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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山包的麥穗穀子,七八個果子裝得堆了尖的大木桶,小丫頭欣慰地稍歇了口氣,心有餘而力不足,遺憾地望望才收割了幾乎百分之一的田地,一屁股坐倒在木屋門口。
雖然幹了半天的活,可她心裡還是記掛著外面的情況,時不時分神關注聆聽。按木屋裡的石英掛鐘來看,她進空間後一開始外面並沒什麼動靜,直到兩個小時後,外面響起了隱約嘈雜的聲音,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又沉寂許久。滿菊不太放心,又等了等,果然半小時之後,那客屋裡又是一陣大亂,按時間推算應該是啟平他們發現上報後,上級領導又再次來檢視。
滿菊心頭惴惴,不知道謝二會不會親自到現場,自己草草偽造的逃脫現場瞞不瞞得過人?也不知道那半死不活的禽獸會不會真的一口氣喘不上來死了,看他身份貴重的架勢,也不知呂府會不會繪了她小小逃奴的影象跨省通緝?
心頭亂紛紛,糾成了一團麻,凝視細細聆聽了半晌,外面又足有一個多小時都是死寂一片,算算時間,外面應該是……亥時了。深更半夜,月黑風高,想逃是再好不過的時機。
滿菊咬咬牙,決定賭一把,出去。就算運氣不好,呂府真派了人在客屋事發現場守著,她那設定在床榻邊角與高大博古架之間的陰暗角落——空間出入口,悄悄多出個人來,眼神不好的一時還真發現不了。就算發現了……最多不過再躲進空間唄!
心一橫,滿菊凝神,悄無聲息地出了空間——悄悄地進村,打槍地不要!
屋子裡一片漆黑,靜悄悄的,藉著窗外淡淡星光還能看到一地狼藉的案發現場,不過兩件兇器都不在了,窗子還是像她進空間時匆匆推開,半開半掩的樣子。滿菊一邊慶幸沒人守株待她這小兔,一邊不自覺地想象那可憐的半癟景泰藍大花瓶和染血的銅燈架,一起被放在橫躺於地、奄奄一息的半裸閹熊身邊……囧!
小丫頭悄悄走到門邊,門栓早已斷成兩截被棄在一邊,她附耳貼在門上一聽,大驚——好險!
不知哪個陰險的傢伙居然真的派人守在了這屋門前不遠處,此刻這兩個埋伏的家僕正躲在屋前灌木叢中,不耐煩地竊竊私語。
“……謝公子也太過謹慎,人都逃了還回這裡幹什麼……”一人不屑地哼哼。
“……嘿,別說,那蠻子的活還真大,給生生拍扁了都比你長一截!”另一人萎瑣地嘿嘿直笑。
兩人粗言穢語不斷,也虧得滿菊耳力超群,倒聽清了一大半,濾去90%的廢話,她得到幾個有用的資訊:一是拓跋禽獸沒死但半廢了;二是這屋子周圍只守了這兩個白痴;三是呂府正在全府大索,卻又令家僕們保密。
滿菊又耐心細聽了片刻,除了淫語粗言再得不到什麼資訊,才悄悄往虛掩的後窗走去。她收斂聲息,單憑手勁和腰力費力地爬上了足有她大半人高的窗子,等像只壁虎般趴著往下爬時,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這麼個高度,要不是她這身板不是一般的有力氣,平常的小丫頭怎麼也不可能從開啟的窗子翻逃出去。
怪不得謝二懷疑有蹊蹺,明明空無一人的屋子還派人守著。滿菊努力不發出聲息地艱難跳下窗戶,堅決不承認自已慌中出錯,佈置的出逃假現場不常合理,氣哼哼地給謝小白臉又記上了一筆新仇!
避開前方的埋伏,小丫頭從屋後向外迅速潛行,藉著高大樹木和假山圍牆的掩護,很快就遠離了客居。
暗暗心驚地瞧著呂府如一鍋澆了熱水的螞蟻窩,好象但凡能喘氣的都傾巢而出了,四處人聲鼎沸,哪裡都有僕從管事高舉著火把燈籠一隊隊地喝罵搜尋。滿菊擦擦額頭的冷汗,把自己再悄悄往樹縫裡躲了躲。感謝呂府掌門人對家庭綠化的支援,感謝這地廣人稀的古代,感謝呂府故居設計師對迷宮般江南式園林深情愛好……
總之,幾百個呂府的奴僕,如一小撮胡椒麵般撒在國家公園似的府邸中,隨帶空間隱身秘法的小魚想漏網也不是太過於艱難。
目前的問題是……兩眼一抹黑的滿菊悲憤發覺,在有驚無險地藉著地形之利和空間之法躲過幾隊緝捕隊之後,她不幸地——迷路了。
明明還畫了地圖的……滿菊又一次躲入空間,把耗費自己幾個月時間畫的地圖顛來倒去地看,這是北,那是東,這是蕪香院,那是東側院……
一個個明明都畫得挺準確的,可是她現在究竟在哪兒啊啊啊!
小丫頭頹然地丟開廢物地圖,再次打起精神出了空間,一陣頭暈目眩,滿菊有些焦慮不安,這頭暈分明是精神力消耗過度的表現。仔細算算,她這身體還真是沒有象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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