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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都忘記了……總歸是要物歸原主的,留著當作紀念嗎?”
小魚懨懨地說完了後半句,她如今是更加不知該如何向紀洺丞啟齒了,可她總是不願意看著那幢房子被冰冷的推土機毀掉的,於是,再怎麼困難,她都要向他開口。
那一次的不歡而散,本質上根本就沒能解決什麼問題,如果可以,她願意和他再談談清楚。
這種想法源於,她認為人和人直接總歸是有法子可以溝通的,不管是心平氣和,還是唇槍舌戰。
要想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首先要知道對方的想法。
對症下藥,才能藥到病除。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笨吶……”
明夜深深嘆了口氣,似是故意在鄙視小魚,也似是無可奈何。
“你把戒指還給他?你還嫌得罪他不夠麼?你是想再上去踹他兩腳嗎?!如果是我,我會讓你站著進去,趴著出來!”
“……啊?”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明夜對小魚此刻一臉的不解表示萬分無奈,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是面子!
逃婚就算了,連戒指都一併退了回來。
何況這戒指的意義,就在於非你莫屬啊!
小魚動了動身子,想從明夜的臂彎掙脫,但他卻攬得更緊,無奈只能繼續躺下。
“我是很笨的啊,在辰澤年高中的時候,成績也只是中上而已……你以為我真的是真燁的第一名麼?怎麼可能……其實姐姐她考得也比我好,所以,我自己都不知道被他照顧了多少年……
安靜的時候想想,他其實沒有對她做過什麼壞事,那麼溫柔,又那麼好看,是女人都會對他動心的,而她之所以對他只有普通的好感,也許就是因為著這層血緣上的關係,那時候,她就會莫名其妙地把他當成是哥哥一樣的存在……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哥哥……
直到,在法國見到他的那次,他真的變了……不,不是他變了,是她根本就沒有看清過他真正的樣子吧。原來,她對他所有的認識都是錯的,她只覺得,這個哥哥真的好陌生,陌生到連之前會出現的‘哥哥的感覺’的不見了。是她之前不願看清呢,還是周圍人在提醒她的時候被她刻意忽略了呢……都已經說不清了,她和他之間的這種事,真的誰都說不清了,逃婚是錯,**也是錯,到底是孰對孰錯呢……
這戒指,是她小時候的戲言,可他們二人卻記得那麼清楚,可是,過去了的終究都是過去,沒有意義,再怎麼堅持,都沒有意義,她選擇明夜,和小時候的事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因為,她現在選擇了明夜。所以,她希望紀洺丞能明白,活在過去的,永遠只有逝去了的。”
明夜沒有接話,只是起身走出了臥室,不稍半分鐘就走了回來,手上是一章表單和印章。
“明天,你把這些帶上,據我所知,他是轉在新加坡讀MBA的,這幾天剛好也回來。”
小魚伸手接過,皺眉仔細看了一眼,是明氏財團的支票,印章是明夜的私人印章。
“放心,絕不會是空頭支票的,紀洺丞若是願意放手那幢房產,你就讓他開個價,也當是,用這種絕情的方法,徹底斬斷你們的聯絡,我希望,明天是你最後一次去見他。”
“這……錢……我……”
“呵,安啦,不是公款~你若想還,就用身體來還吧~”
明夜方才還一本正經的臉色,立刻輕佻了起來,這幾日董事會那兒還是有些棘手,忙裡忙外,回來也很乏了。自從回了橫港,他還真沒碰過小魚呢。
“明夜你……今天不行,我可不想明天連路都走不動,要知道你真的很……難滿足誒……”
小魚紅著臉,把支票和印章放在了床頭櫃的抽屜中,然後立馬縮排了被窩,連腦袋都沒露出來。
“喂……”
被拒絕的明夜只能伸手去扯蒙在小魚腦袋上的被子,但小魚卻故意與之作對,不僅把被子抓得牢牢的,甚至還刻意打起了呼嚕,明夜無語輕笑,鑽進了被窩,從小魚背後把她抱進了懷裡。
他結實的胸膛貼著她薄瘦的背夾,兩手很不安分地開始給她撓起了癢癢,果然,這招對付小魚實在是太有效了,沒超過半分鐘,小魚揪住被子的手就只得轉移陣地,拼命掰開明夜可惡的爪子,但這樣一來,她的手卻是落到了明夜的掌控之中,隨即被他分別壓制在了身側。
“算了啦……別鬧了好不,睡覺睡覺,你每天都那麼忙,哪來這麼大精力!”
小魚還沒停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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