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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定了娃娃親了吧。”
“娃娃親還好,就怕把婁心抓回去做童養媳啊。”
“童養媳還好,就怕回去難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個半入棺材的老頭子。”
“應該不會應該不會,老頭子怎麼會巴巴的跑來北京,這會子出去約會,怎麼著也應該是個小夥子。”
此話一出,我們集體看窗外,基本上天已經黑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什麼男盜女娼的事做不出來啊。婁心,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是全副武裝應邀的?
熄燈了以後婁心才回來,躡手躡腳的生怕我們聽見,我立刻從床上跳下來,“婁心婁心~~聽說你去會男人了,有沒有帶吃的回來?”
婁心難為情的笑笑,“哪有,是我一老鄉。”
歐曉曉接茬:“老鄉?是老相好吧!”
“真沒吃的?”
“真沒有,不信你翻。”
這兒摸摸,那兒聞聞,終於確定我們家婁心是完好回來的,沒被那老相好輕薄了去,放心了。
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看看手機,整十一點,想了想,這時候,應該禍害誰呢?
正琢磨著,手機響,簡訊到,我美了,誰跟我這麼心有靈犀啊。
一看,竟是曲狐狸。
“睡了麼?”
呵,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缺德,大晚上的發簡訊問我睡了麼,我猜我就是睡了,他也會把我吵起來。
“睡了。”
“哦,那行。”
哎?這就完了?我拿著手機傻眼。
過了十分鐘,又來一條,“醒了麼?”
“沒有。”
“哦,那行。”
“大哥,您有啥事啊?”
“沒事啊,就是看看你睡了沒。”
我一陣鬱悶,這哥哥是不是發錯號了,把我認成第幾號情婦了?這麼一想,頓時來了興致,反正我也無聊,陪你玩玩,還沒見過狐狸發情什麼樣呢。
“哥~~想我了沒。”
那邊閒了好一陣也沒動靜,半天才含糊回道:“恩。。。想了。”
我心想你丫還裝什麼純情寶寶啊,我就不信你和你媳婦見面也這麼含蓄,忽然想起了那句經典臺詞,立刻就發了過去,“哥~~~我想你想的想睡覺~~”
這回又是半天沒動靜,我有些後悔,莫不是這玩笑開的太過了?
等了會,他說:“洛冉,別鬧了。”
“敢情您知道是我啊,我以為您半夜孤枕難眠,發錯號了呢。”
曲狐狸老實了,再不廢話,又搬出領導架子,“我是想告訴你去孤兒院的時間,這週六,上午八點,有問題麼?”
“有。。。我起不來怎麼辦。”
“我去你家找你。”
“別!不用了,我能起來。”我媽對一切入侵我家的雄性生物都異常敏感,她總說我年紀小,不懂事,光招惹一些亂七八糟的朋友,除了老杜,沒幾個能稱她的心,就算曲狐狸有副好皮囊,要是真去了,少不了得讓我媽問掉一層皮。
“恩行,你去的時候帶一些舊衣服吧,應該能用上。”
“舊衣服。。。。?
“那裡。。。經濟條件應該不好吧,能幫助就多幫助吧。”
我忽然很聽不慣他高人一等的口吻,你是養尊處優的少爺,不識人間疾苦愁滋味,便認為一切施捨都是理所當然?滿足的是什麼?是他們的需要,還是你惡劣的虛榮心?
跟這人說話,真累!
“很晚了,我去睡了,會長早點休息吧。”
大晚上的還鬧不痛快,我這不識自找的麼。
關機,睡覺。
去孤兒院,是一件教育意義很強的事,這麼誘人自省的課程,怎能少了我們家老杜?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圖書館蹲點,怎麼著我也得說動他和我一起去。巴巴的等了半個小時,終於看見杜凡同學線杆子似的小身板,我張著血盆大口,正欲過去調戲,忽見他身旁站著一大美人,靠,難道還有人比我早出手?
從我這角度,只能看見她半個側臉,卻已然銷魂。
玉為骨,冰作影,發如水,膚似雪,好個冰清玉潤的大美人。老杜幾世修來的豔福,能博得此女嫣然回眸,莞爾笑。
那兩人在書架前聊得熱鬧,我靠在角落流口水,這美人絕對能譽為男人心中的蘇菲瑪索,對她不動心的,不是女人,就是太監。看看,同樣都是人生父母養,人家怎麼就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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