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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外的敵人都能讓他一槍給擊斃了,更何況是這小距離的襲擊,邢黛月當即緊張了。
果然,翁墨清後背的衣服溼了大塊,水流往下,停滯在肌膚上,露出的後脖頸被燙地紅紅的。
翁墨清跟個沒事兒人似的,摸都沒摸一下,忽略掉病床上驚訝的男人,轉身對已經平復下來的老人說:“葉老,漫漫還小,還是得以學業為重,這事兒,能不能以後再說?”
因為工作的關係,翁墨清經常跟政府的各級長輩打交道,跟這種德高望重的老人交流很有技巧,知道無論如何,硬碰硬都是最笨的辦法。
而葉順呢,雖生氣,心裡頭可也疼著呢,見他替孫子擋了一下,也退了一步,轉而葉祁幸說:“這婚事不是你說不結就不結的,趁養傷的時間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他說完,邁著沉穩的步子走了出去。
邢黛月出了口氣,這老將軍老當益壯,氣場還真大得嚇死人。
“為什麼替我擋。”葉祁幸垂著發,聲音緩緩而起。
“不想你身上再添一道傷。”翁墨清如實說。
“假。”葉祁幸並不領情。
翁墨清也不生氣,反而側身對一直觀戰的女人說:“你上門口等我會兒。”
她不動,他捏了捏她的手說:“乖,很快。”
邢黛月是出去了,但那心還揪著呢,就怕裡頭的倆人幹起來,但她也知道遲早免不了這一說,翁墨清得跟葉祁幸說清楚,算是給他們三複雜的關係畫上個句號吧。
門關嚴後,翁墨清拉過椅子坐下,問:“老三,我們認識幾年了?”
葉祁幸抬眼掃了一下,回:“大一認識你跟大哥的,算來有八年了。”
“八年。”薄唇一張,喃喃念,翁墨清眸光放遠,“八年的感情還抵不過一個女人嗎?”
“二哥,你什麼意思,難道月月不重要?!”葉祁幸有點激動,也難怪他,翁墨清那個意思聽在誰耳裡都是:不過一個女人,就跟衣服一樣常見,犯不著影響兄弟感情。
翁墨清嘴角的笑從未隱去,從容不迫,這也是葉祁幸最不服的,因為相比較之下,會顯得他特別幼稚,特別無理取鬧。
思及此,他豁然開朗。
翁墨清那意思是對映他要女人不要兄弟呢,葉祁幸自問,是這樣嗎,好像又不是的。
邢黛月確實對他有種魔力,他是喜歡,但放翁墨清和周望廷在天枰的另一頭,大抵是平衡的,沒有誰重誰輕之分。
翁墨清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下襬,撈起自己的西服說:“月月很重要,對我,你也一樣。”
“二哥。”葉祁幸冷不丁喚,翁墨清停住,等著他下文。
“……好好對她。”半天,他才擠出這幾個字,其實他想說的是:她給你生了個兒子。
只是,原諒他,就最後任性一回,閉口不談。
走出病房,邢黛月就迎了上來,哪知太急,那崴傷的腳一痛,人搖搖欲墜,翁墨清伸手扶住,忍不住責怪:“怎麼那麼不小心?”
邢黛月仰著脖子說:“給我瞧瞧,燙的厲害不?”
那會兒翁墨清還沒啥感覺,總覺得自家女人欠了老三的,他得過去擋那一下,如今她這麼一問,還真有點疼。
“疼了吧。”她說,“我說你尋思啥呢,撲過去幹嘛,我都看過了,人是親孫子,葉老那投擲的角度壓根傷不了他。”
翁墨清拉開她一點,聲音壓低,有點蠱惑的意味:“怎麼不問我跟他說了什麼?”
“那我問你,解決沒?”
他點頭,動作緩緩的,卻很肯定。
當初是他先和周望廷認識的,後來倆人跟人幹架,打得難分難捨的時候半路殺出個葉祁幸,他雖才大一,可到底出生軍人世家,又在軍區待了很多年,幹起來一點都不比他倆差,反而又狠又有力,把對方打成蝦兵蟹似的趴在地上,試問,這樣一個連不認識的人都能幫的人,能為了一個女人枉顧八年的兄弟情嗎?
聞言,她笑了,臉上開了朵花,很惹眼。
“我知道。
他也知道,最懂他的人永遠是她。
他抱起一瘸一拐的她,邢黛月環著他的脖子說:“正好在醫院,順道讓醫生看看去。”
“這點傷沒事。”
“我說你今年衝撞了黃曆還是怎麼的,咋老捱揍。”
翁墨清點頭,兩邊的嘴角微微翹起:“估計是重新遇到你的關係。
“……”
作者有話要說: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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