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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跡,如塵封的秘密忽然破繭而出一般,帶著狼狽的憂傷,
“小冉。。。會長還在等你。”
我鬆了手,看他漸行漸遠。
斑駁的陽光。高挑的背影。
什麼時候,老杜已經變得那麼單薄,
曲楓楊擁住我,輕聲道:“人家都走那麼遠了,你還沒看夠嗎?”
“沒有。只要是美人,我就永遠看不夠。。。所以,你最好每天三柱高香,祈求菩薩保佑你青春永駐。”
“那你豈不會很累?老妖精可是很搶手的。”
我想了想,確實有道理,“那還是我燒香好了,讓你累去吧。”
“你捨不得。”
“我巴不得。”
“言不由衷。”
我埋在他懷裡,蹭啊蹭,悶聲說:“你都沒聽見我叫你嗎?我叫的那麼大聲。”
“你在哪叫我?”
“女廁。”
他哭笑不得,“我。。。我倒想聽見。”
“你知不知道,那時候我真以為自己會疼死,連呼救的力氣都沒了,那裡面一個人也沒有,我怕得不行,然後我就想,再堅持一下吧,下一秒你就會來了。。。”
他的手滑過我的臉,淺淺摩娑,眼中滿是溫柔的歉疚,“丫頭,對不起。”
我受之無愧的接受,接著真假摻雜的胡編,“我疼得快暈過去的時候終於看見了救星,沒想到會是方月,我嚇了一跳,生怕她趁機報仇看我自生自滅,好在她良心未泯,最後關頭搬來救兵。”
“恩。。。確實該好好謝謝她。”
“免了吧你,我自己去謝她,你給我老實待著。”
“我倆有什麼啊你要這麼防著?現在還信不過我?”
“我是信不過她。老公這東西,都是別人家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那你惦記誰家的了?”
“我家的還沒惦記夠呢。”
他輕吻我的額頭,笑道:“以前沒發現你說話這麼中聽啊。”
我側頭看他,說:“今天晚上我去你那吧。”
他呆了。請恕我文字功底薄弱,那表情我真形容不出來。
“別用你那齷齪的思想曲解我純潔的語言啊,只是覺得你家床挺舒服的,正趕上今兒我不舒服。”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怕你不好和你宿舍的人交代。。。”
我笑:“奴家今日身體不適,服侍不了客官了,多多擔待吧。”
他冷笑,挑挑眉,猛地收回手,我失去依靠,險些摔倒,下意識驚叫,最後被他緊緊接在懷裡,定格成最惡俗的動作。
我深情的望著他:“過兒,姑姑好想你。。。”
他眼神晃了一下,閃過無可奈何的笑意,在我耳邊說:“想我?要報酬的。”
我頓覺不妙,卻為時晚矣。
他輕輕吻我,在幽靜的林間小路。身後傳來男生張揚的笑聲和口哨。
伴著徐徐飄過的盎然春意,那份含蓄的甜蜜在暮色黃昏的瀲灩下,幽幽激盪,宛如一場空前絕後的放縱,停留在煙華滿布的同學少年時。歲月的斑駁光影中,永遠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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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曉曉看我的眼神很是曖昧,像老鴇盯著一個剛剛開苞的小黃花,其中的欣慰讓我很想掐死她,“寶貝~昨晚上去哪了?”
我面不改色道:“開房去了。”
“沒警察敲門吧?”
“被我打出去了。”
“襲警是犯法的。”
“所以我才後悔沒帶你去,你拋個媚眼,他一準跑的比誰都快。”
她瞪著我,半響,奸笑道:“破了身的女人別和我說話。”
我瞥她一眼,說:“沒人願意破身的女人別和我說話。”
流氓這種生物,最顯著的特點就是欺軟怕硬,她說1,你要說1+1,以邪壓邪,邪不勝更邪,你看她還敢不敢跟你叫板。
桌上擺著一個包裝盒,是那種很讓人想入非非的體積。
我問:“誰的東西這是?沒人認領咱就共產化了啊。”
歐曉曉說:“那是給楚熙的。”
我垂下眼,看到盒子上光著屁股的小新對我色眯眯的笑,“為什麼要送他?”
歐曉曉詫異:“姑娘咱禮物忘了買就算了,幹嘛開這麼大的玩笑?他下週生日,你敢說你不知道?”
我一抖,把它安安穩穩的放回原處,勉強的笑笑:“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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