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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怠慢。
李淵這才鬆了一口氣似的,又重新把目光定格在了雨銘身上。
“凌雨銘,跪了這麼長時間,你倒是有什麼感想沒有?”
雨銘終於聽到李淵喊自己的名字了,有種突然發現新大陸的喜悅。但是,感想?這是昨天討論的種種可能發生的事情裡面沒有說過的事情啊!更何況跪了這麼長時間能有什麼感想?感想就是腿都快斷了,還能不能再站起來,能不能賜個座,休息一下?但是這些要是說出來還不把李淵給氣死了,到時候自然是討不到好果子吃的。
雨銘眼珠子來回的轉動,最後說道:“感想很深、、、”
雨銘私下趁踱,到底該怎麼說。雨銘輕輕的揉捏這跪的快失去知覺的膝蓋,說:“皇上讓民女在這裡跪著自然是有皇上的道理,民女只是一介草民自然是猜不透聖意的。但是民女在這裡跪了半天,看著皇上處理國家大事——一件接著一件,中間都沒有喘息的機會。虧得昨天民女膽大包天竟然說出那種沒有分寸的話,只是一時被鬼怪附了身才如此的無法無天的。皇上是萬民表率,大唐上到文武百官下到賣身為奴的奴才事無細巨您樣樣都要操心。民女昨天說過,得民心者的天下,皇上如此的利國利民,可才是真真的得了民心呢!”
李淵沒有想到僅僅才一個晚上而已,凌雨銘的轉變竟然是這麼大,剛剛把怒氣轉為喜氣,既又想到,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凌雨銘今天這般的乖巧,想必肯定是等待時機日後好翻身。
李淵冷笑道:“還說你猜不透聖意,朕的心思你是猜的滴水不漏。凌雨銘你是一個聰敏的姑娘。朕今天別的不問,就單單問你,你是怎麼殺死竇建德的?”
雨銘的腦子又開始飛速的思考著:“這是什麼意思呢?難他知道竇建德不是我殺死的了。想想也是,竇建德武功高強豈是我能手刃的?”
正在雨銘思考見,只聽李淵冷冷說道:“凌雨銘,你可知道,欺君是什麼樣的罪行嗎?”
雨銘一下子栽倒在地,欺君可是死罪。明明昨天是求死的,今天怎麼又恐懼起死亡來了,雨銘心想:“明明是你兒子說我殺了竇建德,我可什麼都沒有說,即使是死罪也輪不到我啊!”
李淵見雨銘六神無主的樣子,心裡好生得意,說:“凌雨銘,怎麼?竇建德不是你殺的?”
“是的”雨銘看著李淵,面色裡帶著一絲絲的不屑:“竇建德確實是死在了我的手下。”雨銘看了眼秦王,秦王對雨銘微微的點點頭,鼓勵雨銘的做法。
“秦王和柴紹把竇建德打下馬之後,是我一劍殺了他。是的!“雨銘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就肯定了一下自己的說法,便不說話了。
“你的意思就是竇建德是秦王和柴紹打下馬的?這麼說的話,你只是借刀殺人而已。凌雨銘,是這樣嗎?”李淵娓娓說來。
這句話聽得雨銘是心驚膽戰,雨銘戰戰兢兢地看著李淵,說不出來話來!
秦王出列,說:“父皇,竇建德確實是兒臣和柴紹打下馬的,但是若不是雨銘伶牙俐齒的話,竇建德不會心甘情願的自殺的。雨銘說大唐統一天下是勢在必得的,這是天命所授,非人力能為之。雖然說雨銘殺死竇建德有點牽強,但是雨銘讓竇建德心服口服的有了想死之心卻是事實。”
李淵眼睛一閉,沒有說話。朝堂之下所有的人都緊閉著一口氣,看著李淵的反應。
“請皇上開恩!”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太子這才收回眼神,心滿意足地看著別處。
只聽一個朝臣說:“皇上,凌雨銘雖說有過但是功可低過,還請皇上三思啊!”
李淵沒有說話,停了好長時間才說道:“凌雨銘,朕可饒你一命!”、雨銘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李淵看了眼秦王剛剛放鬆了的神情,又把眼睛轉向別處,說:“從此以後你就是平民,和皇室再沒有任何關聯,朕也不想你再跟皇室有任何關聯,歷史中將不會有你任何一筆,當然、、、”
李淵冷冷的道:“秦王今生不得和你有任何瓜葛!”
雨銘瞪大了雙眼。
“凌雨銘,你昨天是如何的囂張跋扈,朕今天可以留你一命已經是法外開開恩了!”李淵看著雨銘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一陣得意。
“父皇!”秦王跪在地上剛想辯解什麼,卻被李淵一聲呵斥了回去:“怎麼?凌雨銘,你還是想一心求死嗎?”
平陽跪在地上拉扯著雨銘的衣袖,小聲道:“適可而止!”
看著李淵認真的神情,想必皇上是吃了稱砣鐵了心。秦王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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