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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豪越想越苦惱,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都成了煎熬,好不容易等了三個多小時,主任醫師終於從急救室裡出來了,說:“右側腹部的刀傷傷及肝臟和大腸,情況很嚴重,但幸好受傷後能被及時地送入醫院,為我們贏得了寶貴的搶救時間,手術十分成功,所有的傷口都處理好了,但仍然需要密切觀察。”
方子豪情難自抑、喜極而泣,抱著於浩孩子一樣地大哭起來,一旁的陸穎咬著嘴唇也紅了眼眶。
與此同時,在急救室裡,鄒本赫躺在病床上,看著他的血被裝在血袋裡慢慢輸入蘇映雪的身體裡,他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這下,蘇映雪永遠不能忽略他了,她的身體裡流著他的血,她想把他拒之千里也不可能了,呵呵,老天有眼,
蘇映雪靜靜地躺在手術床上,面容恬靜,她還不知道她在鬼門關遊了一圈剛剛被送回了人間,而她以後要面對的人生又是怎樣的呢,我們拭目以待……
江月瘋了
刑警大隊隊長辦公室
法醫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江月瘋了。
江月因殺害蘇映雪後,精神負荷過大,在接受審訊時心理防線全面崩潰,徹底瘋了。
從所有的跡像看,這個推理水到渠成。
可是,徐東覺得這個案子存在眾多疑點,忍不住對唐凱說:“為什麼江月身上的血只有她自己的?她的身體多處被刀劃傷,雖然傷口不深,但肯定會疼,為什麼她感覺不出疼痛,也不知道給自己清洗包紮?還有,如果是江月殺了蘇映雪,那她怎麼還敢回家?她下午去騰達威龍找過蘇映雪,沒有見到蘇映雪就和方子豪吵了一架,這說明她並不知道蘇映雪在哪裡,又怎麼能找到公園裡的蘇映雪殺害她?我覺得,僅憑那枚戒指和那把刀,不足以證明江月殺人,極有可能是兇手栽贓嫁禍。”徐東說出自己的分析。
唐凱:“有道理,可是,騰達威龍的員工不是說,江月下午到騰達威龍找蘇映雪的時候,言行就很激烈、怪異,而且揚言要殺了蘇映雪,但那時她說話思維還算正常,但她真起了殺心就不一樣了,一個瘋癲的人是沒有恐懼感的,所以她殺了人也不會畏罪潛逃,當然敢回家;她身上沒有蘇映雪的血,這不是問題,因為抽刀動作緩慢,站立位置偏離蘇映雪,這些都會讓江月乾乾淨淨地離開;她能找到公園裡的蘇映雪,不排除巧合,會不會是她在公園裡,而正巧蘇映雪也去了那裡?殺了人之後回到家,江月才後怕了,所以有自殘行為,可能想自殺又沒有勇氣,我覺得江月就是殺人兇手,要不,她戴在手上的戒指怎麼會被蘇映雪抓在手裡?一定是蘇映雪在緊要關頭抓住的證據。”
徐東悶悶地點頭:“你說得也有道理,唉,江月這個女孩子也真可憐,對感情太執拗了……據沈逸凡和江月主治醫生說,江月精神出現問題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她不肯正常上班,總說自己病沒好,成天琢磨怎麼留住沈逸凡的心,她跟蹤過沈逸凡,甚至千方百計查沈逸凡的通話記錄,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就小題大做、大哭大鬧,一看沈逸凡生氣了,馬上賠禮道歉,保證下不為例,這樣反覆無常,把沈逸凡鬧煩了,通知她的父母來帶她回家,可她要死要活不肯走,鬧得沈逸凡沒辦法,只好讓她住在家裡,想等她的病好一點兒再把她送回家,可她不但沒有好轉,反而……”
姐夫自重
“對感情太執著並不是件好事,害人害己……從通話記錄來看,沈逸凡和蘇映雪並沒有多少交往,退一步說,沈逸凡只是江月的男朋友,兩個人也沒有結婚,就算沈逸凡移情別戀,江月也不該死纏爛打。”一旁的小李說,“江月這樣的女人夠可怕的,太以自我為中心,想啥是啥,一時不如意就瘋狂,沈逸凡和蘇映雪都真夠倒黴的了。”
唐凱:“先前蘇映雪的那起案子還沒有破,又出事了,兩起案子要殺的都是蘇映雪,難道一直是江月在搗鬼?”
徐東:“不太可能,我總覺得兇手另有其人……”
“蘇映雪怎麼樣了?”唐凱問,“手術做完了沒有?
“完了,小劉在醫院等著呢。”徐東說。
唐凱:“有沒有生命危險?”
徐東:“應該沒事了。”
唐凱:“具體情況等蘇映雪醒來後再仔細問問。”
徐東:“一定。”
威華市中心醫院九號病區909病房
“鄒本赫,雖然映雪輸了你的血,但你別想藉此圖謀不軌,映雪不會買你的帳,你打錯了算盤了!”方子豪一看見鄒本赫就生氣。
“噓——別吵,病人需要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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