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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什麼時候結婚。
要結婚,得先來個求婚吧。
只是這個求婚,還真有點難倒他了。
“二哥,二哥?喂,翁墨清!”
“嗯?”他回神,面前是兩張放大的臉,一大一小,相似度達百分之九十。
“你想什麼呢?”一晚上就神遊太虛的,也不知道在尋思啥,邢黛月不滿地瞪他。
翁墨清笑笑,用指尖翻了翻戶口本說:“我在想你們滿不滿意這個名字。”
“我看挺好的啊。”女人說完,點點孩子的腦門說,“是不是啊?”
小朋友糊里糊塗的,只關心一點:“我以後還叫希希嗎?”
“當然。”翁墨清告訴他,“你還是希希,司南不過是你的大名。”
“哦。”他應了一聲,從椅子上跳下,自己跑一邊玩去了。
雖說希希開始跟他倆說話了,但還是不願意開口喊爸爸媽媽,依舊一個人搗鼓玩具,晚上還是拿屁股對著翁墨清睡,不過翁墨清已經很欣慰了,他不是個急於求成的人,慢慢來,一步步,穩妥,不出差錯,才是他為人處世的方法。
十二月中旬,P大進入大考階段,全校學生每天穿梭在教室——圖書館之間,或預習,或複習。
下午翁墨清接完孩子後來學校接她,路上問起她的備考情況。
“能過……吧。”邢黛月癱在後座說。
“這麼沒自信?”
“你看我哪有時間複習。”邢黛月撐起身子趴在希希的座位後說,“本來課就不多,加上偶爾希希有點什麼事,我還得陪著,上哪找時間複習去。”
她說的振振有詞,翁墨清聽了不禁莞爾,笑完又嚴肅地對身邊的小傢伙說:“你看,她嫌棄你呢。”
果然,一記白眼掃過。
呵,她這個做媽的還要被一個小不點鄙視,威嚴何在。
不捨得說兒子,只好把火氣發在某個煽風點火的人身上。
“翁墨清,我們槓上了!”
話音剛落,面前突然多了個小小的身影,氣鼓鼓的,插著腰,護在男人身前,兩個大人一愣,三秒過後,皆是笑了。
……
周望廷終於挨不住看不到景柔的日子,開車去了城北。
柯廖難得最近沒去夜店瀟灑,他正坐在沙發上喝酒的時候手下人來報周董來了,他第一反應是看向廚房裡忙活的女人,還沒吩咐下去,周望廷已經走了進來。
柯廖挑了下眉,放下手裡的杯子,唇角微彎:“周董不請自來是什麼意思?”
“柔柔呢?”周望廷開門見山。
才剛說完,景柔端著煲完的燙從廚房出來,看到他明顯一驚,手打滑,滾燙的湯汁灑下,淋溼了雙腿。
兩個男人臉色皆是一變,急衝衝過去。
“怎麼那麼不小心。”在柯廖接近前,周望廷打橫抱起她放到沙發上,單膝跪地,掀開她的裙子,柯廖握著手機出去,被景柔喊住:“別麻煩了,沒什麼大礙。”幸虧是冬天,穿著厚厚的打底褲,湯汁才沒滲透進去,可溼嗒嗒的,到底有點難受。
“房間在哪,我帶你去換身衣服。”周望廷說完抱起她,柯廖沉了下眸子,還是撥了個電話,他不想拿她的安危冒險,一絲一毫都不想。
“真沒事,一點沒燙到。”景柔對趕來的鐘問說。
“還是看一下比較好。”柯廖朝鐘問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上前。
“鍾醫生,開水潑到棉褲阻擋的腿上會有事嗎?”景柔拿問題婉拒他,不然柯廖定會不依不撓地給她做檢查。
鍾問也是聰明人,當即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是加棉打底褲,再加上角度的因素,應該是燙不到的,除非有人蓄意迎面潑上去。”
景柔用眼神問柯廖意思,他無耐,只好作罷。
周望廷蹲在景柔床邊說:“兩位可以出去了,我想跟我妻子說幾句話。”
柯廖不動,鍾問自然也不會動,他盯了眼老闆的側臉,只覺得陰鬱可怕。
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景柔說:“柯廖,我想跟鍾醫生說幾句。”
“柔柔!”周望廷握住她的手,被她抽回:“望廷,我說過的,給我時間,我還沒想好,你別勉強我。”
周望廷沉默,柯廖心情突然很好:“當然,阿問,你留下。”
兩個氣場很大的男人出去後,景柔朝原地不動的鐘問說:“鍾醫生,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了,你坦白告訴我,我受孕的機率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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