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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問反問:“你怎麼不來?”
“我以為好的差不多了。”
“是嗎。”鍾問不顧她的掙扎,掀開她的被子,在看到她小腹上的暖水袋時,面色一沉,說,“那這是什麼?”
龍雪莉重新蓋上被子,懊惱地說了句跟你無關。
鍾問聞出她濃濃的火藥味,說:“心情不好會造成內分泌紊亂,對你的病情不利,我記得我說過,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一板一眼的訓斥讓龍雪莉心裡愈發的不舒服,她不說話,鍾問問:“腳好些了嗎?”
最近一次來看病時,她的腳傷已經好了,他是知曉的,不知為什麼,他又問了遍。
鍾問說完自己都愣了下,更不用說龍雪莉了。
他輕咳了聲,以掩飾自己的沒話找話:“那天,不好意思,我情緒有點失控。”
“應該道歉的是我,是我沒經過你同意看了你的東西。”
“沒關係,那個人偶我也打算扔了。”
龍雪莉微怔,抬起一直垂著的眼看向他,鍾問摘下眼鏡掏出懷裡的鏡布擦了擦說:“那不過是紀念我妻子的載體,太多年了,我一直用它來麻痺自己,現在,是時候清醒了。”
“有樣東西寄託也好,不像我,要是想他了,只能靠些可憐的回憶,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可悲,總是囂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這個叫什麼,白日夢,我有沒有說錯?”她自嘲地一笑,揚起的唇邊開在陽光下,很耀眼。
龍雪莉很漂亮,這點是無疑的。
她個子高,身材修長,熟悉化妝技巧的緣故,讓她的五官看起來立體感很強,高挺的鼻樑讓那張臉偏於西方化,加上她常年生活在國外,談吐間總是帶著股西味,很時尚,很摩登。
鍾問說不清對她是什麼感覺,他只知道他不討厭。
第一眼見到她,單憑長相,他以為像她那樣相貌出挑,又受西方同化的人應該很開放,誰知她骨子裡還是很傳統的,就如她第一次被要求脫褲子時忸怩掙扎的模樣,起初他很不耐煩,後頭回憶起,他倒是很喜歡她那樣。
喜歡。
鍾問愣了下,把目光再次投到她臉上。
女子靠在床邊,有點不解地看他,她乾淨的臉上難得沒有化妝,顯得很乾淨平和。
鍾問突然把手按在她擱在被子外的手背上,龍雪莉被他的唐突嚇了一跳,臉開始不自然地轉紅:“你幹什麼?”
她試了試,抽不出,想不到他看上去瘦瘦的,力氣還挺大。
“你有沒有想過試試忘了他。”鍾問說。
龍雪莉不解地看他,他又說:“這個世界上,不止他一個男人。”
心跳突然有點加快,她好像有點明白:“你,什麼意思?”
“我在想,對你什麼感覺,照理說,我們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可我覺得,近一年的相處,又好像多點什麼,我不能說是不是喜歡你,但,難得有個有點感覺的人,我不想錯過,一個人的日子我過夠了。”
鍾問難得說那麼多,龍雪莉怔了會兒,好像給他驚著了,開始不知所措,她低下頭,瞅著白色的被子,肚子上的暖手袋在發燙,卻不及手背上的那隻手燙。
她側頭,看到他乾淨的臉背對著陽光,有道陰影,依舊沒影響他此時無比認真的眼睛。
她想了想,說:“或許,可以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第二個番外,番一是小月月和翁市長的第一次xxoo,以前有寫過今天心情很差,快22點了才寫,保證明天會早點,不早點就讓我被雷劈死(。。。。。據觀察,未來幾天某市無雨無雷,晴空萬里)下章寫翁市長第一次見岳父大人,嚴肅的岳父大人要對未來的女婿挑刺兒。
☆、番外
番三
翁墨清一上午都是心不在焉的,導員讓他給學生會幹部開會,他頻頻走神,詞不達意,有學弟學妹問他是不是生病了,他笑著搖頭說沒有。
其實,翁墨清的反常來源於昨天,他的小女友突然說她父親想見他,讓他去趟邢家。
見家長,翁墨清不怕,邢父是G市鼎鼎有名的檢察官,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只是,民間總流傳著這麼幾種說法。
人說,邢檢察官鐵面無私,堪比包公。
人說,邢檢察官在法庭上義正言辭,談吐鏗鏘有力,不管法官還是犯人,人人見而怕之。
人說,邢檢察官不苟言笑,臉上從不會有板臉之外的第二種表情。
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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