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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吧。”翁墨清作勢要去接,邢黛月輕巧地避過:“你端幾碗我端幾碗一起帶出去得了。”
汪麗人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看好戲地瞧著邢黛月端著兩碗燙手的冰糖燕窩粥出來,熱粥的溫度透過瓷碗很好地傳達出來,還有幾步的距離,那女人實在捨不得放,後面的翁墨清已經加快了腳步,鍾情也從位置上站起來。
啪的一聲,兩碗重重滑在茶几上,濺出的粥落在兩個中指上,邢黛月大呼著甩掉,摸著耳朵直跳。
“燙死了燙死了,呼呼。”
翁墨清放下粥拿起她的手:“去沖沖。”
兩人重返廚房,回來時,鍾情皺著臉,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邢黛月想不會撒點粥出來也要挑刺兒吧,哪知鍾情下句就開口指責,不過她說的不是邢黛月,而是她身邊的男人。
“怎麼不給她拿個托盤?”
“托盤拿來裝水果了。”汪麗人站出來說,“我家平時人少,就準備了一個。”
鍾情看了她一眼,又對翁墨清說:“那也不能讓你老婆拿,一個大男人四肢不勤五穀不分怎麼行,她還在月子裡,你不照顧也就算了,還讓拿東拿西的,我都看不過去。”
刑黛月前腳被小媽說完,翁墨清後腳又被他媽給說了,他一頭霧水:“媽,我哪裡四肢不勤五穀不分了。”
“我說你有你就有。”她說完朝汪麗人道:“親家母,不好意思啊,這次是我家墨清不對。”
汪麗人難得很大方地笑笑,說沒事。
邢黛月捂著嘴偷笑,心想,總算知道翁墨清愛嘮叨的本事是哪遺傳來的了,這老太太還真能說。
“我看還是得包紮一下。”鍾情不放心地說。
邢黛月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忙道:“沒事,一點事也沒有,您看,是不是還是很白。”
鍾情看著伸到她眼底的手,白白的一截手指,紅色已經悄然褪去,原汁原味的面板跟段藕似的,很白很嫩。
鍾情寬慰地笑笑,邢黛月一下子被送到了天堂。
……
寶寶還有喝夜奶的習慣,所以,阿婆給她洗完澡就抱到了爸爸媽媽的房間裡,邢黛月給她喂完奶,放入嬰兒床裡,確保被子都掖實了,沒有地方漏風才回到大床。
翁墨清洗完澡,躺到鋪好的床上,邢黛月跟他說孩子的名字媽媽給取了,叫翁司徽。
司徽,司徽,翁司徽,翁墨清唸了幾遍,說挺好的,就叫翁司徽吧。
邢黛月最近睡得挺早,八點就躺在床上了,今個兒精神很足,沒什麼倦意,乾脆拿出下好的電影出來看。
iPad裡,全是恐怖電影,翁墨清給她舉著,她靠在他懷裡看得很起勁兒。
“為什麼喜歡看這個?”女鬼爬出來的瞬間,翁墨清冷不丁問,邢黛月跳了下,翁墨清又說:“害怕還看?”
邢黛月按了下暫停鍵:“是你突然說話我才一驚的,你不知道恐怖片的聲音才是最嚇人的嗎,畫面啊鬼啊什麼的都是假的。”
“假的就不要看了。”翁墨清給她收好,放入床頭櫃裡。
“還不到九點,還不困。”
“那就說說話,你可以跟我說說,跟媽相處的愉快嗎?”
“挺好的啊,你媽就是話少點,這個沒辦法的,你也知道,基因這個東西不是說變就能變的,你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唔——”
全數的牢騷都讓他吞進肚子裡,鼻尖縈繞著清冽的味道,張嘴含住他伸進來的舌頭,甜膩的味道一點點擴散開去。
手摸上他漸漸燙起來的背,掌心裡都是肌肉繃緊的張力,帶著要吞噬掉她的慾望。
“還不行呢。”邢黛月含糊道。
“我知道,就親親。”
他的呼吸很熱,噴灑在她的頸側,再到胸口,嚐了口乳香,又蜿蜒而上,落到她微張的唇上。
他把呼吸灌入她口中,五指落到她白皙的胸上,收緊,放開,大拇指按上頂端的雪山嫣紅,輕輕摩挲,有滴奶水滲了出來,拇指抽離,淺嘗即止。
門突然推開,光亮灑進,分開兩個吻得難分難捨的人。
“額,不好意思。”啪的關門聲,汪麗人走得極快,邢黛月尷尬地起身:“我去看看。”
汪麗人剛進房,邢黛月就跟進來了。
“還沒睡啊?”
汪麗人看她穿的單薄,又把室內溫度調高了點說:“我就是悶得慌,睡前想看看寶寶,我看你們沒關好門,以為你們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