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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了他們的話,卻還是說道:“本御史要親自看過,才能向皇上稟報,另外,皇上有令,讓本御史帶歐陽清清回宮!”
無心和無言對望一眼,眉頭蹙得更緊。
“要探望王爺可以,但王妃卻是不能被你們所帶走。”
“你們想抗旨?歐陽清清是阻止本次交戰的禍水,更是北離國的人,總之,本大人今天一定要帶她回宮!”
他說著,就硬要往帳內闖。
無心和無言攔住不放,周圍更是多了幾十個士兵在攔截著他,一時眾人僵持不下。
他們的聲音太大,凌飛霜在帳內也聽得一清二楚。
什麼禍水?司徒昱根本是一定要打仗,不顧百姓死活,她唯一愧疚的只是害司徒墨受傷,至於交戰。
她一點都不想看到那種死傷一片的場面。
用鮮血踏成的江山,而司徒昱只不過是坐享其成而已。
她凝眉看了他一眼,想向帳外走去,司徒墨卻拉著她的手,很緊,即使昏迷中也不肯放開。
抗旨:這就是你對王妃的態度?
她凝眉看了他一眼,想向帳外走去,司徒墨卻拉著她的手,很緊,即使昏迷中也不肯放開。
“墨,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就這麼回去,我會跟你一起回去,你想讓我們一起面對,是不是?”
她俯身在他耳邊說著,感覺他的手微微鬆了開來。
凌飛霜有些詫異,他真的能聽到她說的話,他只不過是醒不過來。
“你們快讓開!難道你們想跟著墨王再次抗旨嗎?”
外面又傳來那個侍衛的高聲叫喊。
凌飛霜皺了皺眉,掀開帳簾走了出去,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
“妖女,還不快跟本御史回宮!”
“大膽!就算你現在是皇上親封的傳旨御史,也不能對我們王妃無禮。”無心也跟著喊了一句。
他回頭向凌飛霜使了個眼色,意在讓她先進去。
她卻如沒有看見一般,反而又向前走了兩步。
“妖女?是你自己定義,還是皇上如此說我?墨王爺重傷未醒,無法再出戰,你確認後不是該立刻回宮稟報,也許皇上會另派將軍來打這場仗,
至於我,如果我只是你口中的妖女,那麼,你認為我會跟著你回宮?如果我只是一個外人,那麼,我連抗旨都不算。”
“你——”
那侍衛詫異,愣了半晌,才說道:“你不是被他們稱為墨王妃嗎?”
“如果我是王妃,你見了我不該行禮嗎?你叫我妖女,這就是你對王妃的態度?”
凌飛霜的眼神更加犀利冷酷起來。
那侍衛被她逼的無話可說,終於轉身離開。
上馬之際,不忘喊道:“那麼本御史就在都城中親假墨王爺與王妃的大駕,到時,再看看你們是不是抗旨!”
話語間還是全然的反諷意味。
說完,策馬離開。
凌飛霜轉身回了帳篷中,眉心卻深深的皺了起來。
她可以用語言激的那人離開,但是,回到昭若呢?
司徒墨畢竟是抗旨了,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
睜眼:我需要的是你的承諾
一夜無眠,天微微亮,大軍便又拔營起程。
司徒墨還是沒醒過來。
軍醫幫他檢查過,傷口並沒有感染,而迷藥的限期就在今晚。
凌飛霜微微鬆了口氣,總算,他快要醒了。
不想看著他昏睡,她需要看著他的眼睛,她需要聽他說話,否則,她會難安。
這一次不戰而返,對昭若是沒有任何的損失,連士兵傷殘也無,因此對百姓來講,司徒墨的抗旨反而是免受了他們親人的傷死。
於是再到下一個城鎮時,就有百姓親自迎接,為他們準備住處。
而大軍也分散的駐紮在了邊境。
凌飛霜才將一塊熱帕子敷在他的額頭上,司徒墨就突然睜開了眼,深邃中有些疲憊。
她微愣,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話都問的很是小心翼翼。
“你,醒了?”
“你認為我睜著眼睛還能睡?”
他反問她,睡了兩天,早就難受無比,他想起身,卻不小心牽動了胸口的傷。
微一頓,凌飛霜立刻就上前扶起了他,自己靠在了他身後。
“不要亂動,你的傷口很深。”
司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