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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嗯,好。”這個時候,薄銘誠總算意識到我些微的抗拒,抱歉地說,“對不起,素素,有沒有壓到你。剛沒弄痛你吧?”
誠誠指的是我的嘴唇,讓我很快想起剛剛如火燒灼的侵入喉間的吻,那樣強烈的不容人忽視的味道,心驚地我連忙搖頭說:“沒什麼,不痛。”
薄銘誠這時卻來紳士這一套說:“素素,對不起,我真沒注意。我也不知道怎麼會……”
誠誠的意指夠清楚了,我卻不能像往常一樣無所謂地說“沒什麼”。可能我跟誰說都不會有人相信這是我和他第一次的接吻。勁爆成這樣,看到的人會說我們做過千次萬次,沒人會相信誠誠這是第一次吻我。
我看過很多流行雜誌,知道一般人的初吻,大多青澀帶著懵懂,咋像我和他這樣恐怖的,真是前所未聞。
薄銘誠送我回去的路上,十二萬分殷勤地對我噓寒問暖,手指不意外還要輕壓我的下嘴唇,說啥疼不疼,他沒咬出血吧?
我被他這不要臉的行徑弄得差點氣暈過去,差點就要甩下他,準備一個人打的回家。
薄銘誠無辜加委屈地說:“我這不是好心彌補之前做錯的事,你幹嘛還虎著臉不理我?”
我恨恨地瞪他,拿開他硬要置於我唇上試傷口的手,沒好氣地說:“沒有血,你這試了半天,還不消停。真有血,我抿了就沒了,你急什麼?”
見我總算不再一聲不吭,再是氣急敗壞也願意說話了,薄銘誠直接樂不可支地笑開了。
誠誠奸計得逞的小人樣,還說什麼:“素素,什麼激將法用你身上果真效果加倍。哈哈。”
這回我真敗了,無語不理他了。
☆、第四十二章
緊接著的日子就是分數出來,查分數,填志願。我的分數不偏不倚夠得上D大往年的錄取劃分界限,不過真要錄取有點危險。老媽這個時候就出來說讓我填本市的大學,說保險。老爸也很嚴肅地讓我慎重考慮填志願的事。我看著那個不上不下的分數有點猶豫,是想著填所本市的大學算了。這個時候,我接到了薄銘誠打來的電話。
他說:“素素,怎麼樣,分數夠嗎?”
這個時候,我腦子一團亂,本來想說實話,我這分數有點危險,可是薄銘誠又說,莫小宛今天到他家來,準備也填D大。
我聽薄銘誠的說法,腦子有點發懵,不知他說這話什麼意思。
“素素,莫小宛填D大,你呢?”薄銘誠的聲音帶著試探,我真不知他現在在想什麼,逗我很好玩嗎?
牙齒輕輕咬上下唇畔,有一瞬間我真的想問問薄銘誠說這話什麼意思,他這電話打來到底是想說明什麼。可是到最後,我終於還是沒有這麼做。
我只是有點疲憊地拖音道:“哦,我填的,取不取不保證。”
薄銘誠似乎聽出了我聲音的不妥,些微關心地詢問我:“素素,你是不是分數不夠?”
“沒有。”
“那就好。”薄銘誠那頭似乎有什麼事,他這電話打得心不在焉的,這會兒,他敷衍我夠了,寒暄了個幾句就準備掛電話。
從始至終,他的不在狀況根本就沒聽沒明白我說的話,我的猶疑跟不確定。我有點傷心他的態度,但是想想他家裡可能正亂,所以也就不計較了。
想想誠誠煩成這樣還撥空打電話給我,我心裡又湧起一股暖流,這一整天的猶疑隨著他的電話,終於確定了我最終的志願方向,不是D大,就是那個城市的大學,且是靠近D大的大學。
老媽在一旁長篇大論地論述我此次填報志願的一條條不應該罪狀,接著老爸又在旁列舉佐證哪家親戚哪家朋友的孩子因為填錯志願最後考不上大學什麼的一大籮筐事情。
我坐在沙發上挨著他們的批判沒反應,還像模像樣地拿了一旁的揚子晚報看著。
老媽痛心疾首地過來拽報紙,說:“素夢寶貝,你平時很聽話的,這決定終身的事,你怎麼就當兒戲呢?還是聽媽的話,填本市那幾所大學吧。以你的分數肯定考得上,這樣爸媽也不用替你瞎操心了。不就可以皆大歡喜,等通知書拿到手,爸媽在飯店辦一桌幫你慶賀。寶貝,啊?”
老媽搖晃著我坐著不動的身子,拼命向我灌輸老一輩的經驗之談:“寶貝兒,你考本市的大學,你還可以週末回家,多好。”
我搖搖頭:“媽,我去外地鍛鍊鍛鍊,考D大或者N市的大學不都挺好的嗎?我有很多同學都準備考那個城市的學校,你就別為我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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