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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有聽到那股笛聲……
“怎麼了?”司徒墨也被她驚醒,看她眉間消失了許久的火紅印跡再次浮現,當下比她更緊張的探向了她的腕間脈處。
“我明明很清醒,可是,卻能感應到一些東西。”凌飛霜皺著眉,覺得胸口也有些痛起來,全身不由得發冷。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軒轅冥又試圖控制你?”司徒墨緊盯著她,一刻也不敢眨眼,就擔心下一秒,她會突然變成另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對於她所中的離蛇蠱,他卻是無能為力至極。
“應該不是,我很清醒,可是,感覺有些冷,胸口疼,頭也疼。”她沒辦法去形容她身體的感受,在晚上遭遇了情蠱的煎熬後,這些,她其實也能受住。
只是卻有些恐惶,害怕自己漸漸失去意識。
司徒墨緊擰著眉,探到她的手也漸漸發冷,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一定不會的。”
“你說什麼?”她沒有聽清楚,只覺得在他懷裡溼暖了一點,便也伸手擁抱住了他。
司徒墨卻是說不出話來,有些無法形容自己心裡的如浪翻湧。
以她現在的情形,讓他意識到了一點,軒轅冥可能是中毒或受傷,而凌飛霜之所以能感應到,是因為她體內的蠱毒是連著他的。
也就是說,離蛇蠱還有一個用處,操縱蠱毒的人若是有什麼不測,中蠱之人必定會遭受到同樣的折磨,只是稍輕,但,她的命就相當於系在了軒轅冥身上。
司徒墨不知道要自己去告訴她自己的猜測,只覺得心裡有些發慌,抱著她的手也越來越緊,他怕失去她。
好像與她相識,便沒有多少的日子能好好相處,而現在,無非只有三種辦法。
歐陽澈去苗疆尋找高人,是一種。
無奈:他死,我也會死?
歐陽澈去苗疆尋找高人,是一種。
另外兩種,卻沒有什麼希望,一是找到軒轅冥,他不解蠱,卻竟然也不能殺他,二是找白逸軒手下的那個天心大師,他曾經似乎是有辦法解的。
但無論這後面的兩種是哪一個,他都有種萬分的擔心。
感覺她身上越來越冷,他拉過一旁的棉被將她整個人包裹了起來,緊抱在懷裡,另一手握緊了她的手,從掌心中為她度著內力。
想了想,又揚聲喊道:“無心!”
凌飛霜動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時,他似是安撫似在的她耳邊道:“別亂動。”
無心幾乎是立刻就出現在了寢宮中,抱拳道:“王爺有何吩咐?”
他沒敢抬頭,這時候王爺叫他,也的確是有萬分重要的事,否則,今日他已經親眼內聯到王爺有多麼的高興,只因那個自稱是凌侍衛的女人,終於想起了從前的事。
“帶人去查軒轅冥的下落,務必不能讓他死,另外,以本王的名義,去請白吟國的天心大師。”
他快速的吩咐著,無心領命而去,寢室內又餘他們兩人相擁著坐在床榻上。
凌飛霜已經感覺到有些暈眩,卻兀自咬破唇,希望自己能清醒,她絕對不要再失去意識,她絕對不要再被人控制。
而司徒墨的話,一半讓她瞭然,一半卻又讓她不解。
“如果可以,我真想殺了軒轅冥。”他擅自奪走了她的記憶,又對她下蠱,那個人,讓她萬分的不恥,心間,甚至有絲恨意。
司徒墨嘆息,他又何嘗不想?
可是,“霜兒,在你的蠱毒解之前,還不能殺他。”他的聲音有些沉重,不止不能殺他,甚至還要保護,他有些自嘲。
凌飛霜凝眉,細細的想了一下,便有些瞭然,卻是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他死,我也會死?”
她抬起頭來去看他的眼睛,司徒墨卻沒說話,直接低頭覆上了她的唇,輾轉撕磨著告訴她,他的不捨與愛戀。
失控:你還在想著那個女人?
凌飛霜閉上眼,心下微微的痛,是這樣的嗎?
古代的巫蠱竟然能將兩個的命連在一起,如果是這樣,她寧願自己當時沒有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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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時候,花落終於將軒轅冥體內的銀針激了出去,此時兩人身上都是沾染著汗水,晨露中,軒轅冥的臉色依色蒼白,而花落則夾了些疲憊之色。
他緩緩的睜開眼,向他看去時,掛了一抹虛弱的笑。
“你又幫了我一次。”分不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