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有些深了,房間的落地玻璃前窗簾大開,因為是高層,根本不必擔心偷窺的視線。
月色皎白,床前地板上的投影聳動凌亂,房間裡的低吟和粗重喘息如同不曾停止的原始曲調。男人的理智大約早已丟失,仍然是她在上面,可節奏完全由不得她。
她的手臂無力的搭著他肩膀,他握著她的腰,送遞的期間,將她吻了又吻。
唇、鼻尖、眼簾、眉心、臉頰、耳垂、下顎、脖頸、鎖骨、胸口……細碎的紅色印記一路蔓延。像是要把上一次沒有留下的記號全補回來,這樣,她就不會再忘記。
她是這麼柔軟輕盈,彷彿掠過指尖的羽毛,想要擁有,唯有收緊五指。
她始終看著他,眼眸睜得大大的,眉緊緊蹙起,看起來似乎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清醒。但真的僅僅只是似乎,他知道或許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她又會再度忘記這一切。
所不同的是,這次他不會離開,這回……不僅僅只是一次就了結。
這一晚,月光映照了多久,床前地板上的投影就聳動了多久。
休息是短暫的,失去理智的男人有著無窮精力,他始終溫柔,有著十足耐心,纏/綿的親吻與無盡的撫摸,然後沉寂無聲嘗試推/進,最後堅決的深深佔/有。
這個動作是這樣決然,每次起頭她都會因不適而低呼,也會下意識的掙扎。
他抱著她吻著她,像哄一個孩子般在她耳邊囈語。
她早就醉的什麼都分辨不了了,他想他也一定是醉了,深深的死死的醉在她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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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次不夠深刻,醒來會完全沒有印象,那麼一次又一次一直維持到天亮呢?
在淺睡片刻又忽然驚醒的那一刻,危瞳按著跟五年前一樣脹痛沉重的頭,很快便回憶起了昨晚的一切。
那個整夜抱著她的男人,那個跟她纏/綿了一整晚的男人,有著再清晰不過的清俊臉龐和優雅眉宇以及濃烈的墨黑瞳仁。瞳仁深處有一把火,每一次都像是在她身上燃燒……
淺灰色臥室,明淨的落地玻璃,俯視蒼生的高度——沒有錯,這是凌泰的公寓!
危瞳嚇的直接從床上滾落,身體接觸到發涼的地板才發現自己身上仍然一/絲/不/掛。幸虧房間只有她一個,她隨手掛起地上凌亂的衣服,衝進了一旁浴室。
滿身的慘不忍睹……
丫的死男人,當她是田地在種草莓嗎!
就算種草莓也不是這個種法,簡直跟小時候出紅疹一樣!
爬進浴缸沖淋浴時,不小心牽扯到了下/身,那股酸脹的腫痛比她丟失初夜那次還要更甚。
該死的悶騷男!平時裝斯文裝正經,想不到一褪去假面具居然這麼狠!正在咒罵,門外卻傳來腳步聲。浴室門被敲響,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禮貌的三下。
她毛躁又尷尬的問他幹嘛。
“你的手機在響,要接嗎?”男人的嗓音依舊優雅,只是似帶著一抹輕軟笑意。
“我現在……不方便!”危瞳關了水籠頭,“是誰打來的?”
“沒有名字,已經響了幾次。”
“那你幫我接吧。”她說罷,又扭開籠頭沖淋浴。
一個長長的淋浴結束,她也終於把昨晚所有的一切在腦中理順。於是很悲催的發現,果真是她強/上了他……
那麼下來,她是不是又得和他談談負責任的問題?早知道自己喝掛後是那個德行,她怎麼也不會帶他去酒吧,結果好死不死碰見凌洛安……真是越想越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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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浴室,房間沒有人,床角放著乾淨的替換衣服。從外到裡,甚至連內褲內衣都是適合她的尺碼。危瞳臉上又是一熱,快速穿戴整齊,來到客廳。
餐廳和廚房和連著的,黑色大理石臺面的長形吧檯桌上擱著兩份早餐。
他穿著居家的鬆軟長褲和棉長衫,正捧著筆記本瀏覽網站新聞,茶几旁的地毯上,擱著幾個女裝紙袋除了她身上穿的,裡面還有數套。
“陸路來過了?”能親自將衣服送上樓的,也只有陸路而已。
“嗯。”他低低應了聲,聽來並無異常,卻似乎少了之前那份輕軟。
鐘上時間已指向十點,她思量著該從哪句開場白起頭,他已合上電腦,抬頭看她。略微疏淡的視線,清俊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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