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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言道:“那寒毒是沒有解藥的,莊主是避世高人,只是用特別的方法保住了錦槐的命,即便僥倖活下來了,也要受一生的折磨,這些事情他不希望你知道,我和他是雙生姐弟,我瞭解他,不管他高興不高興,有些事情我覺得你是該知道的。”
兮若呆愣愣的看著紀柳柳,思緒亂糟糟的,只是機械的重複道:“我該知道的?”
紀柳柳微微的點了點頭,“雖寒潭有毒,若他不一次又一次潛入潭底,斷不會至此。”
兮若身子一顫,猛地憶及那日撿到的玉瓶碎片,可那個時候她沒想那麼多,此刻被紀柳柳指點之後,突然懂了,顫聲道:“他下去,是為了給我找丹藥?難道他不知道那寒潭有毒?”
紀柳柳眸光一閃,露出贊同,肯定道:“對,他不忍心見你受苦,所以下去給你找可能遺落在潭底的藥瓶,既是有毒,普通人的身子走一遍就可以感覺道,他再次潛入之前就知道自己可能會落到如今的境地。”
兮若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急聲道:“既然有毒,可我為何沒被寒毒所傷?”
紀柳柳目光清澈的看著兮若,緩聲道:“因為公主並非尋常之人。”
如何不尋常,紀柳柳並沒有說,兮若也沒問,她只當紀柳柳說她本就是個毒身子,也不差那麼一點寒毒,紀柳柳將錦槐對她的感情和盤托出,讓兮若不知所措。
失魂落魄的回到落芳居,不想竟在門外看見了十六皇子鳳洛川,皇宮裡的親情觀素來寡淡,對於十幾位兄姐中,兮若也只勉強記得九皇兄鳳逸青,這次回來,卻並未見到鳳逸青,而十五皇兄鳳平川和十六皇兄鳳洛川還是先前被德昭帝安排進墨府時匆匆的見過幾面,卻沒有過深交,是以才回來就瞧見鳳洛川侷促不安的等在她院子外,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對於鳳洛川,春兒曾說過的,鳳洛川之母本是個伺候德昭帝洗澡的宮娥,暫且不說是誠心還是無意的,一次意外後,那宮娥竟偷偷留下了龍種,大概指望著一步登天,卻沒想到龍種誕下了,德昭帝卻並不在意,那些年德昭帝極其寵愛安思容,最後看在鳳洛川的面子上,給那宮娥封了個才人的名號,兮若離宮後,張方碧受封,不過半年,鳳洛川之母投湖身亡,原本傳說那是樁意外,可近兩年漸漸有新流言,鳳洛川之母其實是被張皇后逼得投湖了,兮若覺得這個流言很可信,如此,她和鳳洛川倒可謂同命相憐了。
兮若本是極倦怠的,又因掛念著錦槐,實在沒心思同人周旋,卻還是把鳳洛川讓進了廳堂,奈何這鳳洛川落座後,像個女人似的一直低著頭絞著袖擺,默不作聲,讓兮若十分不解,後來瞧見立在身邊的春兒和小蟬,兮若會心一笑,只說想與鳳洛川敘敘舊,將她二人打發了。
果真春兒和小蟬一走,鳳洛川便開口了,第一句話便驚出了兮若一聲冷汗,“小十七,我實在沒辦法了,求你救救十五皇兄和趙香容吧?”
兮若深深的吸了口氣,定了定神,不解道:“十五皇兄和香容怎麼了?”
鳳洛川聲音中已現出哭意,“他們,他們被張家的人陷害了,現今不知關在何處了?”
兮若輕聲道:“十六皇兄先別急,先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鳳洛川平復了之後,將事情來龍去脈籠統的說了一遍,德昭帝就是為了防備自己這一雙兒子再受張方碧的陷害,才將他們安排進了墨府,不過這次墨羽離京,又耽擱了些日子,這對於張方碧來說實在是個極好的機會,張方碧讓人臨摹了鳳平川的字跡約趙香容一見,又以趙香容的名義約了鳳平川,他二人原本並不打算赴約,張方碧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以死相逼,他二人心中本就記掛著對方,聽見死字,什麼規矩、懷疑的全拋開了,赴約當日,被人冠上了個抓|奸在床的罪名,其實他們也才將將進門,哪裡有奸?
鳳洛川和鳳平川年紀彷彿,皆是無母又不得德昭帝眷顧,在清冷的皇宮中,有些相依為命的感覺,是以鳳洛川得知鳳平川被陷害,當即奔走了起來,繞了一圈,最後德昭帝偷偷授意鳳洛川,讓他來找鳳兮若,讓鳳兮若用點手段,只要墨羽不怪罪,即便張皇后想小題大做,也頂多讓鳳平川擔上個偷人小妾的醜名罷了,事後找個機會處死趙香容,張皇后也不好太強勢,畢竟她賭的只是墨羽咽不下這口自己離府沒幾天就綠雲罩頂的奇恥大辱。
兮若靠坐在貴妃椅上,揉了揉太陽穴,腦子裡浮現了趙香容撫著小腹時的笑臉,賢淑安靜,充滿了母性的慈愛,那表情讓兮若想起了自己冤死的母妃,趙香容何錯之有,父皇想保住十五皇兄她能理解,可是一定要犧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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