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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像她這樣是一份疼三分喊,恨不得把疼都轉接到別人身上,她一鬧身邊的這兩個還都心疼的不行,臉色都綠了,除了縱容病人的怯意,沒有絲毫的幫助。
結果整個過程下來,看著不像是陸小滿在做復健,更像是累的滿頭汗的秦賀在做復健,田蜜兒就陪著哭了,陪練的這兩個疼了三分,她自己疼了一分,效果還不好,你說你力氣都費到哭上了,那還有力氣去練習。
這哪是在做治療,簡直就是在熬時間,估計照他們這個法子,康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病痛面前人人平等,你就是再富有,該你受的罪你還是要受的,沒有人可以代替。
保健師直接就找秦賀談了!
田蜜兒都被她給鬧出恐懼症了,一聽復健倆字就緊張的心窩子疼,腦門疼,本來就是養尊處優的人,這一著急上火,嘴裡氣的起了泡,牙齦也腫了。
她這陪小滿做完復健躺下就起不來了,一天渾身都難受,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聽張媽說你不舒服?怎麼了?”秦忠仁看妻子躺在床上,脫著軍裝,關心的問。他還是第一次來這裡,一家人都在這裡,他也跟著過來了。
田蜜兒背對著他側躺在床上,沉默不語。
秦忠仁手在衣服架子的位置停頓了一下,回頭側目看看妻子,輕聲道“蜜兒,睡著了?”
“你讓我清靜一會兒行不行?”
田蜜兒反應過度的沒好氣的道,“怎麼了,怎麼了,我們怎麼了,你知道嗎,你不關心你問什麼問?”
秦忠仁瞪著眼,一時愣怔了,怎麼了這是,吃槍藥了,自己招她惹她了嗎,關心她一下怎麼還衝著自己發起火來了,膽子越來越大,她一貫的大家閨秀的修養風範都哪兒去了。
秦忠仁走過去,看著閉眼睛側躺的田蜜兒,坐下了,大手親暱的搭在她的肩頭,“給我說說,誰惹著你了,帶會兒孩子們都過來了,你躺在這兒生氣總不是辦法啊。”
田蜜兒繃著嘴,胸口堵著的那口氣是起伏不定的,賭氣不肯吭聲,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跟誰置氣呢?
“小滿的恢復情況怎麼樣?”秦忠仁坐在旁邊,手撫著妻子的腰,靜靜的陪了妻子一會兒,隨口問道。
“還恢復,不恢復她比孫悟空都能鬧騰,我看乾脆送她去花果山算了!”田蜜兒一下子就爆發起來,一腦門兒的火氣。
秦忠仁胸口顫了一下,嚴肅的臉上嘴角抽搐!明白,看來這病根是在這兒呢?
“…她是餓了哭,冷了哭,熱了還哭,你倒是說啊,人家還不說,就讓你自己猜去,不如意了還哭,真是往死了折磨人。
做復健,她那是在做復健啊,她是復我的命啊,要是再做下去,不等她康復,我命就得沒了,你是沒見她眼眼淚汪汪給你哭的,還一個勁的喊,媽媽我疼,疼死了,她一喊我比她還疼,刀割似你,你說我能不知道孩子身上疼嗎,可你喊出來也沒用啊。人家保健師還不建議我在一旁,說是其副作用。
秦賀在她跟前吧,她不理人,說看見賀兒她吃不下飯,秦賀去班了,她又嗷嗷著秦賀不管她了,給這個大電話,給那個打電話,非要離開這裡,說是沒人管她了,來了一幫子的人可是跟賀兒鬧了,這邊都還沒鬧完。
她自己倒好,什麼事兒沒有,人家困了,睡覺了。
還誰也不敢打擾!
我一說不能慣得她蠻不講理,你猜你兒子怎麼說。”
田蜜兒斜著眼神瞅一眼秦忠仁,歇口氣道“人家不冷不熱的就扔給我一句,‘你說怎麼辦,小滿不是有病嗎,好的時候可不這樣。’你聽聽,他還護著,生怕說掉毛似的。
她是肉體上病了,腦子可沒病,我看她就是在作。
看見院子裡的小紅馬沒有,你兒子給買的,說是小滿想學騎馬,這丫頭想起一出是一出,她現在走路都走不了,怎麼騎馬。我真怕她那天要養老虎,我還真不知道去哪兒給她抓一隻去。
這兩天是天天讓廚房給秦賀燉湯,我原來還合計著兩人和好了呢,張媽給我說全是牛骨頭湯,氣的我是哭笑不得,你說她也不怕秦賀在外邊亂來。
還有她吃的那些個藥,她不好好吃,瞪著眼就纏著問你,
‘憑什麼我們都不吃藥,就讓她一個人吃。’
你怎麼給她解釋說她病了,必須吃藥,也不行,人家也不聽,就沒聽進去。
又說,
‘憑什麼我生病,你都不生病,不公平。’她都能把我纏死了。
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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