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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火大,她手往下用力一抓,九陰白骨爪,直逼某人的小丸子!
丫的,姐讓你蛋碎!
雷謹晫悶哼一聲,剛毅冷峻有些扭曲,冷寒的眸子幾欲噴出火來,“操,你個狠毒的小狐狸,這是要斷老子的後嗎?”
金玉葉精緻的臉龐笑靨如花,然而,那笑容怎麼看怎麼涼薄,“你執意和我死磕,這玩意兒要來也沒啥用,我沒法給你後!”
話落,她迅速而又巧妙地從他腿上下來,叩了叩前後座的隔板,“給姑奶奶停車!”
想到這男人在她手機上裝追蹤器,她就忍不住火大,上輩子,她被仇恨,被辰王束縛著,這輩子,她只想肆意瀟灑,討厭死了別人掌控她的一切。
首長沒發話,吳良的車當然沒有停。
逼仄的空間,氣氛因為她那一句話突地變得冷凝沉寂,空氣似乎都變得稀薄起來。
啪啪啪——
金玉葉又拍了幾下,這次出口的聲音多了一股厲色,“喂,無良兄,我讓你停車呢!”
吳良依舊自動摒避她的聲音,穩穩當當的開他的車。
金玉葉嘴角笑意森涼,“二叔,讓他停車唄!”
雷謹晫揉了揉犯疼的眉心,背上被抽過的地兒在衣服的摩擦下,火辣辣的疼著。
剛才老頭子氣極了,那一下下抽下來,可謂是毫不留情,別看他一老頭子,都是戰場上扛過槍桿子,開過大炮的,力道自然不在話下。
心裡嘆了一口氣,抬臂摟緊了她,“別給老子鬧!”
金玉葉垂下眼瞼,面對這樣一個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男人,突然產生一種無力感,他不懂別人的拒絕,應或是不接受別人的拒絕,硬是將自以為的強加在他人身上三國好孩子。
說實在的,這種男人,她真心適應不了。
吸了吸氣,金玉葉同樣頭疼,“二叔,別死拽著我不放了,我說過,我不適合做人家老婆,做個炮友吧,我倒是沒意見,下了床,咱誰也別管誰,管的太多,我煩!”
雷謹晫摟著她的手緊了緊,臉色那叫一個黑沉,他一把提起她,讓她橫坐在他腿上,一個爆慄毫不客氣地落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上,“騷狐狸,少給老子胡說八道!”
媽的,炮友?虧她說的出來!
金玉葉直接默了,面對這麼一個土匪一般霸道的男人,她真心無力了。
車子一路疾馳,沒多久便停在當初她來過的那棟別墅門前。
吳良屁顛屁顛地下車來幫他們開車門,金玉葉從車上下來,吳良立即笑的露出一口白牙,那笑容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金玉葉斜睨了他一眼,妖冶的唇瓣一勾,笑意盈盈的。
吳良看著她臉上的笑容,頓覺背脊一涼,還沒等他回過神兒,腳背突然一陣劇痛,一聲痛呼硬生生被他給嚥了下去,黝黑的臉龐一陣扭曲。
媽啊!這祖宗,太狠了!
進了別墅,金玉葉也不等他指示,直接進了臥室,開啟櫃子準備拿件衣服湊合著穿,然而,一開啟櫃子,傻眼了。
裡面琳琅滿目掛著的都是女裝,一年四季的都有,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各種款式,看著讓人眼花繚亂。
砸吧了嘴兒,她挑了件紫色的睡衣,進了浴室。
洗好了澡出來,臥室裡並沒有看到那隻霸道禽獸的影子,金玉葉掀開被子,鑽了進去,睡她的覺。
雷謹晫進臥室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裡面亮著一盞柔和的壁燈,大床上的女人貌似睡得並不怎麼安穩,稍帶點英氣的秀眉緊蹙著。
輕悄悄地掀開被子,身子還未鑽進去,突然——
“流驍!”
床上的睡熟的女人猛然間睜開了眼睛,同時一個名字從她口中溢位,聲音尖利刺耳,透著一股濃濃的驚恐與莫名的淒厲。
雷謹晫怔愣地看著她的眼睛,原本碧色的眸子,這會兒居然變成了血紅色,裡面漫天飛舞的血光,是那樣觸目驚心。
金玉葉回神,看到眼前怔愣的男人,閉了閉眼,揉了揉腦門子,“做了個噩夢,二叔睡吧,我去喝杯水!”
雷謹晫斂了斂情緒,按住她的身子,“躺著,我去幫你倒!”
喝了水,金玉葉沒任何心思和他說話,不發一語地又鑽進了被窩,繼續閉眼睡覺,只是心裡卻是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她剛才居然夢到流驍也被那個男人殺了,她看著他被斷掉四肢,看著他一刀刀劃過他的臉,割下他的麵皮,而流驍,自始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