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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閃過的卻是凌飛霜說過的,你這樣笑不累嗎?
於是他的笑真的真實了一點,霜兒,的確是累,你若是陪著我,倒也不至於如此的無趣。
想起她便有些坐不住,沉穩、淡漠都很想拋到一邊,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會不會已經睡了?
嘆氣著再飲,記掛一個人到如此地步,連他自己都不可思議。
她的影子被佔滿,再美的女人就是當著他的面前跳脫衣舞,他也是抬不起半點興趣,到後來索性低了頭自斟自飲起來。
素聞昭若墨王喜愛美人,也因此那些舞姬是被刻意授意在他面前跳,平常那些男人也是幾個舞步就將她們摟在身邊了。
但現在氣氛卻是越來越奇怪,司徒墨不開口要,她們便不能停,直直的跳了大半個時辰,腿腳都發軟了,舞步都重複了好久,但,卻是不能停的。
宴會上無非說的就是兩國交好之意,再加些墨王不遠千里送王子回國的感謝。
如歌早就坐的無聊,若不是看白逸軒在對面只怕早就挨不下去了,但,他從頭到尾沒看她一眼,她的心便漸漸的冷卻下去。
“二皇兄,這些女人還要跳到多久?”她這話問的很小聲,卻也夾了些刻意,大殿上的眾人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王妃: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二皇兄,這些女人還要跳到多久?”她這話問的很小聲,卻也夾了些刻意,大殿上的眾人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她話落,眾人皆訝,那些舞姬幾乎是要癱軟般的凌亂了步伐。
“如歌,不許這麼沒禮貌,”司徒墨輕斥,轉身站了起來,神情中不帶絲毫醉意。
“讓皇上見笑了,本王的妹妹總是這麼不懂事,大家繼續。”
他說完,又從容的坐下來繼續喝酒,如歌也不辯解什麼,乖乖的坐著,抬頭看到白逸軒向這邊看了過來,她突然很想,給自己最後一刀。
但那些舞姬怎麼可能再跳下去,盡皆顫慄的跪在了大殿中央。
舞姬的作用就是要賞給大臣來使,白吟國皇帝終於是開口說道:“墨王一路勞頓,想來公主也是累極,不如就早些休息。”
司徒墨早就在等這句話,當下連客套話都無,便起身說道:“也好。”
皇帝微頓,在他要離席時終於忍不住說道:“這些舞娘,墨王認為如何?”
如歌跟在他身後,嘴角忍不住撇了一下,這種公然把女人推給她二皇兄,虧他們做的出來,正想著要不要暗暗提醒下。
就聽司徒墨依然是溫和的笑道:“不錯,舞姿曼妙,華麗芬芳。”
回眸間是一片傾國傾城的笑,眾人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原來還是如此,如歌暗暗著急,清清還在房裡等著他呢,他竟然……
像是應和她的著急一般,司徒墨不急不徐的又再說道:“但弱水三千,也只有取一瓢時,本王既已有了王妃,這舞娘就只能是舞娘,多身陛下盛款。”
抱拳離去,風度翩翩,眾人微訝,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這花名在外的墨王,是在召告天下,從此,只有他的王妃了。
白逸軒神色陰晴不定,藉口受傷,也即離席。
如歌一路輕快的跟著司徒墨,待要回房時終是忍不住道:“二皇兄,你那話若是清清聽到,只怕要開心死了。”
激吻:你希望我醉?
如歌一路輕快的跟著司徒墨,待要回房時終是忍不住道:“二皇兄,你那話若是清清聽到,只怕要開心死了。”
司徒墨這時才顯得腳步輕快,似乎卸下了無數的重擔與偽裝,“早些休息。”
叮囑了她一句,轉身大踏步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他想她了。
無心依然守在門外,見了他立刻上前說了剛剛所發生的事,那個叫展英的殿下。
司徒墨臉上的笑一點一點的退盡,擰著眉,誰也猜不到他在想什麼,許久,盯著緊閉的門扉看了一會,才伸手推開走了進去。
她就坐在窗邊,一眼看到,穿一身白衣,手臂輕拖著。
見他進來,她也起身,默默的看了一會,主動的向他走過來,於是剛剛的不快,似乎就慢慢的散盡。
“看樣子沒有醉。”才走到他面前就是一股酒味,但凌飛霜還是注意到了他眼裡的精光,他有些微紅的臉是無比清醒的。
“你希望我醉?”他不答反問,關上門就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小心的不去碰她受傷的手臂。
“司徒墨,你心裡不高興,我出房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