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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問過兮若在他心中如今佔了什麼比重,說不出是不在意還是不安。
他們兩個濃情蜜意了起來,易孤松足有半個月不曾走進張巧翎的房間,叫張巧翎恨得牙癢癢,專門差人去堵易孤松,卻被他以剛剛升遷,神勞體倦為由搪塞過去了,可當晚易孤松卻宿在紀柳柳的房間裡,張巧翎得知後砸了房間裡所有能砸碎的東西,破口大罵紀柳柳是被千人騎萬人跨的破|鞋,易孤松有眼無珠,撿了魚目當珍珠,還寶貝的什麼似地,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張巧翎怎能不恨紀柳柳,她先前懷過兩次孩子,第一次因貪玩累掉了,第二次張方碧命她離間易孤松與墨羽之間的關係,張巧翎思索再三,決定拿腹中五個月的骨肉賭一把,卻沒想到孩子掉了,自己也險些搭上一條性命,可非但沒將紀柳柳扳倒,自己反倒卻落得個無法再生養的下場,雖易孤松待她看上去與從前無甚區別,可她知道自己已在易孤松心裡埋了陰影。
張巧翎知道平妻的說法只是擺出來好看的,究竟誰能得了當家主母的位置,關鍵還是看誰先養得出兒子,她第二個流出來的孩子已經成型,是個兒子,流出來之後她就後悔了,看見紀柳柳生出了易孤松的長子之後,張巧翎更是悔不當初,且易孤松向外宣佈易之凡為嫡長子,誰是被易孤松認定的當家主母已一目瞭然。
易孤松是個清俊的男子,且才華橫溢,撇開身份來說,張巧翎對易孤松也是滿腹愛戀,先前他對她和紀柳柳一視同仁,張巧翎就妒恨把她大了四歲,可看上去比她還柔嫩的紀柳柳,而今易孤松夜夜耗在紀柳柳房間裡,張巧翎豈會善罷甘休?
十月,張巧翎給易之凡要飲的水中下了當初張皇后毒死十八皇子用過的毒,無色無味,且銀針也試不出,張巧翎千算萬算,卻未想到親自看護之凡的紀柳柳怕那水燙了孩子,就唇抿了口,隨即察覺異樣……
那次張巧翎墮胎血崩險險的撿回一條命,可易孤松從此對她疏離開來,此時聽著進進出出的婢女、婆子說紀柳柳生死未卜,張巧翎甭提多開懷了,暗想毒不死小的,毒死大的更好。
張巧翎的興奮沒過夜,易孤松竟拎著砍刀衝進了她的房間,儘管後面有人死命的抓著易孤松,可他還是剁掉了張巧翎的右手,那麼個斯文的人不斯文起來還真嚇人
當夜,易孤松一紙休書將張巧翎還有她的斷手一起送回了孃家,那時張皇后因忙著應付墨羽越來越肆無忌憚的進犯南西番,實無暇理會一個沒用的廢物。
易孤松的字型蒼勁有力,而那休書卻略有些潦草,想是怒極後隨意所書,不過還是條理清晰的羅列出了張巧翎所觸七出之過,儘管易孤松母已亡故,父不詳,可愣是將七出湊了個齊全,不孝這條例舉的是張巧翎使性子用花瓶砸得其生母頭破血流,倒也貼靠。
張皇后看罷,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張巧翎很是不滿,直接告之其父母將張巧翎送入尼姑庵,省得丟盡他們張家顏面。
經藍玉引見,易孤松求得鳳九相助,救回紀柳柳一命,自此,紀柳柳與易孤松再無嫌隙。
廉昌二年元月,經張皇后以張家大半個庫房相保,南西番得以保全。
張含蕾給赤德贊普生了個兒子,之後逼赤德贊普廢牟刺,改立小王子為儲君,牟刺是西番百年難得一見的全才,赤德贊普這個提議自然沒多少臣子買賬,拖拖拉拉了三個月,赤德贊普突然暴斃,遺詔傳位給張含蕾所出的小王子。
赤德贊普死前幾個月,張含蕾以各種藉口阻止牟刺和赤德贊普相見,待到赤德贊普一死,張含蕾立刻對外宣佈小王子登基。
時局十分混亂,有擁立牟刺的忠臣,也有被張含蕾收買的佞臣,一時間分成兩大派各不相讓,鬧了將近一年的時間,西番終於一分為二,南方有張含蕾攝政,北方屬於牟刺。
張皇后能堅持到今天,就是因為有張含蕾掏空南西番相助,是以墨羽與牟刺聯手對付張含蕾,張皇后自然要傾囊相助,因為南西番垮了,她張方碧也就沒多大能耐了。
墨羽無功而返,張皇后萬般歡喜。
廉昌二年三月,張皇后懿旨將幼帝寡居三年多的‘十五皇嫂’趙香容下嫁墨羽。
四月初,沒有婚宴,趙香容抱著十五皇子遺孤,攜兩個貼身侍婢坐馬車來到了在墨將軍府舊址翻新擴建的北安王府,直接入住王府主宅,當夜,墨羽留宿趙香容房間。
那時春兒已與莫桑完婚,挺著七八個月的肚子看著趙香容搬進了主宅,極其不滿,扯著莫桑的耳朵叫罵了半宿,莫桑疼的齜牙咧嘴,卻不敢反駁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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