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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臺階上滾了下來。雨銘揉著頭,柴紹確實把雨銘嚇住了:“你不是沒在嗎?”雨銘可真是恨死自己了,向平陽撒了那麼大的謊這下可怎麼收場?
柴紹不知道自己那一下子竟這麼給力,想上前去扶雨銘。不料雨銘竟是以為自己沒在才敢那麼大話連篇的,就沒去扶雨銘嘴裡說道:“幸好我在,不然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呢。”
“柴紹,凌雨銘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平陽認真的問道。
“是真的,是真的。”雨銘忙接下句。“我沒問你。”平陽瞪著雨銘。雨銘不說話了,只等著柴紹把一切揭開自己吃不了兜著走吧。
“平陽。”柴紹認真的看著平陽說道。“秦王,秦王”雨銘可真是怕柴紹把真話說出來,就只好大叫著一個不再現場的人。平陽看看四周並無人啊,柴紹也沒有看到秦王的影子,兩個人疑惑的看著雨銘。雨銘呵呵的傻笑:“看我幹什麼?”
“你剛才叫我二哥幹什麼?”平陽一臉的不耐煩。柴紹也看著雨銘,雨銘這到底是唱的哪一齣。
“我有叫嗎?”雨銘撓撓頭:“我怎麼沒聽到。”柴紹忍不住微笑了。“我們都聽到了,柴紹你說呢。”平陽看著柴紹,點點頭。
“那是幻覺,我沒事叫秦王幹什麼,你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竟然同時聽到了。”雨銘對著兩個人笑道。平陽聽到這句話竟笑了,柴紹卻是苦著一張臉。“平陽,我想跟你說、、、”柴紹又言歸正傳,認真的看著平陽。平陽也認真的聽著,她知道柴紹的話關係著她的幸福與否。“啊、、、”雨銘又大叫道。這時秦王是真的來了,他在練功的時候聽到雨銘在叫自己以為是幻覺,但還是來了。遠遠的秦王看見雨銘在地上爬著,就飛一樣的跑過來了。
“凌雨銘,你到底想幹什麼?”平陽朝雨銘吼道,傻姑娘啊!雨銘這是在保護你的尊嚴啊,你怎麼就不領情呢。
“雨銘,你怎麼在地上趴著?”秦王總算是及時趕到了吧。“二哥,你怎麼來了?”平陽問道。柴紹也有些不解。
秦王扶起雨銘,對平陽和柴紹說道:“你們兩個太過分了。”
“我、”平陽欲說話卻被雨銘搶走詞,雨銘起來拍拍身上的雪,說道:“就是太過分了,如今劉武周還沒滅,你們竟然在這談情說愛的。情話肉麻的我都聽不下去了。”
“是嗎?”秦王問道。
“不是、、、”平陽解釋道。
“什麼不是,以後說話找個小樹林行不行,啊,我不想聽。”雨銘見平陽欲與之一掙高下,就用手捂住耳朵,又對秦王說:“不是說要偷襲劉武周的軍營嗎?什麼時候行動?”柴紹在一旁默不作聲,只是看著雨銘。雨銘心中有愧自然不敢看柴紹。
四個人回到軍營中,秦叔寶、秦武通、劉弘基等人已恭候秦王多時。經過幾員大將的商議一致認為這次的偷襲最主要是把劉武周的糧草的燒了,劉武周軍無積蓄,以擄掠為資,若是這次把他的糧草燒掉了,那他能撐的時間就更少了。於是決定這次行動秦王、柴紹、秦叔寶做前衛,秦武通、劉弘基把守軍營,雨銘和平陽掩護。雨銘建議說要不要把媚兒和婷婷也帶上。真是胡鬧,秦叔寶說:“我們是去偷襲又不是去聚餐,帶的人越多就越容易被敵軍發現,更何況媚兒婷婷他們又不會武功到那裡被敵軍抓了也是件麻煩事。”雨銘低頭不語,想想她的三腳貓功夫別一會又扯到自己身上,說不定連她去偷襲都成問題了。
秦王妃知道秦王等人今晚要去偷襲劉武周軍營,特地備了酒宴為大唐的英雄送行:“各位好漢,我長孫氏敬各位一杯。”秦王妃從來不喝酒的除了為唐軍送行。各位勸說:“秦王妃,您還有孕在身怎麼能為了我們喝酒呢?”秦王妃放下酒杯,笑道:“各位為我大唐可是鞠躬盡瘁,喝一杯酒算什麼。這孩子如果知道我是為各位喝的這酒,定會覺得榮幸。”眾人笑道:“真是折煞下官!”
秦王一行人從劉武周軍營後面繞道到劉武周的營內,雨銘是一個沒有方向感的人,進了營就迷失了方向,還好是和平陽一起不然丟了都不知道。這裡的帳篷一個連一個,到底哪個裡面放的是糧食。若是燒錯一個那這五個人就都露餡了。只聽柴紹說:“秦王,是中間那個。”秦王藉著月色模模糊糊能看清,但是並未上前,坐在地上說:“我猜想放糧草旁邊的幾個(帳篷)裡面都是兵,而且他們的身手一定了不得。”秦叔寶和柴紹也都坐下商量對策。平陽和雨銘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慢慢爬過來問到底是什麼情況。“哥,讓我去吧!”平陽說道:“我是公主,即使他們抓住我也不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