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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物理降溫,一邊發愁。野獸的爪牙含的細菌最多,尤其是狼牙腐生菌無數,簡單的消毒果然還是擋不住。她所制的中成藥中雖有些是抗生滅菌的,但起效甚慢,不能救急。從臨床上來說,西醫抗生素是最對症的,只是……滿菊看著手中穿越兩個世界,也不知有沒有過保質期的廣譜抗生素,猶豫了半天。
眼看慕容呼吸急促,體溫急劇升高,她一咬牙,將西藥膠囊塞入了男人口中,死馬當作活馬醫!想想,又掏出顆補氣壯體的小還丹給他餵了下去——大還丹已經用完,臨時做又來不及。
至於那坑爹的副作用,滿菊發愁地用溼巾輕拭慕容消瘦的臉頰,等人能緩過來再考慮有的沒的也不遲。
真是流年不利啊!小丫頭一邊仔細地看護病人,一邊認真思考起來,到底他們倆是不是八字相沖?怎麼碰一塊就盡倒黴!
☆、借居
滿菊把慕容淵剝得精光,拿條小毯子做賊心虛地給男人掩上某些不和諧部位,時不時用酒精和靈泉水擦拭他滾燙的身體,幸而空間之中氣候溫度皆宜人,不會有感染未好反得風寒之虞。熬了半宿,慕容的高溫終於退了下去,小丫頭這才半睡半醒地眯了會兒。
大約睡了三個多小時,滿菊被自己定的小鬧鐘驚醒了,搖搖晃晃地出門,到湖邊拿清涼的靈泉水敷把臉,腫著眼皮清醒了。看著湖水中蓬頭垢面,十足殺人兇嫌相的半大小子,小丫頭哀嘆一聲,拿出當年趕上班打卡的“神之梳洗”速度,匆匆洗個頭,把自己簡單打理下,又匆匆跑回木屋。
慕容的體溫已經降下大半,還有些低燒,但臉色憔悴,嘴唇乾裂,顯是失血過多的症象,並且仍是暈迷。
滿菊拿了棉籤沾水輕輕為男人潤唇,很是發愁。指望他帶著自己出山,目前看來是不太可能了,可是要在這空間中讓慕容休養到醒……不行。要再喂他迷藥,或是敲個大包,一來大夥熟人一場,你救我我救你,實在下不了手。滿菊也怕迷藥用過頭,把個好好的人給弄傻了,神經毒素類的麻醉藥品能少用盡量少用啊!
那麼只剩下一個選擇,一個人儘快出山,然後找家客棧旅店或是農居借住,總之要在慕容清醒之前辦妥。
這樣一算時間就非(提供下載…87book)常緊迫,滿菊立時將男人身上的毯子掀開,笨手笨腳地為他換上一身齊整的早先為自己備下的粗布衣裳。偷來的皮襖子滿是狼血汙漬和裂口,也沒時間打理,卻是不能穿了。期間沒有服侍公子更衣經驗的小丫頭,自是不小心碰觸了諸多不甚和諧之處,幸而某人昏迷不醒又氣虛血虧,小兄弟委委屈屈,欲泣還迎。
不和諧多了,那也就習慣了,反正也不是沒見過世面,沒拔過蘑菇。臉皮厚度劇增的小丫頭,面無表情地將歪頭軟腳的傢伙拔到一邊,終於為男人把褲子給穿好。瞅著勉強能裹住大半身子的衣裳,和那露出小腿的緊身褲,滿菊也十分之無奈,不就小了點嘛!好好的粗麻男式百姓正裝也能讓這妖孽穿出個露臍裝的效果來!
將周圍的零碎一骨腦塞進箱子,滿菊又將男人的雙眼用黑布綁住,拿了繩子有些猶豫,終於還是沒給傷病員五花大綁,只是將他雙手反背牢牢捆在床頭,雙腳也如此。於是,昏迷的慕容同學被綁成個大大的“人”字捆到了床上,雖說待遇比前次好了許多——至少被象個豬仔似的五花大綁,小丫頭瞅著那經常出現在和諧片中的經典場景,覺得自己有些腦仁疼。
聯想過度的前宅女拿了自己的登山專業裝備,灰溜溜地出了空間,趕緊上路。林間清晨的寒風凍得滿菊激靈靈地連打幾個顫,抬眼望去,林間那片血戰之處此刻一地黑褐色的凝血,血腥之氣猶烈,但狼屍卻是少了大半,剩下的兩三隻也只餘些許骨架毛皮,不知是被什麼食腐的動物啃了個乾淨。
滿菊暗暗心驚,連奔帶跑地向山下衝去。此處已是山顛,唯一的好處便是不會迷路。站在樹木稀朗之處,遙遙俯瞰便能望見山腳處細細的道路,再遠處,人煙漸稠,依稀能看到幾間農舍茶棚立於道邊。小丫頭認準方向,一門心思地猛跑,俗話說“望山跑死馬”,但滿菊有現代化的作弊工具幫忙,卻是比慕容領著的時候方便快捷許多。
她一心記掛著快跑,又得不時用精神力掠一下空間,關注慕容是否清醒,這一口氣不歇,竟爾如林間野鹿般一路躥到了山腳,居然還好運地沒碰上什麼吃葷的大傢伙。看看時間已過了二個多時辰。
山腳下的“大路”,原先大約是兵糧棧道,確實比村間鄉路寬了些,並有碎石路基的依稀痕跡,只是年久失修,路肩隆起,路中間的黃土基卻是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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