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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地看著他,一雙漂亮的眼睛很亮很亮,倒映著他的影子。
不可否認,看到她的時候他說謊了,化了妝的邢黛月不是“不錯”,而是“相當不錯”,用個俗一點的詞兒來形容就是“美翻了”。
她原本就長得甜美,眼下特意弄了個不倫不類的煙燻妝,趁著她能滴水的眼更加大,臉更加小,妖媚和清純兼併,再加上這個女人管不住自己的眼,時不時放幾下電,勾勾唇,多少男人能抵擋得住她的魅力——壓根沒有,除非是天生勃不起的。
一晚上,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太多,那些年紀大的都禁不住讚許地著她點頭,更不用說那些年輕氣盛的青年才俊,盯著她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整個晚上,她幾乎跟他站在一塊兒,所以他能敏銳地察覺到那些狼一樣的目光,再加上這個不安分的女人時不時地回人一個電眼,媚眼如絲間偷走了多少男人的心,也只有天知道。
所以,當她這麼意有所指地發問時,翁墨清不客氣地斷了她的念頭:“那是你嗎?”他環顧一週,場中也有許多形形色色的佳麗,“你當天下女人都死光了?”
邢黛月不語,瞪他。
“氣質這種東西怎麼是你這種女人拋幾個媚眼就能得來的。”
邢黛月為自己喊冤,她可是無辜的很啊,難道人家對著她笑,她要面無表情地裝殭屍或者不領人情地瞪回去嗎,禮尚往來再正常不過啊,再說了,笑容這種東西,鬆鬆肌肉就有,哪那麼難。
她剛要反駁兩句,電話鈴聲討厭地響起,翁墨清走到一邊去接,邢黛月不聲不響地跟在後頭。
隔著一道高高的柱子,她聽他站在窗戶跟前說:“有沒有吃藥?”對方不知說了什麼,他又說:“你忍忍,我馬上過去。”
他剛轉身,被突然出現的臉嚇了一跳,翁墨清出了口氣,不悅道:“你是犯職業病還是怎麼的,這麼喜歡聽人講電話?”
邢黛月沒理會他極衝的語氣,正經逼問:“誰的電話,你要去哪?”
“你口中的小蜜。”翁墨清淡淡瞟了她一眼,大步就走,邢黛月眼疾手快地扯住他的衣角:“不許走,你送我來的,現在你自己卻先走了,這大冷天的,你要我走回去嗎?”
“放。”翁墨清懶得跟她廢話,低頭,眼底嗖嗖放著冷箭。
“不放。”
翁墨清忽然笑了,邢黛月心臟突然漏了一拍,不是被迷的,而是被嚇的,那種感覺好像當初他們分手時那樣,翁墨清吼著吼著就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兩行清淚,從男人痛苦的眼眶中間落下來,不是女演員刻意擠的那種,是痛心疾首,很自然地流出。當時邢黛月的感覺就是二哥瘋了,翁墨清是真的瘋了,大學裡的愛情不帶一絲雜質,他愛的夠純粹了,還是落了個被拋棄的下場。
那個時候,她冷眼揚聲讓他放手,翁墨清拉得她骨頭都快斷了也捨不得放,如今,相似的場景,狗血的是,彼此兌換了角色,他就這麼笑了一下,她忽然就握不住了。
跟她一樣,翁墨清也想到了那個刻骨銘心的午後,他的臉上有道很濃的陰影,那是揹著的燈光打下的,他步步逼近她,拉近彼此的距離,邢黛月屏住了呼吸,睫毛都不敢動一下,空氣中好像有股讓人窒息的緊迫感,她的氣息全堵在了胸腔裡,竟然沒勇氣吐納一下,等到她回過神時,翁墨清已經走過了她身邊。
他很急,腳步邁過時帶起的勁風吹得她的睫毛一動,她剛想眨眼,就只能看得到他的一片衣角。
她轉身,眼前突然多了一雙手,葉祁幸緊緊捂住她的眼,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側:“別看,外頭很黑。”
“我知道很黑。”邢黛月沉默了一會兒,拿下他的手,不出所料,臉上又是那該死的笑容。
“你不累嗎?”葉祁幸頭抵著她的額問。
“我最近待業在家,怎麼會累。”
“……”
“好,你不累,我會累。”葉祁幸說,“如果你哪天追他追到累了,記得回頭看看我,趁我還不累的時候。”
……
“翁市長,聽說您曾經是JR的一大股東,請問您今晚來這裡是不是打算重回董事會呢?”見翁墨清衝出來,一大幫埋伏在外不得進的記者齊齊湧上來,團團圍住他。
翁墨清心急,哪裡顧得上回答問題,卻也時刻記著公眾人物的形象,他不禁在心底咒罵一聲,速戰速決:“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翁墨清趕到山上的別墅時,龍雪莉已經躺在了床上。
他過去,撥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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