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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可以殺她千百次了。就算是憑藉著兩根棍子立下過什麼屁大的功,現在也被她的狂傲無忌給消磨的所剩無幾了。世民你一向是理智的,怎麼?你也想一命換一命嗎?”
“可是父皇,雙節棍只一個稜角,雨銘最大的功不在它!”秦王看著李淵疑惑的表情,繼續說道:“雨銘最大的功在於——竇建德是她親手殺死的!”
“哦?”李淵臉上露出驚訝之色,看著雨銘。
所有知道真相和不知道真相的人都把眼光移栽在秦王身上。雨銘驚訝的看著秦王。秦王看著雨銘點了點頭。
“父皇,竇建德是命斃於雨銘劍下的,兒臣親眼所見,絕無半點虛假!這件事情,平陽和柴紹也都是親眼目睹的!”秦王看向平陽和柴紹。
平陽停了幾秒鐘說道:“是的,兒臣親眼所見!”
“臣當時也在場,是雨銘親手斷絕了竇建德的性命!”柴紹走到中間跪在地上。
“父皇!”秦王認真的說道:“雨銘是我們大唐的功臣,您如果殺了她的話,如何讓人臣服。如果這就是您賞賜有功之臣的方式,還有誰會願意為我們李家出力呢?”
李淵沉思了片刻才說:“把凌雨銘押入天牢,聽後發落!”
“退朝!”李淵面無表情轉身離開了。
雨銘一個人被關在冰冷的天牢裡,她沒有想太多,只是想到了婷婷在竇建德的天牢裡是怎麼熬過那些日子的。唐朝的天牢堪比地獄,到處都是潮溼的臭味,暗無天日,一點點的陽光都沒有。不時地還能聽到蟑螂之類的昆蟲的鳴叫聲,聲聲不堪入耳,似乎是在撕裂著雨銘的心一樣。雖然這天牢雨銘並不是第一次待,但是雨銘現在對天牢的厭惡就像是第一次來這骯髒的地方一樣。這裡的條件越是艱苦,雨銘就越發的難受。
如果說雨銘沒有穿越過來,如果說雨銘沒有遇到婷婷,如果說雨銘當初不是那麼固執妄為,那現在又是一種怎樣的情形?婷婷可能還快樂的生活著。
也許婷婷會接客,但是至少她是活著的啊。不是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雨銘真的就是要懊悔死了。
雨銘聽到外面嘰嘰喳喳一陣話語聲,就抬起頭望外望去,不一會兒就看見媚兒還有齊王進來了,緊隨著他們身邊的是平陽。
媚兒手裡拿了件外套,守著天牢的小兵把門開啟之後嗎,媚兒進去就把外套披在了雨銘身上:“這天牢裡這麼陰冷,別在傷風了!”
雨銘看了這三個人一眼,繼續低著頭,沒有說話。
平陽蹲在雨銘身邊:“雨銘,你就打算這麼跟我父皇耗下去嗎?他可是天子,他的威嚴是不容你玷汙的。現在父皇說先把你關在這裡,意思就是說要對你從輕發落啊!你就認一個軟,說兩句話不行嗎?”
雨銘把頭又又扭到另一邊,不想聽平陽再下去了。雨銘又有什麼錯呢?她說錯了嗎?李淵貴為天子,身為百姓的父母,不替他的子民著想,不想著讓百姓安居樂業而是整天的打打殺殺。這樣的皇帝,不該受到譴責嗎?生活在言論自由的21世紀,雨銘沒有辦法理解他們的生活方式,也沒有辦法人云亦云。
媚兒見雨銘不為平陽的所動,媚兒半蹲在雨銘前邊,雙手扶正雨銘的頭,讓雨銘的眼睛正視著自己的眼睛:“就算是你不為你自己的生命著想,就算是你想著大不了一死,一了百了。可是雨銘,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皇上說要殺你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滿朝文武有多少人不顧及自己的生命而拼命的救你。若是說你意已決,真的是一心求死。那你就不怕我們這些拼命保全你的人也隨著你奔赴黃泉嗎?你口口聲聲說得民心者的天下,你是得到民心了,可是你又是怎麼對待這些真心對待你的人的,就是讓他們為了你而死嗎?雨銘,婷婷走了,大家都很痛心,但是除了婷婷你還有好多兄弟姐妹啊!他們像婷婷一樣深深的愛著你,那你能不能像你愛婷婷那般也回報以他們深深的愛呢?”
媚兒提到了婷婷,雨銘再也不能無視了:“媚兒,你還記得嗎?上次也是在這天牢裡,你問婷婷為什麼明明知道要死還要跟來。婷婷說她怕,怕我們死了她還活著。真是世事無常,僅僅兩年的時間而已。如今卻是婷婷死了,我們卻還活著!你看著天牢多陰暗,多潮溼。現在可是夏天啊,這裡面卻像是地窖一樣。可想冬天的時候就更是寒氣刺骨了。我真不敢想婷婷是怎麼憑藉著一身夏裝在天牢裡熬過這慢慢冬日的。”雨銘不住的搖頭,沒有辦法從婷婷的悲傷中走出來。
媚兒想到當初的一幕幕不禁萬般無奈:“可是雨銘,婷婷走了,是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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