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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節棍收集來了,說道:“你們把這兩箱抬到齊王和媚兒那裡,你們把這兩箱抬到平陽和柴紹那裡,這兩箱交給無忌敬德他們、、、手腳麻利點!”
“是!”幾個小兵得令後忙不停蹄的忙起來,秦王看著剩下的兩箱雙節棍,對雨銘說道:“這個就靠咱們處理了。”
“沒問題的。”雨銘胸有成竹的說道。
秦王看見雨銘在捂著鼻子攪拌青尖草,拿過雨銘手中的木棍,說道:“還是我來吧!”
平陽和柴紹兩個人也是忙得不亦樂乎。
“先把粗鹽撒到水裡吧。”平陽一邊往放柴,一邊對柴紹說道。柴紹忙把鹽往水裡撒。
平陽坐在一個小板凳上燒火,這大夏天的,燒火可不是什麼好差事。平陽額頭上的汗水一直往下順著流。條件艱苦,沒有辦法。平陽就拿剛剛摸過灰的手擦臉,結果擦了自己一臉灰。
柴紹扭頭對平陽說道:“火再大些、、、”這時看見平陽的小花臉,忍不住的臉上露出了笑意,柴紹又說道:“還是我來燒火吧。”
“怎麼了?難道是我燒的不好嗎?你才剛剛說火再大一點,當然要等一會兒,火才能旺起來啊!”平陽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好,但又不肯認輸,說道:“你怎麼這麼急不可待啊?”平衍有些抱怨的語氣。
柴紹笑著說:“不是,火已經夠旺盛了。只是這大熱天的。你又是一個姑娘家的,怎麼受得了這個,還是我來吧!我是冬天不怕冷,夏天不怕熱。身體壯得很!”柴紹說著拉起平陽,平陽能感覺到這是柴紹的關心,也便笑著起來把位置讓給了柴紹。
平陽笑看著柴紹,沒想到這時水已經滾起來了,忙說道:“水開了,水開了、、、”
柴紹忙站起來,說:“那快放青尖草!”兩個人忙著把青尖草放到了水裡,四隻手握著一根棍子在水裡攪動著。水氣緩緩上升,水由無色立時變成了青色,氣味濃而難聞。
兩個小兵抬著兩箱雙節棍過來,擦著臉上的汗水。一個小兵說道:“秦王說,草滾爛了,就把火熄滅,再把雙節棍放到水裡就行了!”平陽和柴紹點點頭,兩個小兵便回去了。
“叔寶,敬德,你們倒是說說,這青尖草是什麼來歷?它真是有雨銘說的那麼神嗎?我看它嬌嬌弱弱的,哪裡像是有毒的草?真是難以置信!”長孫無忌拿著一顆青尖草說道。
秦叔寶說道:“這草啊,我也不是太瞭解,只不過這大夏天的,漫山遍野都是這種草,我猜想啊,雨銘是覺得省事兒就拿這東西糊弄我們吧?”秦叔寶臉上露出笑意,挑逗的說道。
尉遲敬德說道:“我小時候倒是聽我母親講過這青尖草!”
“哦、、、”長孫無忌和秦叔寶同時說道:“說來聽聽、、、”
“青尖草是一種本草,可治療風溼之類的關節病。但是那需是嫩葉嫩根,現在這季節是找不到嫩的東西了。把這草放到熱水裡面浸泡一炷香的時間,待水微涼的時候,會呈現淺綠色。那時再用青尖草浸泡過的水清洗疼痛處,就會減輕病痛。”尉遲敬德轉又說道:“但是這草要是用滾燙的熱水熬煎的話,就會有適得其反的效果。尤其是在人的皮肉擦傷之後,它的毒汁會順著血液流入身體之內。那時,可謂是生不如死,疼痛難忍!”
“我現在終於領教什麼是‘無毒不丈夫’了。”秦叔寶笑著說。
“我記得雨銘曾經跟在下說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尉遲敬德說道。“這是她親口說的?”秦叔寶問道。尉遲敬德點點頭。秦叔寶笑道:“哈哈哈,她以為她是男子嗎?哈哈、、、可見得罪了凌雨銘就是找死啊、、、”
“不過,說到底雨銘也是為了我軍戰士著想。沙場上,哪裡有什麼仁義禮智信呢?”無忌說道。三個人笑著點頭。
齊王問道:“媚兒,你說這草有那麼厲害嗎?”
媚兒看著齊王,說:“你問一下這氣味!”齊王趕緊捂住口鼻,說道:“咳咳、、、難聞!”
媚兒又說道:“這味道這麼濃烈,又是如此嗆鼻,你說它能不厲害嗎?”
“哦!”齊王捂著嘴鼻說道:“那,媚兒,這毒有解藥嗎?”
“不知道!”媚兒搖搖頭,說道:“我在一些醫術上看到過這種草。上面只是寫著它能治病也能害命。但是具體如何解還是沒有見過!”
“媚兒,你還看過醫術?”齊王驚訝的問道:“我本來以為你只是在琴棋書畫上造詣很深,沒想到你竟還看過醫術。你懂的可真多、、、”
媚兒齊王這一誇,亂了頭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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