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策劃銷售的副總!”
聶總笑著趕緊和艾琴握手:“你好!”
張麗麗說:“本來範總要一起的,說很感激他們工作的又快又好,可範總臨時有事兒,說延後再謝!”
艾琴聽著張麗麗說,連連點頭,心裡不住地歎服張麗麗會說話,而且說話的時候也沒耽誤眼睛在艾琴的臉上來回轉,艾琴覺得自己的表情肯定一個不拉地都被張麗麗分析了。
聶總說:“應該的,應該的。聖地的財務基礎好,工作很順利!”
艾琴聽著這些場面上的話,只有微笑。心想:聖地的上市申報材料還真是比預期的提前了,看樣子再有個把星期就可以上報證監會了。
在飯店門口,艾琴讓服務員引領到一個小的包房,艾強穿著便衣,坐在裡面抽菸。
艾強看艾琴進來就說:“菜我點了!”
艾琴抽了壓在桌邊兒的餐單,看了一眼,簡直太豪華了:“你打土豪呢!”
艾強呵呵笑,他看著艾琴情緒還穩定,從看見範長林那張八卦照片就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一些:“你掙那麼多錢不花幹嘛?人生的精彩在於過程,看著我這麼興致勃勃地享受美食,你應該覺得花多少錢都值。”
艾琴沒說話,她一直對這個弟弟沒什辦法,在他面前她完全沒有權威。你說他遊戲人生吧,他工作幹得非常出色,官至副局,但除了工作以外,真沒什麼正形。
服務員開始上菜,艾強問:“範長林呢?”他也從不叫範長林姐夫。
艾琴一邊鋪餐巾一邊說:“不知道,我沒叫他!”她想如果艾強不知道那件事,就不告訴他。
“你們怎麼了?隨時出雙入對的,今天放單兒了?”艾強明知故問。
艾琴覺得手不知道放哪兒,不自在的很,也不看艾強:“你怎麼跟查案子似的,審嫌疑犯啊?”
“我是誰呀?大牢裡進出過幾回的,到我這兒都得老老實實的,你那點還想瞞我?”
艾琴聽了這話也不顧及什麼了,抬起頭看著艾強:“那你說吧,我聽著。”
艾強撇了撇嘴:“你有事別憋著,範長林算老幾,他敢鬧騰我就收拾他。”
艾琴這才明白,其實艾強早就知道了,範長林挨的那拳,也是艾強的,心裡又溫暖又矛盾:“你那一拳,範長林今天都出不了門兒,再說,還減輕了他愧疚。”
艾強把身體探向艾琴:“他愧疚有個屁用?早說了,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人,一旦發達,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他不是不憤怒,當時艾琴結婚的時候,他說的話艾琴理也不理。
艾琴看著烤鴨端上來了;想緩和一下氣氛:“先吃飯吧!”
艾強一邊吃一邊說:“範長林是把你當了墊腳石了,現在自己的羽翼豐了,要飛了!”他想把事情最殘酷的一面掀開,如果面對最殘酷的你能接受和挺住,那以後的事會好辦得多。
艾琴不置可否,當時她和範長林在一起範長林怎麼想的她不知道,但是她是怎麼想的?
他們幾乎沒有花前月下的戀愛,似乎也沒一起看過電影,在一起就是工作、解決工作中碰到的問題、難題,艾琴覺得範長林勤奮過人,幾乎看不見他閒坐著,總是在看東西或寫東西,包括書、報紙、檔案、合同,他幾乎什麼書都看,什麼報紙都看,所有的工地現場,每個工作程式都瞭解,每一個合作伙伴他都會見面,所以他總是工作著,有的時候好多事擠在一起,徐子謙田豐收忙得焦頭爛額,範長林也能很妥當的安排時間,讓他的工作看起來非常有秩序。聖地剛起步的時候,他們推銷藥品、後來代理銷售樓盤、幹拆遷公司時的薪酬都是計件提成的,範長林除了給公司承攬業務、管理公司的所有閒雜事物,提成工資也是最高的,艾琴真的不知道範長林是怎麼做到的,因為艾琴要上課,工作的時間少,她的工資最低,有次發工資的時候她忍不住問範長林:“長林,你怎麼做的?”
範長林眯起眼睛,一絲笑意掛在唇邊:“因為有田螺幫忙!”說完抬起頭來,好像田螺在很遠的地方。
艾琴不屑,什麼田螺?那時候拆遷,要動員一戶接受補償條件搬走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範長林曾經被房主打破了腦袋,縫了八針纏著紗布再回去,那家人終於不好意思,接受條件搬走,艾琴看著範長林的腫得有些變形的臉說:“我知道什麼是田螺了,原來是苦肉計。”
範長林佯裝急了要揪她的頭髮。
勤奮的工作中的男人總是讓人喜歡的。
範長林的心態很好,有智慧,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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