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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乳餵養;最後是裝嫩型的,明明老的連褲子都系不利落了,還想摟住你跳舞。她不為人查的嘆了口氣:“不知道!”接著又補充一句:“說不清!前途光明道路曲折!”
艾琴愣了一下,然後知曉一樣的微笑。
“其實很多東西,只有一次機會,第二次永遠不能和第一次比,人總是在長大,成熟,進步,但也失掉了天真、熱情和心跳的感覺。童年的時候你喜歡很多東西,但是不能支配金錢;大學的時候的時候你想吃喝玩樂,住大房子、旅遊、談戀愛,享受人生,但是沒有錢;工作了,你可以支配錢也有了一些錢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時候,你沒有時間;退休了,有時間、有錢,但你已經吃不多、玩不動了、甚至也沒什麼慾望了。”說完她自嘲地笑了一下:“有意思吧!”不是不傷感的!
艾琴想想宋瑜說的真對,也許就是因為那一絲的不滿足,人們一直盼望著,所以才有動力?童年和大學的時候想,我長大了要掙好多好多錢,所以就好好學習,工作的時候想,我要攢夠好多好多的錢,然後可以休息,然後在盼望中努力中做到老年?
這就是殘酷的現實,所以範長慧為求得表面形式的圓滿決定忍耐!艾琴不覺得範長慧是愛情戰勝了了一切,再深切的愛情遭到這樣破壞性的打擊,也要打個不小的折扣,她問宋瑜:“即使這樣,你也沒想過再回到韓江的身邊?我看他對你還有情意。”
宋瑜喝著冰豆漿苦笑了下,婚姻並不是只有情意就夠了,她想起當初她和韓江之間的爭論,就有一種無力感,當她發現韓江襯衫上有口紅印的時候,她覺得她來到了人生的岔路口,一條是離婚,離婚以後要走下去,她才二十多歲,不可能一個人過一輩子,她也不想為僅僅四年的和韓江在一起的生活而葬送自己的一輩子的生活,所以她還要尋找自己的伴侶,這個過程一定是艱辛的,因為韓江這樣年輕有為,才智超群的男人並不是滿大街都是,另一條路就是睜一眼閉一眼地過下去,自己裝糊塗哄著自己玩兒,她不能肯定自己能不能裝得很好,她也不能肯定韓江願意不願意看著她裝,暗地裡看不起她,也許有一天韓江不耐煩了,先踢爆彩色的婚姻氣球也不一定,到時候自己死的更慘,兩條路大概都不好走。
她不否認她是愛韓江的,韓江勤奮好學,對工作極端的認真,難得的是還有拓展的精神,工作的拓展,人際關係的拓展,人也很講衛生,從來都把自己洗刷的很乾淨,體面的人從事著非常體面的工作,對於在農村的他父母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從來就是他自己就處理好了,不會讓宋瑜操心出力,對宋瑜也是從不吝惜。可是這並不意味婚姻就可以繼續下去,宋瑜並不想縮起自己,那不是宋瑜,所以她留著那件襯衫沒有洗,等著韓江回來做物證。
而韓江看著那個口紅笑著說:“你想什麼?我絕對沒做什麼,口紅印兒,是你印上去詐我的吧?宋瑜,就你那點兒智商,還跟我玩這個?”
搞得宋瑜一時回不過彎兒來,她看著韓江不斷開合的兩片嘴唇,頭暈腦脹地閉了閉眼睛,想讓自己冷靜一下,誰知韓江倒欺上來,抱住她,頭伏她的頸窩兒,宋瑜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也知道他在笑,因為他笑引起的震動,一直傳到宋瑜的心裡,宋瑜又氣又羞,這種不要臉的人還能倒打一耙,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韓江。
韓江看她真的生氣了,也不退縮,他太瞭解宋瑜,那絕對是講道理的,理性感性並存的女人:“你證實這些有什麼用,難不成想和我離婚?”
宋瑜坐在床上:“如果確有其事,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她畢竟不能從一個口紅印上就斷定韓江的下半身出軌。
韓江釋然地躺在大床上:“別瞎想了,離婚對女人有什麼好?男人是真無所謂!”
宋瑜又氣又恨,但她得承認韓江說的是現實,她永遠說不過他!
後來是外面的女人不耐煩總在地下,直接打電話往家裡找宋瑜,正好韓江也在旁邊,宋瑜聽出事情的端倪後,乾脆按了擴音,韓江聽了幾句,從沙發上跳起來強行把電話掛了。
宋瑜半天說不出話,她內心感嘆,真有女人居然可以這麼不要臉的,以愛的名義大搖大擺得到人家家裡來搶有婦之夫,真是世風日下!
韓江也不掩飾,對坐在一邊半天說不出話來的宋瑜說:“她早知道我結婚了,這種女人難道我也會娶,還真把我當情聖了!”口氣裡滿是不屑。
宋瑜倒是還冷靜,從發現那個口紅印,她就開始做心裡建設,現在真用上了。她並不因為韓江這樣說,就認為自己和小三比就有了多大的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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