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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那個，你要喝什麼？”楚翩翩將手邊的飲料單子遞過去給程瀟瀟，然後才發現，人家都不用客氣了，她對這情敵客氣啥？

“不用了，我把要說的話說完就走。”程瀟瀟一副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模樣，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讓楚翩翩下不了臺。

“哎呀，程小姐你不用客氣，咱們翩翩是淩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一杯飲料的錢還是付得起的。”慄蘭織故意怪腔怪調地開口，既提醒了程瀟瀟別不識好歹，也重申了楚翩翩才是凌嘉朗的妻子。

小三嘛，就該有小三的樣子，不該擺出一副比正室還要大的派頭來。

“慄小姐，這是我跟楚小姐的事情，外人還是別插手的好。”程瀟瀟也算是一個敏銳的人，她知道跟楚翩翩比起來，這個慄蘭織更不好惹。“而且，楚小姐現在是總裁夫人沒錯，但就不知道，她這個位置能坐得了多久。”

想著自己手中握有的“證據”，想著待會兒楚翩翩和慄蘭織聽完自己的說辭，看完那些“證據”之後會有的臉色，程瀟瀟不由得抿唇陰笑起來。

凌嘉朗，這是你欠我的，誰叫你不識好歹，選擇了這個方方面面都不如我的女人而不是選我，那麼，就別怪我小心眼要將你的家庭破壞掉。

愛的反面就是恨，當得不到的時候，她想到的只是讓對方跟自己一樣陷入痛苦，這樣，她才會覺得痛快。

☆、203、照片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翩翩會當不成總裁夫人，然後輪得你麼？”慄蘭織諷刺著看向再一次讓自己覺得大言不慚的程瀟瀟，心想這人以為自己是孫大聖呢，還嚷著什麼‘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

真幼稚！

楚翩翩看著好友給自己護短，打擊敵人的模樣，忍不住噗嗤一笑，心想這妞還是挺適合這種談判的角色的。就是……就是此時這角色被其演得挺像個壞女人的。但因為慄蘭織的幫腔，她的心還是覺得暖暖的，想著待會兒即使戰敗了，也好歹還會有個人借肩膀給自己靠。

只是此時她絕對不會想到，在今天跟程瀟瀟的戰役中，自己真的會戰敗，而且還是慘敗。

被慄蘭織諷刺了一句，還看到楚翩翩在一旁偷笑，程瀟瀟氣得臉色有一瞬間的發黑。但是很快地，她從包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想著再過一會兒該生氣的就是另外兩個女人了。

“現在我給你們看幾張照片，你們就知道朗他到底選擇的是誰，而誰，才能當上這總裁夫人。”表面上程瀟瀟是表現得很囂張，也的確很期待能看到楚翩翩和慄蘭織變臉，可另一方面，其實她也是覺得很悲哀的。

她能做到的，最多不過是拆散凌嘉朗和楚翩翩，但是即使這兩人真的不在一起了，她也無法從中得到什麼好處。那個男人，現在恐怕已經恨死她了吧？

現在想想，她從幾歲的時候就認識凌嘉朗，然後兩人一起長大，再到交往訂婚，至此，他們的關係都還是很好的。可後來，她忍受不了他的冷漠，跟其他男人跑了，再回來時，他已經有了妻兒，再後來她死纏爛打，他繼續冷漠以待，到了最後，兩人的關係終於還是走向了結束。

明明曾經是青梅竹馬的青澀感情，怎麼到最後，就變成了仇人似的呢？她不明白，想再去挽回那段關係的時候，才驀然發現已經來不及了。許許多多的因，造成今日的果，她明白，最錯的人，還是自己。

一時間，程瀟瀟幾乎就想放棄報復凌嘉朗，拆散他和楚翩翩的關係的做法，可是當腦海裡閃過凌嘉朗冷漠的眼時，她終於還是選擇了繼續下去。既然已經錯到這種地步了，那她不介意再錯一回。

她就要看看，那麼冷漠無情的男人，這一次對待楚翩翩是不是也會像當年對待她一樣，隨她走，不會去追，不會去挽回。

短暫的心理掙扎，程瀟瀟到底是將翻找到自己跟凌嘉朗裸照的手機往楚翩翩面前遞了過去。“你看了就知道，我的話並不是口說無憑的。”而且她剛才也確實沒說淩氏的總裁夫人會是自己，而是指出楚翩翩或許也坐不久這個位置罷了。

楚翩翩狐疑地接過手機，儘管有心理準備接下來看到的絕對不會是讓自己開心的東西，可是當視線觸及手機上凌嘉朗和程瀟瀟chiluo著擁抱在一起的照片時，她還是被傷到了。

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照片翻看下去，每張照片裡兩人親密的相擁，男人睡容安詳，女人則笑得燦爛，這些，刺痛了她的眼和她的心。痛楚極迅速地從胸口蔓延，心臟部位像是壓著一塊大大的石頭，轉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