無法承受的債。
“醫者未必可自醫,況且,我這身病並非藥物可治癒。”凡事皆需付出代價,於此不願多談,含糊其辭道:“蝶谷主並無武林傳言般強勢,至少此刻沒有,她的狀況如你現在眼前所見。”
皺起劍眉,東方昊沉默,立於蕭瑟秋風中。
“蝶谷主,自己也記不清究竟是何時多了這麼一個身份,不是榮耀,只是一份擺脫不開的責任,每日躺於床上默記武功心法、陣術罡理、醫草毒花,其實連我自己也不清楚記得的究竟有多少,只是日復一日的單調,每年總有一月身體與常人無異,那時便日夜習武……”
靜謐夜空下,以看客般緩述心底壓抑的過往,那淡然無味的日子,此刻,唇角竟能保持一抹笑容。
“那農晨曦是小姐何人?”在小姐的敘述中,東方昊能體會到當年小女孩的孤寂和不得不的堅持,是對親情及那抹希望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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