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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基本上都是十七八歲的姑娘,對於兵哥哥,都有一股盲目的崇拜,更何況還是如此氣勢霸氣,冷峻挺拔的兵哥哥。
金玉葉看向來人,唇瓣微勾,“是你啊!”
金成睿薄唇抿了抿,“你們兩個跟我來!”
金玉葉聳了聳肩,跟著他的步伐走,金玉婧從小就有些畏懼這冷麵四叔,這會兒當然是跟著走的。
很快,幾人來到一間小型休息室。
金成睿將門關上,杜絕了外頭一道道好奇的眼神。
他眼神在神色慌張,滿臉緊張之色的金玉婧身上停留片刻,而後看向一旁巧笑嫣然的女孩,軟了軟語氣:“有什麼事,等比賽完畢,回家再說?”
金玉葉一聽這話,臉上笑容不變,然,碧色的眼睛卻是沉了,“抱歉,不行,她斷了我的琴,我今天不想要她上臺一等特工狂妃!”
“四叔,她冤枉我的!”
金玉婧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乾脆來個死不認賬。
金成睿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深沉銳利的冷眸直直看著金玉葉,放輕了聲音,“乖,別鬧,這事回家再說,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嗤~
金玉葉嗤笑,碧眸涼涼地看著他,譏屑道:“鬧?你憑什麼認為我在鬧?”
“她在我琴絃上做手腳,給我使絆子,如果我不會調琴,那麼,結果會怎樣?你有想過嗎?彈到一半,絃斷了,我會接受全體觀眾嘲笑質疑的目光,嚴重一點會傷到手,會傷到臉,更有可能傷到眼睛。”
金成睿唇瓣翕動,心裡也因為她的話,而生出一股後怕。
只是這件事,一家人關起門來,什麼都好說,若是鬧得人盡皆知,她在金家的日子恐怕更加艱難。
大哥的手段與冷情,他多多少少是知道的,再加上父親一向注重金家名聲,鬧開了,她氣是出了,心裡舒坦了,恐怕也會被送的遠遠的。
而他,並不想這樣,他不想她被強硬送離出國。
沉吟了片刻,他眼神轉向金玉婧,冷著聲音道:“和你妹妹道個歉!”
“我剛才只是說錯話了,我沒做過,為什麼要道歉!”金玉婧現在是死鴨子嘴硬,堅決不承認。
“閉嘴,道歉!”
金成睿臉色很沉,出口的聲音像是夾著冰渣子一般。
“四叔,我沒做過!”
金玉婧瑟縮了一下,圓圓的大眼閃過一絲驚懼,聲音相對於剛才的強硬,變得弱了不少。
金玉葉嘴角漾著嘲屑的冷笑,她逼近金玉婧,突地抬手,抓過她的手指,用力一折。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金玉葉,你這個毒婦,賤人,野種,給本小姐放手,放手,嗚嗚!”
金玉婧疼的淚珠滾滾,冷汗直冒,嘴裡罵罵咧咧。
金成睿臉色沉了又沉,他上前猛地拉開金玉葉,看著金玉婧明顯骨折的手指,心裡一股邪火騰騰地上飆。
“現在心裡爽了,你有沒有想過你在金家是個什麼存在?你這樣任性妄為,想過後果沒?”
金玉葉迎視著他淬了火的眸子,他眼底的怒色讓她心底微窒,然,面上卻是笑靨如花。
“四叔,我在金家是什麼位子,不勞你提醒,是,你們是一家人,我是一個不被待見的私生女,外人,所以,你們誰都可以來踩我一腳,吃了暗虧,也只能忍著。”
“可是憑什麼要忍?”
“金家我不樂意呆,你們金家的光環,我也不想沾,我平什麼要任由金家人欺負?你又有什麼資格讓我忍?”
“我折斷她的手,就是任性妄為,她曾經對我下藥,我父親百忙之中跑到醫院,不是為了看我,而是讓我封口,她斷我的琴絃,給我使絆子,難道這些我就應該受著?”
“抱歉,我說過,我啥都愛吃,就不愛吃悶虧,以後誰要惹我,別怪我睚眥必報後媽的校花女兒!”
一連串的指責發洩,堵得金成睿啞口無言,想要告訴她,他只是擔心她在家裡的處境,可有第三人在場,很多話,他有口難言,只能看著她憤然離開的背影,心堵的厲害。
“四叔,手……好疼!”
金玉婧被她折斷的手顫抖著,就連那聲音都抖得不行。
金成睿看了她一眼,抿著唇不說話,少頃,他掏出行動電話,撥了個號碼,交待了幾句,大抵意思是金玉婧不小心受了傷,不能參賽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