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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這個門。紀晟昆陽奉陰違,還是派他的兒子來勾引你做老婆,想讓你進紀家,哈,不過終究是竹籃打水~~紀洺丞也夠變態的,明知道你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居然還是愛你,而林瑞雯居然也默許這種事,天哪,我真不明白,紀家的人都是變態嗎?!”
“明夜你夠了!”
捧著泰迪熊造型的咖啡杯的手再度收緊了些,不管明夜所說的真實度是多少,她都覺得好冷。
如果這一切如他所說,那實在是太可怕了,沒想到,她一直生活在殺意重重的世界中,如果不是父母的忍辱負重,她恐怕早就死了。
明夜聳聳肩,他只是實話實說啊。紀家的人所做之事,實在是匪夷所思,光是讓女兒作為媳婦進家門,就夠他吃驚好一陣子了。
“那你是不是覺得我也是變態?”小魚沒好氣地問道。
“你……我可不承認你是紀家的人。你是要嫁給我明夜的,和紀家半點關係都沒有,你還是談小魚。永遠不會冠上那個令人討厭的姓氏!”
小魚沒有再說話,甚至都懶得與他辯論嫁給他的事,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親生母親難產而死,親生父親如今用她不能理解的方式讓她回去,對她視如己出的養父母處處受到生命的威脅,就連姐姐也……
原來用眼睛看到的真實,才是最不真實的啊。
她把視線轉到了灰白的街道上,巴黎的人口比橫港小多了,即使這裡是市中心,人流也是稀少的,加上下了雪的緣故,普通市民更樂意窩在家中的壁爐旁烤咖啡喝。
其實不論到哪兒,她都是格格不入的吧,總覺得自己是多出來的那個,即使她不見了,也不會有人感到少了什麼。
天哪,她到底是誰啊,那個聞所未聞的白泠又是誰,白助理的姐姐?那個髮卡呢,是白泠給她的嗎?什麼時候給的,不是說是難產死的嗎,難道是死前放在了自己的襁褓裡的……腦袋裡亂得和八寶粥似的,她甚至聽不到明夜和她講話的聲音。
“吶……明夜,你說這次我逃走後,紀洺丞和他的爸爸,應該不會再讓我回去了吧,他們不會了吧……紀洺丞爺爺那兒,也不會放過我的吧,我……也許哪天,會在這裡的某條街上,被暗殺的吧……吶,你說是不是啊……”
小魚把目光收了回來,低聲苦笑起來,笑了兩聲,她把臉埋進了臂彎,不然明夜看見她任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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