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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興趣管你,徐郢風什麼時候過來?”
“我也沒興趣回答你。”
沐青籟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靠著牆說:“我也不需要你的回答,我想知道的事,沒人隱瞞得了。”
米娜諷刺說:“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土霸王,即使隻手遮天,但為什麼還是讓我知道你當過妓女。”
她這句話無疑是炸彈把沐青籟炸得粉碎,她看著沐青籟一步步後退,臉上滿是絕望,頓時歡喜起來。
“爆人醜聞真是一個開心的事情,我坐牢又什麼了不起,再下賤也比不過你千人睡萬人壓。”
她看著沐青籟眼眶裡的閃耀,更加得意起來,聲音也越發響亮,突然,“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站在門口的是提著早餐的徐郢風,他憤怒的看著米娜,大吼:“你在說什麼?”他被那句話氣得早已忘記米娜命在旦夕,進屋就是指責。
米娜一怔,早上的時候他不是說他不來了,怎麼又突然來了。而且出現的還是這麼巧,她目光移到楚楚可憐的沐青籟身上,暗思索:“難道是沐青籟設的局,讓徐郢風衝她發火,肯定是這樣的,她那種陰險的女人什麼都幹得出來。”
米娜連忙解釋:“郢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沐青籟先挑起的事端。”
“不管是誰挑起的,你也不該這麼說。”
米娜心一酸,他的未婚夫,不管自己受了多大的苦痛,心裡想的依舊是另外一個男人,越想越難過,眼淚在眼眶裡打了一個圈了,雨般落了下來,問:“她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她當初整我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你生氣?”
徐郢風看了沐青籟一眼,那種柔弱無助的表情是他從未見過,他想,經過這麼多波折,一個再堅強的人也承受不足。
他明白,沐青籟當初的落魄和折磨,大多是因為自己,如果他再固執堅持一些,如果他果斷強硬一些,就不會出現今天的結果。
他有負於她,又怎能責備她呢?更何況,現在盛氣凌人的是米娜,而不是沐青籟。沐青籟再堅強,也難以面對舊日的傷口。
米娜再有理,也不能用這種卑鄙手段。
“米娜,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些什麼嗎?我一再退讓,可是你越來越滿足,那些惡果,全是你自己招惹的。”
米娜委屈的看著徐郢風,自己最愛的男人,一見到沐青籟就沒了原則,也不用腦子考慮問題,也懶得弄清事情的前因後果。
沐青籟進來的時候一腳把門踹開,是多麼的氣勢逼人,哪有軟弱的模樣,就這麼一句話,能把她打倒嗎?她明明是在做戲給徐郢風看,要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而她化身局外人悠閒的看戲。
米娜仰起頭,露出倔強的表情,說:“你是不相信我了,要不,你去把護士叫來問一下,讓她說說這沐青籟是多麼飛揚跋扈。”
徐郢風看米娜如此激動,怕她傷了自己的身體,搖頭說:“算了。”
他說算了,米娜可不願意,按響呼叫鈴,因為先前除了事故,所以這回急急趕來,在門口就問:“米小姐,你哪裡不舒服。”
米娜指著沐青籟,對護士說:“你告訴那位先生,這個女人剛才做了些什麼?”
護士看了沐青籟一眼,說:“剛才米小姐發病,就是這位小姐叫的護士。”
米娜一怔,只覺得腦裡一轟,自己被炸得粉碎,呼吸困難,大腦窒息。她滿腹委屈,氣勢洶洶的那個人明明是沐青籟,可他為什麼不相信她,而相信沐青籟呢?還是那個護士,難道沒有長眼睛嗎?怎麼能開口說胡話,難道她是沐青籟的托兒。
米娜從委屈到絕望,漸覺得生命無益。
眼淚嘩嘩直流,似乎要將這一生的淚水都要流完,她滿腹委屈,卻無人可以傾訴。她雖是病人,但卻是天之驕女,不管是爸媽,還是徐家都把她視作明珠,捧在手心。可是,一遇上沐青籟,她的生活全然變了,原本以她為中心的徐郢風轉目向沐青籟,就連與沐青籟有著仇怨的陳碧容也眼巴巴的想念著沐青籟,希冀著最後一面。
徐郢風嘆了口氣,說:“算了,就當這是沒發生。”他轉身看著沐青籟,說:“青籟,我替米娜向你道歉。”
“不需要。”米娜粗魯的打斷徐郢風的說話,她不會向沐青籟低頭,也不允許別人低頭,大吼:“你要我還是她?”
“這時候,你問這有用嗎?”
米娜冷笑,說:“當然有用了,死也要死的瞑目,不是嗎?”
徐郢風望著縮在角落的沐青籟,米娜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