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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著。
“君敖,別開玩笑了。”我鎮定的拍拍他的肩。
隨之他甩開我的手,我蹙眉,是想繼續瘋下去,我半眯的雙眼,顯示著不悅。
“你說老大看到這一幕,會是何種表情?”
“兩年前你沒說,那麼今日你更不可能說。”我不打算和他裝下去,但換了一種方式,厲聲道,“就算是你們殺了我父母,就當是為我做的賠罪,我現在只想留在華逸凡身邊。
我和他之間的不歡而散,並不在這終止,晚上他喝的爛醉,闖進我的房間,手裡還拿著一瓶白酒。
我不想再答理他,躺在床上,閉目假寐。
他像小孩般罰站似的站在床邊,面上有委屈:“我比老大先認識你,為什麼你選他,不要我,你和老大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卻還要呆在他身邊,我和你差點就要結婚,你為什麼忍心向我出手。”
我的腦袋炸裂般的痛,他說的這些我不懂,但至少我明白了一件事,他喜歡我,我和他連基本的瞭解都談不上,不過是因為孤寂喝了幾次酒,聊了幾次天。
“出去。”男人怎麼能在傷害我之後又對我說愛呢。
夏啟棟如此,君敖如此,華逸凡也是如此。
好像只有靳關柏真心待我,我若能活,我想我會補償他。
君敖自從被我叫人轟走之後,他便不在出現在我面前,是故意躲避也好,還是心高氣傲的自尊接受不了,我不想去探究,他對我來說本就不是一個可以存在的人。
他不跟著我,倒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去部署,那批貨我至今未見著,他們做的很小心,我是該宣揚他們的衷心,還是我自己潛藏的無奈。
貨換不了,至少可以破壞他們的交易,君敖註定是替死鬼。
我們不僅可以捕獲海盜,又可以另華逸凡陷入不義之地。
明天就是交易的時間,我拿著一瓶酒找到了君敖,他的眼裡有著疑惑,沉默兩秒還是跟著我去了當年我們一起把酒言歡的屋頂。
天空依然不變,位置也依然不變,我們的身份也未變,變得是我們的心,這種置人於死地比兩年前更強烈。
我品嚐著辣人的白酒,甩甩頭,聽見他若有似無的感嘆:“兩年前,你也是找我喝酒,第二天便是無情相對,今夜是當年的重演嗎?”
他倒很銳利,很輕巧的便可戳進我的內心,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吐了吐很辣的舌頭。
我聽見他輕笑,放佛回到了那年晚上毫無心機的君敖:“還能這樣和你做在一起其實很好。”
“其實你是恨我的。”我說的肯定,看著他微變的神色。
他輕撫著臉上的疤痕,眼眸飄逸:“很恨,每晚做夢都想殺了你,想和你同歸於盡。”
“我知道。”我們盡然可以把對彼此的恨說的如此輕快。
“你不知道。”他突然神色凝重的看著我,“你不知道我愛你,我以為我們很合適,當年我打算向你求婚,乾爹也說我們最配。”
看著我冷心的臉,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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