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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黛月聽了,打心眼裡不爽,拿鼻子輕哼一聲。
希希聽了不禁問邢黛月:“媽媽,你什麼時候能是爸爸的媳婦啊,我以前聽乾爸說了,他跟乾媽結婚了,乾媽才是她媳婦的,那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希希很懂事,住院的日子裡,翁墨清有教他不要忘記養他的爸爸媽媽,所以周望廷來看過他後,他就管他叫起了乾爸。
“……”邢黛月苦想了會兒,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只好向翁墨清求救。
接到她的目光,翁墨清眼睛微眯,柔和的目光往掛著的大衣口袋一掃,又轉回:“媽媽會快會是爸爸的媳婦,這個希希就不用操心了。”
“對,你媽媽,早晚會嫁給你爸爸的,到時候讓你當花童。”汪麗人插話進來。
花童!
希希想起上次給景熙姨媽當花童,扯著她的婚紗,陪在身邊,走了一天,很累的,當即有點沮喪:“我給你們當花童,那誰給我當花童啊?”機靈的孩子開始衡量起來。
汪麗人拿起水果刀給孩子削蘋果,一圈一圈的果皮接連不斷地順著刀工而下,她打趣說:“我家希希才多大啊,就想著娶媳婦了,不用急啊,基因那麼好,咱不愁找不到媳婦。”
聞言,邢黛月驕傲地看了眼翁墨清:說我吧。
男人挑眉,笨拙地就著幾個手指在她手心裡畫。
好癢,她躲。
他繼續寫:“我、們、結、婚、好、嗎?”
辨認一兩秒,女人的臉蛋一點點變紅。
她曲了曲手指,也在他手心描:“沒有婚戒,沒有玫瑰花,又不下跪,還是在白的要死的病床上,好沒情趣啊。”
她寫完,期待地看著他,哪知,那人半天沒反應,邢黛月剛要掐他小虐一番,就見他又寫:“太、長、了,辨、不、出。”
邢黛月瞬間有吐血的衝動。
中午吃過午飯,汪麗人帶著希希回去,小孩子自從讓翁墨清從三百多米的高空中舍臂救下來後,對父親的敬仰更是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才待了一上午,沒粘夠,還賴著不肯走。
汪麗人嚇唬他,說再不走就沒有弟弟玩了。
希希聽了立刻噤聲,乖乖地跟她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囑咐他爸他媽:“要弟弟,你們要給我個弟弟。”
邢黛月哭笑不得,回頭見男人溫潤的眸子盯著自己笑,抽回被他拉著的手說:“要什麼弟弟,啥時候結婚還不知道呢。”
聽著她負氣的話,翁墨清淡笑不語,半晌說:“把大衣給我拿來。”
邢黛月依言。
翁墨清帶傷的手指鑽入大衣口袋,邊緣刮擦到手指,他皺了下眉,邢黛月見了說:“你要拿什麼,我來。”
“這個東西得我自己拿。”他說著僵著手鑽入口袋,不一會兒拿出了藏青色絨面的方形盒子。
邢黛月的眸子隨著他開啟的動作睜大,奪目的光亮晃花了她的眼。
“這……”她看著上頭那顆細緻精巧的鑽戒瞠目。
“那天商場的那個電話,是樓下婚戒店的銷售經理打來讓我去取的,我知道你不喜歡太複雜的,就特意去定製了枚,上頭的鑽石沒什麼分量,卻夠純,比起鵝蛋大的鑽石這個微不足道,還有點廉價,但我知道你會喜歡的。”
邢黛月低頭審視,眼神專注又認真,她摸了摸鉑金光滑的表面,指腹觸到上頭一顆眯眯小的鑽石,抬頭說:“我很喜歡,你要給我帶嗎?”
“像你說的,沒有鮮花,又不下跪,還在醫院裡,沒情趣又沒誠意,我先讓你看看,改天再給你帶上。”
邢黛月一怒,合上蓋子,丟給他:“好呀,敢情你是懂了!”居然敢騙老孃。
“我真沒弄懂。”他說,重新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坐,“只是,我們都那麼好了,你心裡想什麼我能猜到。”
你心裡想什麼我能猜到。
邢黛月覺得這是她在翁墨清嘴裡聽過的最膩歪的話。
她起身,往邊上的果籃裡看了看,說:“難得翁市長肯甜言蜜語,要不,賞你一個水果?來來來,不要客氣,挑吧,想吃什麼?”
翁墨清視線下投:“就火龍果吧。”
哈?那沒滋沒味涼白開似的玩意兒好吃嗎?
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口味,她就順著他的意思拿起那個大大的傢伙,去洗手間洗了洗,坐在床上撥開三分之二,遞到他嘴邊。
“太大了,弄小點。”
好麻煩啊,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