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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磨得喉嚨深深的痛。餘榮卻一口一口生生嚥下。
溫柔的擦拭著餘榮嘴角飛快溢位的鮮血,亞歷克斯溫聲帶笑:“你看看你,也沒人跟你搶,急什麼,慢點吃,別嚥著。”
第二日正午,照舊綁了十個紅衣女人,照舊火燒蜈蚣。
第三日正午,崖壁上的女人卻只有九個。
崖壁前。
指著僕人捧著的兩套紅衣,亞歷克斯笑盈盈地問:“可是想好了,哪套?”
餘榮悶聲走到紅衣前,摩挲著嫁衣上盛放的彼岸花,良久,淡淡地說:“娶我?你也配?!”毅然拿起紅衣。
她依舊做不來做小伏低。她也從來不認為此時的一時隱忍與妥協能換來從見光明的生機,只怕在她點頭答應之時,他就會雙手奉上契約。
亞歷克斯咬牙,連聲恨恨道了三個好字,“來人!伺候姑娘更衣!”
崖壁上的木十字架是今天才釘的新的,前二日的木十字都已經被蜈蚣啃得精光。
被縛在崖壁上,餘榮享受了最上等的受難待遇,繩索勒得入肉三分。紅衣獵獵,她竟然心生感慨:可惜不會跳舞,不然到有幾分悽美的感覺。
一聲令下,第一輪箭雨激射過來,很有幾分驚心動魄的壯麗感。身邊的九個女人都蜂窩一樣成了箭靶子,唯獨她。
果然,亞歷克斯,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小氣,連這點痛快都不肯給。餘榮心想著,淡淡掃了眼正仰望著她,注視著她一舉一動的亞歷克斯,癟了癟嘴。
但,正合她意!
經過三日的挑釁,蜈蚣已經變得非常敏感,非常暴躁。早在幾位武林高手,高來高去,綁誘餌的時候,洞口便已經可以看到它們蠢蠢欲動的身體。而此時這一輪“嗖嗖”的箭雨聲剛剛響起,所有的蜈蚣剎那間便傾瀉出洞。
妖獸奔騰日
……》
蜈蚣群應弓箭聲一湧而出時,亞歷克斯雙手背於身後,仰頭逼視餘榮:“沒有精神力,沒有真元力,身中軟筋散,餘榮,我到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能耐,能從蟲山屍海中逃離!”
餘榮怔了怔,唇角無可無不可的翹了翹:這男人的心思真是深得可怕。到了最後一刻還不忘在她的吃食中下藥。
懶得廢力,她低語一句:“真小氣啊。”毫不懷疑他聽不聽得到。
果然,亞歷克斯黑了臉。
兩人對話的功夫,蜈蚣已密密麻麻布滿崖壁。
還有什麼比這更可怕?群蟲環繞。骨肉啃食聲不斷,一同被縛的九個女人早已被蜈蚣淹沒。“咔嚓咔嚓”聲在耳邊連綿不斷,讓人感同深受。
紅衣的樣式雖與其他女人一樣,但染的藥汁卻不同。那些女人的紅衣與她們自己一樣,都在八蟲草中浸泡過,而她身上的這套所浸的藥汁則是青蛉汁。
八蟲草為多爪所喜,而青蛉則是它們的剋星。但就像水與火的關係,任何事物都有一個度。何況已經被一連挑釁了三日的多爪,瘋狂已經深入骨髓。
崖壁上迎來了三日以來的再次奇觀!
崖壁密密麻麻布滿兒臂粗的鐵灰色蜈蚣,正中間的紅衣女人被虎視眈眈的蜈蚣密密包圍。
擾是看了三日的蜈蚣潮湧,眾人依舊被此情此景震撼了。
那位對餘榮發過好人卡,卻被長輩拎回去的世家子弟眼瞅著崖上被群蟲虎視圍攻,在強風中紅衣獵獵,卻依然一派淡然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衝動,就要衝上前與亞歷克斯理論求情,卻再次被長輩阻攔。
他深吸口氣,平復了內心陌生湧動的情潮,這才對長輩說:“四叔,此事此怕不妥。神使顯然非常重視此女子,只是她的一再違逆激怒了神使,神使這會兒是在氣頭上,倘若那女子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佑兒擔心神使大失理智之後,恐怕……”
四叔眉頭一動,神色沉凝。這也正是他所擔心的。若正如神使自己一再表示的那樣,不曾動情也就罷了,但這情形卻明顯不是。
他再次看向亞歷克斯背在身後的雙手,一滴鮮血正緩緩墜落。
不再猶豫,他上前,在亞歷克斯身後一步停下,低聲說:“神使大人,昨日此時,蟲後早已出洞,今日卻至今未出,只怕不出則已,一出,便是死局。那女子如此不知好歹,神使大人若是心疼,不若交與在下,天蒼大陸有一女人甚精此道……”
話說了半分,他便打住。以神使的智慧自然明白他未盡之語。
亞歷克斯抬抬手,四叔自覺退回去。他卻一飛沖天,凌空虛度,遙遙停在餘榮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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