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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狐狸慢條斯理的看我一眼,說:“你週六不是還有事麼?”
“哦,是跟我爸去參加募捐儀式。不過沒關係,一個是幫助災區,一個是幫助孤兒院,同樣都是做善事,獻愛心,不過兩種路徑罷了。”
“編,接著編。”
“會長,您還沒告訴我什麼時候去呢。”
“遲早會告訴你,急什麼?做苦力都這麼積極。”
我這不是賤麼。
缺德如曲狐狸,他總是知道怎麼利用我的軟肋,輕輕那麼一撩撥,我就立刻乖乖的繳槍投降。開始先玩玩懷柔政策,跟你說點好聽的,一看我不吃這套就轉招移式,打著官腔壓迫我,最後還搬出王老頭,看著我們窮苦大眾好欺負啊是怎麼著?總有一天老子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曲狐狸說:“洛冉,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是,您問您問。”
“那天,你去還衣服,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再走?”
我還有膽子留下麼,你也不看看你旁邊站著一多兇悍的母老虎呢,我光抱著你衣服,她就急的的跟什麼似的,要是再看見咱倆當著她的面打情罵俏,我還有命回來麼我,我要是真和你有事,那還不冤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為了你這麼個大美人,洛冉心甘情願,可咱倆的關係明明乾淨的如同我們小區裡的那音樂噴泉一樣,我犯得著玩一場爭夫遊戲麼?累不累啊,白白讓好事的人笑了去,知道人家方美人小心眼,眼裡容不得沙子,中國鄉村婦女的典範,看見誰誰誰跟他們家的那位眉來眼去的說了幾句話,背地裡就罵人家狐狸精,嚴重的沒準還做個小稻草人,貼上那女人的名字,扎一針咒一句,扎一針咒一句,雖真扎不出什麼來,但聽著也嗝應啊,而且我讓一女人這麼念念不忘的天天叨咕著,算什麼事啊這是。
“您那時不是在睡覺麼,我也不好打擾您,而且,我跟方月說了啊,她肯定會告訴你的。”
曲狐狸意味深長的點點頭,“也對,讓方月誤會就不好了。”
我險些咬到舌頭,驚訝的看著他,他面無表情的回視我。
我也學著他,意味深長的點點頭,說:“是,沒錯沒錯。那行,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恩好,再見。”
曲狐狸伸伸懶腰,微眯的眼睛裡透著那麼一抹子狡黠,“洛冉,承認吧,看見我和方月在一塊,你心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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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衝他笑笑,點點頭,再點點頭,猛地把飯盒扣桌子上,“您慢慢玩吧,我先走了。”
曲狐狸挑挑眉,不動聲色的看著我。
走了兩步,我轉過身,笑著說:“別忘了買豬肉燉粉條啊,病好的快。”
日子這麼一天天的過著,難免有些無聊,尤其是曲狐狸這種走資派,消停不了幾天就該變著法的尋思怎麼禍害我們人民大眾了。今兒洛冉走黴運,在食堂這麼神聖的地方都能撞鬼,也活該被人開涮。
我這輩子除了我爸和約翰尼德普還沒對哪個男人動過心,你這狐狸精就是道行再深我也不會生半點邪念。不信哪天你就試試,看看你脫光了站我面前我眼睛放不放綠光。
我心裡不舒服?
看看吧,這世上果真有人比歐曉曉還不要臉。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別說我對你沒意思,我就是對你有意思,也對我的那情敵沒意思,檔次太低,質量沒保證,玩不了幾局就該下場了,多沒勁,到顯得我多蠻橫、多刁鑽,嚇跑了人家規規矩矩的方月姑娘。況且曲狐狸如此秀色可餐,往那一站,群獵人見色心起,均意欲先奸後殺,殊不知這孫子實際上來者不拒,典型的扮豬吃老虎,回頭玩膩了,被拋棄了,那些沒腦子的崇拜者們又把矛頭指到我身上,“哎呀~~都是那個下作的小娼婦,好好的爺們都讓她教壞了~~”,“都是她~~還我的楊哥哥~~”。人在江湖飄,難能不挨刀,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指不定哪天哪個小憤青就背後捅我一刀呢。值得麼我,為了曲狐狸這麼一小賤人。
會長,你的小方還梳著大辮子眨著大眼睛在村旮旯裡等著你呢,回頭是岸啊。
要說無聊,到有人比曲狐狸還吃飽了撐的,恩對,別懷疑了,我說的就是歐曉曉。
這學期剛好進行到一半,離期末還遠著呢,就好比一個跳崖自殺的人,被樹掛在半空中,下也下不去,上也上不來,活活餓死你。
歐曉曉便是如此,現在她的精神世界無比空虛,天天望眼欲穿的盼著學校弄個啥啥活動,多噁心人也沒關係。我說她是屋裡憋屈型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