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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一口。“謝謝,最難消受美人恩。”她敬謝不敏,涼涼地把我腦袋別到一邊,“別把感冒傳染給我。我不吃病桃。”
“我沒生病,只不過不想跟他們一起出去吃飯而已。”
大姐拍拍我的肩膀,嘆氣,知足吧,現在的男生多拽,他有這條件還能有這份心思真的很難得。我沒說話,泡了杯板藍根當飲料喝。微微的苦澀中蘊著淡淡的甜,我頭向後仰,靠在床梯上,心中慢慢浮起茫茫的霧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天中午我在前往圖書館的途中。莫名其妙地跳出個女生,惡狠狠地對我放話,離盧晉遠點,別一天到晚賣弄風騷。
我被她推得差點摔倒,又驚又怒,心口堵著氣,直到她人走到十米開外,才發出一聲無力地憤慨:“都什麼人啊,神經病!”
老三跟老四從圖書館方向來,碰上那個女生趕緊避開,跑過來小聲而急切地問我,二姐,你跟霸王花起衝突了?
“什麼,什麼啊?”我疑惑,“霸王花是誰?”
“就是剛才那個女生啊,體院的,特彪悍。別看人家長的不是虎背熊腰,臂力足有一百九呢,拎起你就跟拎小雞一樣。我們剛才在那邊看她推你,你是不是的罪過她啊。你幹嘛推你?”“你們問我我問誰去?”我滿腔怒火無從發洩,憤然道,“誰知道她發什麼神經,莫名其妙躥出來,然後讓我離那個盧晉遠點。盧晉是誰啊,我認識他嗎?她認錯人了吧。”“呀!筱雅,看不出來,你這小妮子還挺招人疼。怎麼又跟盧晉攪和上了,什麼時候的事,都不給我們透露一點風聲。”
“哪跟哪啊!盧晉到底是誰?我印象中認識的人裡沒有連姓盧的都沒有。”“就是那個法學院的,長的特酷,一張臉就等於法律條文,在咱們這屆人氣奇高,自己組了支搖滾樂隊,很受廣大婦女同胞歡迎的酷哥。”老三笑道,“不至於吧,你都不認識他?”我無奈地雙手一攤,泫然欲泣,妹妹喲,你看姐姐我多辛勞,哪有精力去認識別的學院的帥哥。“嘖,要這樣,你下回見到霸王花就說清楚吧。別被人黑了屍骨無存。”老四笑得賊賊,“這盧晉還蠻有市場的嘛,霸王花也看上他了。”
“噷,他受不受歡迎我懶得關心,別害我惹禍上身就好。”我興趣缺缺。看看時間,晚飯前還能再上一個小時的自習,我們仨又往圖書館的方向去。快到館門口的時候,迎頭走來一個男生。老三掐我的胳膊,一張臉扭曲的不成樣,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你你,你還說你不認識盧晉?那座南極冰山為什麼要對你笑?!你在對你笑噯!”“誰啊,誰對我笑了。”我齜牙咧嘴拍她的手,“鬆手噯你,我今天沒穿厚毛衣。”“剛才,那個走過去的男生,你敢說他不是對著你笑?!老二,你太狠了吧你。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盧晉多酷的一人,竟然對你笑的跟朵花似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個小妖精,到底施的什麼妖法。”老三跟老四一左一右把我逼到梧桐,陰險地撓我的癢癢,“你說還是不說!”“啊!”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們別鬧了成不,大庭廣眾之下,注意形象。呵呵呵,別撓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確實不認識他。我發誓,真的,剛才我都沒注意看他。呵呵呵,放手啊你們,咱們回宿舍再鬧成嗎?這兒來來往往的全是人。”
正慘遭這倆魔女蹂躪當口,阿達拿著足球走過來。看我們這樣,他直嘆氣,多大的姑娘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我逃離一劫,氣喘吁吁地指責,你們倆瘋子,我都說我不認識了。他對不對我笑關我什麼事。興許是人家臉剛好抽筋了也說不定。
“到底怎麼回事,什麼笑不笑的。”阿達摸不著頭腦,笑著追問。
老三不懷好意地看他,添油加醋描述一番,最後總結點評,咱二姐也是一紅角兒,多受歡迎啊。“哎喲喂,丫丫,看來哥哥我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你還蠻上季的。”阿達笑得沒個正行,忽而又嚴肅道,“黨和人民告訴我們,玩搖滾的都是神經病,又不是八十年代,別搭理這號人。”“我搭理誰啦,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倒黴著呢,正鬱悶,你別火上澆油啊你。”我氣不打一處來,也沒心思再去看書,“我發誓,我真不認識那個什麼盧晉。我哪知道他為什麼對我笑。”阿達突然盯住我的臉,皺著眉頭研究半天,直看得我心裡發毛想動手打人,他卻得到了研究結論一般滿意地微笑。
“嗯,我明白了,問題的關鍵是出在咱家丫丫的這張臉上。”他戳戳我的臉頰,篤定地點頭,“你們處久了大概容易忽視,丫丫是張笑臉。她無論什麼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微笑,而且她還能讓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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