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我有些昏沉,眼前有些發黑,華逸凡強有力的臂膀勾起我越入水中。
刺骨的疼痛和寒冷吞噬著我,我忍不住發抖,有著比死還難受的痛苦,水是鹹的,侵蝕著我的傷口和眼睛,想輕咳一聲,吞下的是更多的水和砂。
我的意識慢慢的遊離,突如其來的入水,我沒有存下一口氣,身體越來越冷,耳力伴隨著咕咕咕的水聲,陷入了黑暗。
是我做夢還是幻想,華逸凡熟悉的唇覆上我的,渡著氧氣,我實在沒有力氣去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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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的撕咬,無情的掠奪。
連我睡著了,依然是這種感覺。
無論我怎麼在純白的天地下奔跑,依然逃不了身心疼痛的痛苦。
身體越來越重,壓得我透不過氣
身下的撕裂感越來越清明,體內的脹痛越來越擴大。
“有反應了就該醒過來。”戲謔的男聲和沉重的呼吸聲連綿不絕。
男人故意揣著動情的粗氣,刺激我的感官。
被人前後頂著的不斷運動,讓我皺眉,因為胃裡的酸水在翻騰。
我想說話卻只能嗯嗯出聲。
“很享受,這動作卻讓我難受。”
我憂的睜開眼,透明的玻璃房,白色的窗簾,白色的傢俱,還有飄著朵朵白雲的天空,還在宇門?和那間玻璃房幾乎一樣。
華逸凡正在我身上埋頭苦幹著,我的一隻手還打著石膏,對,他被華逸凡折斷了,另一隻手還輸著液體,不過是被綁在床邊。
華逸凡沒有一絲狼狽,還是那麼整潔,他鄙夷的輕撫我的臉:“非得要這種喚醒方式,你骨子裡的血,很賤。”
他按動著按鍵,窗簾開始慢慢閉合,室內暗的伸手不見五指,但窗簾變成了電影螢幕,上面開始閃動著人影。
已經被毀成廢墟的宇門,如地震般,屍體也如廢膠般到處粘著,記者沒有報道說是什麼槍戰場面,只是說意外爆炸引發傷亡。
國家封閉了訊息,這是一個醜聞,而我是始作俑者。
“醒了,就等著迎接我的懲罰。”華逸凡殘忍的看著我,隨手抬高了我的腿,隨意動了幾下,起身走了出去。
我只是睜著空洞的大眼,任由他發洩。
“還好吧。”一個女人進來為我清理著身體,但卻不停的擦拭著我的臉,“還醒著嗎,哪裡不舒服。”
我悶笑,這個女人莫非沒眼睛,不過這個聲音很熟悉。
我愕然睜眼,晏菲!?
我愕然睜眼,晏菲!?
驚愕被沉默代替,華逸凡有說,他和靳關柏聯手,晏菲出現在這不足為奇。
那麼靳關柏的兄弟被華逸凡所殺,是做給我看的戲。
也許我從一開始就入了他們的局,可笑,靳關柏也沒有相信過我,卻是以這種手法拆穿。
晏菲以口型告訴我:“我會救你出去。”
出去,去靳關柏那,不又是個牢籠,我裝作沒聽懂,閉上眼睛。
我還有比逃離更重要的事,殺了華逸凡,一定要殺了華逸凡,這個聲音一直提醒著我。
我一直很配合醫生的檢查,華逸凡每次都會在身邊,醒來後我一直沒開口說話,也很呆愣,華逸凡每次都會問醫生,我是不是傷到頭了。
從那以後他好像對我沒了興趣,我清醒的時候沒再見過他,他也沒在上我的床。
我每天能看到的就是屋外的一片汪洋大海,從晏菲口中得知,這是太平洋的一座島嶼,這裡有片不被發現的海峽,是華逸凡的領域。
有一天我終於能下床走動了,但我依然不能出這間屋子,我過起了原始生活,沒有電視,沒有電腦,也沒有電話。
除了每天晏菲來陪我說說話,我還知道自己活著別無其他。
她每天都給我講著有趣的故事,比如杜衍,比如杜雲,說他們過得如何的窮困潦倒,但決口不再提華逸凡。
因為有次說過後,我便有一天沒進食,不是故意,只是沒胃口,她應該被華逸凡體罰過,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口。
“你很愛靳關柏,”她如往常一樣站在我身後,“他們的愛都是虛假的不可信的,就好比他為了另一個女人而虛度你的愛。”
我雲淡風輕的說完後,便躺在了沙發上,我有些嗜睡。
“終於肯說話了,”她跟我過來,坐在我旁邊,“你雖可憐,但有兩個愛你的男人。”
我沒有看她,臉上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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