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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看,又快哭了吧,得了我還是搬出去吧,這事絕對說不清楚。”
“人家都那麼問我了,你再巴巴的跑外面住,倒顯得我多小氣,你就老老實實的跟家待著吧,別半夜摸到人家姑娘房裡就行了,要是被我撞見你有不良舉動,一定把你掛立交橋上示眾。”
他笑,印下清淺的吻,“你怎麼這麼狠,除了我肯定沒人敢要你。”
“起來起來,大街上別耍流氓啊,一會警察叔叔就掃黃來了。”
“讓他來吧,最好把咱倆關一起。”
我靠在他懷裡感嘆,真是流年不利,所有的背事兒都讓我趕上,覺得自己倒黴的人看見我都得含恨而死。
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以前的洛冉跑哪去了?這個只會依著男人肩膀哭哭啼啼的又是誰?
情如蠱,情如蠱,最是銷魂,最斷腸。
飲殤(無良YY)
那一年,風雲突變。
魔教幽冥一夕衰滅,白衣少年持劍飲血。
踏過雍容驕奢花滿山,行至雕欄玉砌荷花澱,一路殺意。
卻在轉角處生生停了驕傲的劍勢。
單薄的男童瑟瑟發抖,受驚之鹿。美好脆弱,一擊即碎。
便在那一瞬動了惻隱之心,稚嫩的眼神中,看到幾分恍如隔世的似曾相識。
垂了手,斂了眉,血光湮滅了感同身受的痛。
“你若不殺我,他日定會尋你復仇!光復幽冥!”
少年的背影,纏綿成仇恨的繭。
“你記好,我叫蘇藥。”
從此將湖煙雨任平生。
少年一戰成名,不知來歷,不知師承,如同神話。
攜一口青劍,行過天涯。
一走,便走了七年。
那日霞光如錦,落紅似雨,正如當年血色殘陽。
江南三月,殺機驟現。
蘇藥靜然而立,牽一身風情,淺笑如溪,“你長大了。”
少年無端紅了臉,一劍刺碎尷尬。
急而失穩,躁而求勝。
白衣似雪,流過三千繁華。翩若驚鴻,空惹一世青芒。
僅一招,勝負已分。
少年頹然倒地,滿身狼狽,“殺了我。”
“你父親的錯,與你無關。”
風過處,花光柳影,十里暗香陣。
驕傲的少年輕蔑著拒絕關懷,是和他父親一樣的倔強。
恨意如酒,厚重則烈,年久則醇,隨時光綿延而過,終定格為少年生存的目標,慣性的信仰。
跟在蘇藥身後,自以為是的執著。
穿西北大漠,行南國芳都,覽邊塞落日,過異域長河。
又是如花似錦三年,竟每日與一仇人朝夕度過。
“回去吧,你殺不了我的。”
泥濘中的少年,仍是一臉清傲。
“不如,我收你為徒?”
蘇藥的手,寡淡中帶著微妙的牽掛,絕世孤獨,絕世驚豔,撫過眉角汙痕點點,目光似煙水朦朧。
少年猛地收了眼神,一言不發。
昔日的追逐,愈發可笑,所有的憎恨,找到不宣洩的缺口。
少年喜歡坐在山頂看落日,看那一片恢宏的血色浩劫。
直至夜,星宿幽芒,微月半天。
“你竟這樣想報仇?”
少年跪倒在地,掩下唇邊鮮血。
蘇藥輕嘆,些許不知名的傷感,“你急於求成,才會氣傷筋脈,山中子夜幽涼,不宜練劍。”
少年望著墨黑如洗的夜空,再沒有驕傲的力氣。
幾不可聞的呢喃隨風而逝,放縱的情愫,無緣得見天日。
終是到了那日,仍是那劍,仍是那人。
少年步步緊逼,勢如破竹,致命的一劍堪堪劃過。
蘇藥本能反擊,忽見他異樣眼神,不躲不避,竟由著劍勢逼近。
少年含笑垂眼,擁抱解脫的暈眩。
青劍錚然作響,卻只輕描淡寫的從左頰掠過。
血色的傷痕,勻染妖嬈,逶迤生生世世的牽絆。
蘇藥不語,眼神複雜。
少年自此下山,再無音訊。
歲月一任委東風,禁忌的思念被決絕的遺棄在時光的間隙,不敢觸碰。
不思量,不思量,焉能不思量?
蘇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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