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死死按住她的手不放,紅著眼一鼓作氣衝進去。
“啊!”空虛了五年的地方被這麼不憐惜的力道闖入,邢黛月痛地握緊了拳頭,咬著床單抽搐,身下的甬道也跟著一抽一抽的,拼命要把異物寄擠出去。
她這一緊縮,被困其中的男人也好不到哪裡去,那久違的層層軟肉擠壓著他的兄弟,他好像進入了絞肉機裡,整根東西都攪得生疼。
他重重拍了下她的臀部,想讓她放鬆點,哪知一掌下去只有清脆的擊打聲,他趕緊把她翻過來,只見剛剛還拼命勾引他的女人已經昏了過去。
被她勾起的火哪有這麼容易下去的道理,翁墨清趴在她背上喘氣平復著自己,過了半天也沒什麼效果,胸口的肌肉碰到她細膩的肌膚反而有燎原的趨勢,但他也不會卑鄙到趁人之危,如果他真趁她昏了就強了她,那好像表示他沒了她不行似的。
翁墨清起身去浴室泡了個澡,最後還是靠自己的右手解決了生理需求。
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女人還光溜溜的的躺著,剛剛下去的火又立刻上來,他壓制住,替她挪正放好,再蓋上被子,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撿起來疊好,觸到大衣的時候,擱到裡頭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他拿出來一看,竟是一盒還未拆封的杜先生。
翁墨清心中一刺,凝著眼盯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放回口袋,穿戴整齊後,也不打算離開,就這麼獨自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
……
邢黛月剛被停職,生物鐘沒調過來,七點不到就醒了。
頭有點疼,她抬手摁了摁糊里糊塗的腦子,手臂一涼,她驚覺地睜開眼,滿室的煙霧。
“咳咳。”她坐起身,捂鼻,眯著眼看向沙發上模糊的人影。
“醒了?”冰冷的聲音因為抽了一晚上煙的關係有點沙啞,翁墨清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造了一地的菸頭。
聽到不應該出現的聲音,邢黛月先是嚇了一跳,接著,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她的腦子。
包括她怎麼上他車,怎麼讓他進來,怎麼光著身子勾引他,又怎麼昏過去的……
翁墨清在她回憶的時候已經走到了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手上的傷怎麼回事?”
邢黛月摸上自己的傷口,很快從昨晚自己乾的蠢事中擺脫出來,提起嘴角一笑:“你關心我?”
翁墨清最見不得她這副吃定他的得意樣,他的臉隱在煙霧後,沉沉的,只能看到線條緊繃的肌肉,好像在隱忍什麼。
“我怕你血流乾了,要給你收屍。”
“那你還是關心我。”
翁墨清對她無賴的樣子輕蔑地一哼,不再追問,面無表情地說:“起來,我送你去上班。”
“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被停職了。”
“……”
“不是說要當大檢察官嗎,怎麼就肯屈就在一家報社裡。”
想起曾經信誓旦旦的人生目標,邢黛月恍惚了下神經,酥酥麻麻的,有點刺痛。
她滿不在乎地說:“檢察官多煩啊,萬一斷錯案這輩子良心都難安……”她突然止住,拿餘光瞟了站得僵硬的男人一眼。
“良心難安,哼。”翁墨清那撇嘴的動作看得邢黛月心驚膽戰,她連忙擺手:“哎呀,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死乞白賴地去你那找小蜜了,搞得我差點丟了飯碗還沾了一身腥。”
“確實有小蜜,不過,養在別的地方。”
“……”
“哪呢哪呢,給我見見。”邢黛月跪在床上戲謔地拉住他的衣襬。
翁墨清隨著她的動作靠近:“既然是小蜜,當然是養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那我更要見見了,我要看看長什麼樣,有我漂亮嗎?”
翁墨清突然一笑,眼神下移,在她露在被子外的地方打轉:“不穿衣服的時候沒你漂亮。”
邢黛月微微一努嘴:“你精了啊,變相罵我衣冠禽獸。”
“你昨晚勾引我的時候確實像個禽獸。”翁墨清伸出一直插在口袋的手,掐上她的下巴,“還是個飢渴了很久的禽獸,怎麼,葉祁幸沒滿足你?”
他早就知道不應該相信她的醉話,一盒杜蕾斯足以說明一切。
邢黛月聞言,抽了下心臟,隨後莞爾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做的時候你見著了?”
手上用力,翁墨清一手提起她,深邃的眼底像個巨大的黑洞,要把她的靈魂吞噬掉。
邢黛月只覺得下巴快要被捏碎了般的痛,她硬擠出一絲笑:“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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